雙方主力的戰鬥力不相上下,雙方主帥又都抱定了正合奇勝和絕不冒險的心思,在這種況下,明軍主力和建奴主力就比上了耐心,只要有一方先沉不住氣出弱點,對方就有乘機下手的機會,也正是在這種況下,張大爺的厚臉皮就佔據了莫大優勢,可以從容布置巧妙挑釁,激怒對方然後后發制人。而努兒哈赤父子雖然很明白誰先出破綻誰就先倒霉的道理,但是在臉皮厚度上,努兒哈赤父子卻又加起來都比不上張大爺了,所以努兒哈赤父子也不打算去挑釁張大爺,只是一邊強忍著張大爺挑起來的怒火,一邊耐心尋找機會,期待張大爺犯下錯誤。但問題是,張大爺會犯錯嗎?
大概是上天開眼,實在看不下去張大爺這樣厚無恥的人到招搖,到了九月三十這天,一個好機會終於降臨到建奴頭上——當天正午,建奴斥候忽然發現,在小凌河南岸,一個非常漂亮的妙齡在一隊明軍士兵保護下來到岸邊清洗,因為那實在漂亮,在北岸巡邏的建奴斥候難免心大,只是鑒於河流阻隔,另外還有明軍士兵虎視耽耽,建奴斥候才沒敢過河搶人,只是在對岸吹吹口號說說下流話,那大怒,順手抄起放在一邊準備清洗的繡花鞋就砸了過來,並罵道:「狗奴才,想**子你媽的去,老娘只有鞋子賞給你們!自己跳下河去撿!」
「自己跳下河去撿!」這句話是用真話說的,對岸的建奴斥候自然聽得一楞。保護的明軍士兵也好奇問道:「孫小姐,這是什麼話?」
「建奴那邊罵人的話。」孫仲玉答答的說道:「奴家隨家兄久在遼東,學了一些建奴罵人的話,罵那些建奴,讓兵大哥們見笑了。」幾個明軍士兵信以為真,還道:「孫小姐,那你有空多教我們幾句,等到了戰場可以罵建奴。」
「奴家也不知道多。」孫仲玉滿面通紅,似乎很為自己一個淑罵出髒話到恥。片刻后,孫仲玉洗好服隨士兵回營,對面的建奴斥候則心知有異,忙跳進河中,撈出已經被水流衝出許遠的繡花鞋,果不其然,繡花鞋中,藏有一個小小的油紙包………………
兩天後,孫仲玉再次來到這段河岸洗滌服,乘著明軍士兵不備,孫仲玉將小手到自己當作座椅的青石之下,果然到了一個小小的油紙包,孫仲玉心中狂喜,忙將油紙包藏好,直到回到明軍大營自己的小帳之中,這才打開油紙包取出一張紙條,再展開紙條仔細一看容,孫仲玉眼淚都流了出來,哽咽著輕聲說道:「阿瑪,我知道你疼我,可我的親生父母,都是在科爾沁草原上慘死在張好古蠻子刀下,我不報這個仇,我死不瞑目。還有,阿瑪你要的口令,兒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想辦法給你送過去。」
「孫姑娘,孫姑娘。」這時候,帳外忽然響起張石頭悉的聲音。孫仲玉——也就是小玉兒,趕把紙條藏好,走過去掀開帳門,甜甜的問道:「石頭哥,有什麼事?」
「這個。」張石頭走進小帳一亮手中食盒,微笑說道:「今天伙房給爺熬了一鍋人蔘母湯,爺子不好吃不完,我就給你送一點過來。」
「多謝石頭哥。」小玉兒趕接過。張石頭又關心的問道:「孫姑娘,你眼睛怎麼這麼紅?好象哭過一樣,是不是軍隊里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沒有,兵哥哥們對我都很好。」小玉兒搖頭,又哽咽說道:「我只是想我的哥哥,還有我的家人,張大人到現在還不肯答應赦免我哥哥,又不再見我一面,我怕將來沒機會給哥哥求了。」
「沒事的,爺只是這幾天子太弱,所以沒你過去。」張石頭安道:「你放心,等那天爺心好了,有空了,我一定在爺面前提起孫小姐你的事,務必讓爺再接見你一次。」
「如果真能這樣,那奴家一定好好謝謝石頭哥。」小玉兒趕道謝。不曾想張石頭不僅沒有謙虛,反而打量著小玉兒玲瓏浮凸的材,帶著神的笑容問道:「孫姑娘,說怎麼謝可不行,關鍵是——你打算怎麼謝我?」
「這個蠻子想幹什麼?」小玉兒心中一奇,仔細一看張石頭臉龐時,卻見張石頭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已經流出了不貪婪猥,小玉兒佯做害說道:「石頭哥,你打算讓奴家怎麼謝?」
「這個……。」正所謂有其爺必有其家丁,當年在臨清被稱為狗家中第一狗子的張石頭毫不客氣,忽然一把握住小玉兒的小手,著笑說道:「孫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在爺面前,還是很能說得上話的,你哥哥的事,如果有我幫忙,你就不用犯愁了,明白不?」
「原來這個蠻子也沒對我懷好心。」幸福來得如此之快,小玉兒的芳心不由跳起來——要知道,張石頭這個狗第一狗子,可也是建奴那邊夢想著收買拉攏的重要對象啊!張石頭則笑容益發猥瑣,抓住小玉兒的手得更重,笑著補充道:「孫姑娘,爺不好,可我的還壯著呢,還有,我到現在也才娶了一個媳婦,還一年到頭見不上幾面,現在你該明白該怎麼謝我了吧…………?」(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