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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紮實實睡了一覺,到了第二天早上,張大爺就被熊瑚從被窩裏給揪了出來——還好,張大爺這次是穿著服睡覺的,總算沒把熊瑚給嚇出去。熊瑚紅著臉,沖睡眼惺忪的張大爺大發雌威道:「都是你,昨天晚上把我騙來這裏,說要商量怎麼救我爹,可你倒好,一進來就睡得象頭死豬,害我白等一夜!這次我慘了,一會回家去,我大哥二哥肯定要罰我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一天!」
「實在不好意思,我真的太困了,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白等一夜的。」張大爺連聲道歉,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熊瑚紅著臉說道:「算了,我聽張石頭說你是中了曼佗羅花的毒,看在你是不由己的份上,我暫時饒你一命。快起來洗漱,商量好了怎麼救我爹,我就要回去了。」
張大爺連聲答應,趕用刷牙子和沉香牙膏(注)漱口,匆匆了一把臉,又讓張石頭來早飯,與熊瑚坐在一起邊吃邊談。張大爺問道:「熊姑娘,你給我介紹一下,你的父親熊廷弼熊公,在朝廷還有那些靠得住的朋友?我已經打算好了,先去和他們聯絡一下,壯大我們的實力,救你父親也更方便一些。」
「我父親在朝廷里的朋友?」熊瑚有些臉紅的答道:「我父親的脾氣很暴躁,和我大哥一樣,都是不就罵人,在朝廷里幾乎沒什麼朋友……你說什麼?有其必有其父?你想討打是不是?」小聲嘀咕被熊瑚聽到的張大爺趕賠禮道歉,熊瑚這才繼續說道:「而且就那麼幾個朋友,大部分都已經倒臺失勢了,所以我們兄妹在京城裏才這麼境艱難。」
「一個都沒有了?」張大爺皺眉問道。熊瑚想了想,答道:「有還是有一個,他是工部的屯田主事,徐爾一,人很正直也很清廉,但職不大,在朝廷里幾乎說不上話。對了,還有一個韓爌,他是前任朝廷首輔,可惜在我父親犯事以前,他因為門生犯國法被牽連,已經引咎辭職了,現在還回了鄉了。」
「咚!」張大爺一頭栽倒在桌子上,苦笑道:「你這不是等於白說?一個下了臺的前任朝廷首輔,一個管屯田的工部主事,能幫上我們什麼忙?」
「這能怪我嗎?」熊瑚紅著臉反駁道:「如果我爹象你那麼又又,在朝廷里還會沒有朋友黨羽?還會被葉向高、王化貞陷害獄?我們兄妹幾個在京城,還會連告狀冤的地方都沒有?」
「算了,有一個在職的總比沒有強,起碼到時候他能幫忙上幾道奏章。」張大爺懶得和熊瑚爭辯,又用筷子攪著米粥盤算道:「這麼說來,救你爹的事我已經靠不住別人了,只能靠我自己想辦法,只是,該用什麼辦法呢?」
「爺,衙門向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我們乾脆送銀子吧。」張石頭提議道:「我們多送一點銀子給九千歲,他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把熊老爺給放出來了。」
「有這麼簡單就好了。」張大爺搖頭道:「上次去九千歲家裏的時候,我就已經試探過他的口風,他對熊大人好象是恨之骨,非要殺熊大人不可。這樣的況,是送銀子,恐怕不行。」
「魏公公恨我爹骨?」熊瑚驚訝問道:「不對啊,我爹和魏公公從來沒有過節啊?而且我爹在朝廷里是屬於楚黨,和魏公公一樣,都和東林黨是死對頭,我爹上一次獄就是被東林黨的史給參倒的,魏公公憑什麼要恨我爹?」
熊瑚的這個問題,其實張大爺也曾向肖傳問過,肖傳則給出了三個答案,一是王化貞背叛東林黨投靠了魏忠賢,二是前期力保熊廷弼的楊漣是魏忠賢的眼中釘中刺,導致魏忠賢對熊廷弼恨屋及烏,第三個原因則是熊廷弼在下獄后,又幹了一件讓魏忠賢十分震怒的事,魏忠賢這才下定了殺熊廷弼的決心。不過張大爺向熊瑚解釋了這幾個原因后,熊瑚又憤怒的嚷道:「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我爹從天啟二年就一直關在天牢裏,就算想得罪魏公公也沒機會,怎麼可能還去招惹魏公公?而且我大哥好幾次去天牢探我爹,我爹還代我大哥說,讓我們想辦法和魏公公的人拉好關係,請魏公公出面替他冤。」
