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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張大爺早早就起床來尋張清,讓他給自己帶路去尋找那個賣紅薯的商人,而張清足足磨蹭了小半個時辰就從房間里出來,板著臉上前領路,本不願和張大爺並肩同行。到得無錫最繁華的城隍廟一看,還真有一個中年男子坐在街邊,守著滿滿幾大筐的紅薯賣,「番薯,番薯,好吃又好種的番薯!番薯,番薯,陳振龍從呂宋國帶回來的大番薯!好吃又好種,旱地山地都能種,不買你後悔啊。」
很可惜,那中年男子賣雖然賣力,但出了名保守的小農經濟社會卻對外來新事接極慢,幾乎沒有一個過往的百姓看他一眼。而咱們的張大爺卻如獲至寶,一個箭步衝上去,向那中年男子問道:「紅薯多錢一斤?有沒有玉米、土豆、南瓜、西紅柿和花生?」
「老兄,這是番薯,不是什麼紅薯。」從早上到現在還沒開張的中年男子懶洋洋的抬起頭,有氣無力的答道:「至於玉米,土豆什麼的,那又是什麼東西……?」說到這裏,那中年男子猛然瞪大眼睛,想要驚卻迅速捂住自己的,努力平靜下來才低聲向張大爺問道:「張探花,怎麼是你?你怎麼也來這無錫了?」
「你認識我?」張大爺同樣大吃一驚。那中年男子把張大爺拉到番薯筐後面坐下,抱拳低聲答道:「探花公,我是你的同科啊,今年二月份會試的時候,我和你同科應考,你考中了探花,我落榜了。不過在國子監到你住的連升客棧報喜的時候,我看到過你的容貌,所以記得你。不過探花公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現在無錫城裏到是罵你的聲音,如果讓他們知道你來了無錫,說不定就會出什麼意外啊?」
「啊,原來是這樣。沒事,不用擔心,這裏好象也只有年兄你一個人認識我。」張大爺笑了,說道:「真是想不到,會在這裏和年兄再度見面,年兄你也是來參加東林大會的嗎?」
「探花公誤會了,我不是來參加東林大會的——那幫死讀聖賢書的書獃子,知其味而不知其源,我也沒興趣和他們探討什麼之乎者也。」那中年男子斷然搖頭,又解釋道:「是這樣的,乙丑科開考前,我一直都在四遊學,有一次到了福建看到當地人栽種番薯,產量高又抗旱,還非常容易種植,就帶了一些種子回我的江西老家栽種,發現番薯在江西同樣的能夠栽培種植,就起了心想把這種好東西向大明全國推廣。後來乙丑科我第三次參加會試,又落了榜,我就讓弟弟回家侍侯老母,自己到了福建販運番薯,想把這種東西帶到江南,讓江南老百姓先種了試一試,只要他們嘗到甜頭,就可以慢慢向全國推廣了。」
「又一個被埋沒的人才啊。」張大爺嘆了口氣,又問道:「那麼年兄,你故意把這些番薯先運到無錫,是不是想讓東林書院那些大財主大地主先看看番薯,讓他們試種?」
「探花公果然明鑒,東林書院的學子,個個家裏都是非富即貴,他們如果能帶頭種植番薯,那我在江南推廣就容易得多了。」那中年男子點頭,又嘆氣道:「可惜,那幫人不是知其味而不知其源,而且還是迂腐不化。我帶著這些番薯去東林書院,人還沒進去,就已經被看院的院丁給打了出來,還罵我是土包子泥子。我一怒之下就到了這裏擺攤,想讓無錫的百姓先看看番薯是什麼滋味,只要有一個人心種植,我就不枉此行了。」
「年兄,你沒有白辛苦,已經有人心了。」張大爺拍拍那中年男子的肩膀,笑道:「你有多番薯?我全買了!我家在山東臨清有上萬畝地,你不管有多番薯,我都在山東臨清種定了。我家帶了頭,還怕山東的百姓不跟著種?」
「真的?探花公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那中年男子激的問道。張大爺齒一笑,答道:「當然不是開玩笑。別烤紅薯了,跟我走吧,你現在多烤一個紅薯,我家可就要種半分土地了。」
「好嘞!」那中年男子非常爽快,跳起來一腳踢翻烤紅薯的炭盆,站起來說道:「探花公,我這次運了滿滿一船的番薯來,船就停在運河碼頭上。請這邊走,我帶你去看。」
「好的,辛苦年兄了。」張大爺滿口答應,又問道:「對了,還忘記請教年兄的高姓大名?」張大爺不問還好,一問之下,那中年男子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后,張大爺手裏的唐伯虎春宮畫扇立即砰然落地,失聲道:「什麼?你是……?!」
知販薯之人是誰?請看下章《東林大會》。當然了,聰明的朋友肯定已經猜到了——提示:被建奴恨之骨的人,他的書也被建奴在中國燒絕的人。(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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