「你爹真的說過這樣的話?」張大爺大吃一驚。熊瑚白了張大爺一眼,低頭紅著臉說道:「如果我爹沒說過這樣的話,你又不是魏公公的乾兒子,我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你臨清碼頭的事?別的不說,就憑你想對我行不軌,我就想砍了你!」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和我在一起?」張大爺有些委屈的問道。熊瑚臉更紅,本想承認,可瞟見張大爺神失落,心頭不由一,說了一句實話,「也不全是,主要是你來京城以後老實了許多,又幫了我家不大忙,所以我才原諒你的。」
「那就好,起碼你對我的印象有點好轉了。」張大爺自嘲的苦笑,熊瑚把頭低得更低,只是後悔剛才說了實話。還好,張大爺並不是那種小肚腸的人,失落了片刻,張大爺又開始琢磨起來,喃喃說道:「既然你爹還想求九千歲救他,那就證明你爹自己也不知道已經把九千歲徹底得罪了,可是這九千歲到底是最恨你爹那一點呢?如果能搞清楚這個原因,說不定就能化解九千歲和你爹的仇恨,讓九千歲收回殺你爹的決心……。」
聽張大爺嘀咕到這裏,熊瑚眼睛一亮,趕抬起頭來,催促道:「對,你快去問一下九千歲魏公公,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恨我爹。」張大爺果斷搖頭,答道:「不行,問了也沒用,九千歲未必會告訴我真相。」
「那怎麼辦?」熊瑚焦急問道。張大爺三角眼一翻,冷笑說道:「沒關係,有人可以幫我們搞清楚九千歲的心中所想。」
「誰?」熊瑚驚喜問道。張大爺笑得更加,答道:「魏良卿,還有傅應星。——石頭,一會你去給他們兩個送兩張請,就說我為了慶祝殿試得中,請他們今天晚上去蘇淮院玩一晚上。」
「好。」張石頭一口答應。熊瑚卻漲紅著臉起了指關節,冷哼道:「蘇淮院?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沒辦法,我是為了救你爹才去的,平時我從來不去那些地方……饒命啊!我發誓我真沒去過,今天晚上也絕對不會去其人!」
………………
決定了從魏良卿和傅應星裏掏出消息,張大爺主僕立即行起來,先是去魏府給魏良卿和傅應星送了兩張請,然後又去看房子買宅院,忙活到了傍晚才又趕往蘇淮院準備招待魏傅二人。可到得蘇淮院一看,魏良卿和傅應星兩人早就在院裏摟著人喝花酒了,一見張大爺,魏良卿立即嚷嚷道:「張兄弟,你可不夠意思,你說好了請客,怎麼比我們這些客人來得還晚?」傅應星也嚷道:「對對,罰酒三杯,一杯都不能!」
「二位兄長教訓得極是,小弟是該罰。」張大爺滿臉歉意,趕斟滿三杯酒,瀟灑的一飲而盡。魏良卿和傅應星一起拍掌好,魏良卿招呼道:「張兄弟,快坐,本來今天早上我們倆兄弟還商量著打算請你喝花酒,慶祝你高中探花的,沒想到你倒先遞了請,可真是巧了。哈哈,兄弟你今天晚上可得再教哥哥們玩一個好花樣,上次你教的*****好是好玩,就是有點玩膩了。」
傅應星也笑道:「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張兄弟,舅舅今天散朝回家的時候和崔呈秀他們商量,打算保薦兄弟你出任翰林院編撰,這可是考中了狀元才能當的。好傢夥,一上來就是從六品,要不了幾年,恐怕就要閣拜相了。」
「多謝乾爹栽培,也多謝二位兄長眷顧。」儘管張大爺並不在乎職大小,可還是滿臉堆笑的謝,又主拿出二百兩的銀票,雙手捧到魏良卿和傅應星面前,笑道:「二位兄長,小小意思,不敬意,還二位兄長笑納。」
「哎喲,兄弟你這是幹什麼?簡直太客氣了,又請我們喝花酒又送東西,這哥哥們怎麼好意思?」魏良卿和傅應星上客氣,雙手則迫不及待的接過銀票,笑得幾乎連都合不攏,又迫不及待要求張大爺舉杯痛飲,張大爺本就想把他們灌得暈暈乎乎好套話,自然是一口答應,又不斷勸酒,科打諢,直把魏良卿和傅應星哄得笑聲不斷,真箇把張大爺當了親兄弟看待。
喝了小半個時辰,魏良卿和傅應星也有六七分酒意,話也變得多了起來。張大爺見時機已到,便乘機說道:「二位兄長,小弟今天請你們來這裏,除了慶祝殿試得中外,其實還有一個問題要請教二位兄長,還二位兄長千萬賜教。」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魏良卿打著酒嗝擺擺手,傅應星也搖頭晃腦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只要哥哥知道的,就一定告訴你。」
「魏大哥,傅大哥,我想打聽一下,熊廷弼究竟因為什麼得罪了乾爹?」張大爺沉聲問道:「乾爹為了什麼一定要殺熊廷弼?」
「你問這個幹什麼?」魏良卿楞了一下。傅應星卻綠豆眼一轉,馬上笑道:「我知道了,張兄弟肯定是看上熊廷弼的兒了,所以為了來打聽消息吧?我早就聽楊六哥說了,兄弟你和熊廷弼的小兒有些勾搭,怎麼樣?弄上chuang沒有?」
「傅大哥果然英明,一語中的。」張大爺倒也爽快,坦然答道:「不錯,兄弟我是為了把那個小人弄到手,所以才幫一點忙的。兩位兄長,你們不會不全兄弟的這件好事吧?」
「全,全,一定全。」魏良卿、傅應星兩人和熊廷弼無冤無仇,又拿張大爺的手,自然是毫不忌諱。當下魏良卿答道:「熊廷弼那個老東西得罪我爹的事,我是有聽說過,但究竟是什麼況,我也不清楚。不過兄弟你別急,大哥我雖然不知道,但我姐夫楊六奇肯定知道所有細節,改天我幫你問問他,再回來告訴你。」
「楊六奇?魏忠賢的婿?」張大爺眼珠子一轉,趕提議道:「魏大哥,傅大哥,那我們乾脆現在就把楊六哥請過來吧,讓兄弟自己問他如何?」
「現在?」魏良卿又是一楞,再看看窗外的天,魏良卿便笑道:「不行,現在絕對不出來,我那個可憐的姐夫,估計現在正在我姐姐的房間里罰跪吧!」傅應星也笑點頭道:「對,可憐的表姐夫啊,這些天表姐對他本來就不滿,要是知道他敢來這種地方,怕是要罰他跪上三天三夜了!」
「嘿,怎麼又是一隻母老虎?不過也不怪,娶著魏忠賢的兒,想不當氣管炎也不。」張大爺心中嘀咕,上則失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這事就暫時算了,寧拆十座塔,不破一門親,咱們不能讓楊六哥夫妻不和。」
「對,對,是這個道理。」魏良卿和傅應星一起點頭,魏良卿又笑道:「兄弟放心,我給你指點一條明路——如果你想從我姐夫里掏話,改天多買一些鹿鞭虎鞭什麼的給他送過去,保管他高高興興的全告訴你。哈哈,我姐姐肯定也會謝你。」
「鹿鞭虎鞭?」張大爺眼睛一亮,忙問道:「魏大哥,傅大哥,這麼說來,楊六哥夫妻不和,是因為那方面的事了?」
「除了那事,還能有什麼事?」魏良卿聳聳肩膀,笑道:「其實我姐夫和我姐姐以前的夫妻關係很好的,對我們兩兄弟也還不錯,只是這幾年姐夫因為幫父親掌筆批閱公文,太忙太累,所以那方面表現得差了一些,和我姐姐的關係當然就越來越差了。」
「嗨,魏大哥你怎麼不早說?我有辦法啊!」張大爺一拍桌子,道:「魏大哥,傅大哥,別楞著了,快去把楊六哥請來這裏,我教他一手推油,包管他們夫妻和好如初!也包管楊六哥從此不再半點的氣!」
註:刷牙子即牙刷,中國古代其實很早就有牙刷和牙膏的,南宋吳自牧描寫杭州生活的筆記專著《夢粱錄》第十三卷寫道:「諸雜貨中有刷牙子。」這『刷牙子』就是牙刷,為馬尾所制。同時北宋末年洪芻編的《香譜》,也收錄了十幾個牙膏配方,沉香牙膏就是其中之一,主要粘合劑為——也就是說,如果那位朋友穿越回到了古代,千萬別想著賣牙膏牙刷就能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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