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兩更,第一更送到。)
在國子監和東林黨大戰一場后,咱們的張大爺當之無愧的就為今科考生中的魏黨領銜之兼無冕之王,陸萬齡之流的監生進士對張大爺百般阿諛奉承自不用說,就連國子監的什麼祭酒﹑監丞﹑典簿和不出名字的禮部員也跑到張大爺面前點頭哈腰的拍馬屁,言語之麻,表之諂,簡直讓咱們的張大爺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得不趕提出告辭,免得皮疙瘩掉滿一地。但饒是如此,百上千的監生進士和大小員還是眾星捧月一般把張大爺送出國子監,送上國子監祭酒親自安排的轎,與張大爺灑淚而別。
「糟了,我們好象忘記了一件事。」張大爺的轎子轉過街角的時候,國子監祭酒葉廷秀忽然驚起來,向其他國子監員問道:「你們有沒有通知張探花,讓他複習功課,準備參加三月十五的殿試?」
國子監眾員一起搖頭,都說自己沒和張大爺說這件事。國子監祭酒大急,正要親自騎馬去追時,國子監的監丞發話了,「祭酒大人不必焦急,會試之後還要參加殿試才排定名次,這點天下皆知,張探花又怎麼不可能知道?再說今天負責安排考生報到的人是何司業,他肯定在登記時就已經通知了張探花。」葉廷秀這才放心下來,又因為今日到國子監報到的進士貢生太多,忙活起來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徹底忘卻到了腦後…………
坐著轎子回到連升客棧,張大爺忠心耿耿的僕人張石頭早在客棧門口轉來轉去的等得不耐煩了,剛一見張大爺下轎就衝上前去,單膝跪下請安,笑嘻嘻的說道:「小的恭迎老爺回店,張老爺,今天去國子監報到還順利吧?」張大爺點點頭,又順手敲一下張石頭的腦袋,喝道:「以後別老爺老爺的,爺我還沒娶媳婦,別把我老了,還是象以前一樣我爺,明白沒?」
「明白,爺。」張石頭笑嘻嘻的答應,又湊在張大爺耳邊低聲說道:「爺,快回房間去吧,有人在房間里等你很久了。」
「誰?肖傳嗎?他又想來打秋風了?」在京城沒什麼朋友的張大爺隨口問道。張石頭笑搖頭,道:「不是他,至於是什麼人,爺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還和老子玩神?」張大爺又踢了張石頭一腳,喝道:「那好吧,帶路。」
「小的遵命。」張石頭的一張小臉馬上笑了一朵花,趕上前引路,點頭哈腰的把張大爺領進店裡。快到房間的時候,張石頭忽然又神兮兮的示意張大爺放慢腳步,不要發出聲音,張大爺約猜到一二,便輕手輕腳的走到自己房間門前,從門裡往房間里看,一看之下果不出所料——穿著一布的熊瑚領著漂亮丫鬟秀兒,正坐在張大爺的房間里輕聲說著什麼!張大爺心中狂喜,可再仔細一看時,張大爺就有些目瞪口呆了——熊瑚和秀兒竟然正在紅著臉欣賞張大爺留在房間里的chun宮畫扇!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怪不得這把扇子他隨不離,遠來上面畫的全是這些。」熊瑚小聲罵道。秀兒點頭附和,也紅著臉小聲罵道:「還有他的那個僕人,更不是什麼好貨,剛才一直盯著小姐你看,腦袋裡也不知道裝些什麼。」
「好小子,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張大爺然大怒,擼起袖子就要去揍張石頭。還好,熊瑚及時替張石頭洗刷了冤屈,「秀兒,你想說那個張石頭一直在看你就明說,用不著把我推出來頂缸。」聽到這話,秀兒馬上嗔起來,張大爺則收住了已經敲到張石頭腦袋上的拳頭,哼道:「算你小子聰明,要是你敢擾你未來的,爺我饒不了你!」
「誰?什麼人?」張大爺的聲音大了一些,嚇得正在房間里看chun宮畫的熊瑚和秀兒花容失,趕手忙腳的把張大爺的chun宮畫扇放回原。張大爺笑,敲敲門,咳嗽一聲說道:「熊小姐莫慌,是小生張好古。」
「原……原來是張公子,公子請進,不必客氣。」說熊瑚不慌那是假話,急之中熊瑚乾脆連這個房間是張大爺的都給忘了,用出了主人的語氣。還好,咱們的張大爺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又禮貌的答應道:「多謝小姐,那小生冒犯了。」說罷,張大爺又正正冠,這才推門進房,張石頭也厚著臉皮跟了進來,一雙賊眼盯上了丫鬟秀兒上就不再放開,得秀兒趕把臉扭開,不敢出一口大氣。最後還是張大爺看不下去了,哼道:「石頭,你陪這位秀兒姑娘用茶,我有話要與熊小姐單獨商談。」
「遵命。」張石頭歡天喜地的答應,趕衝到秀兒面前做個邀請姿勢,「秀兒姑娘,請吧。」秀兒紅著臉不敢答應,眼去看熊瑚,熊瑚的臉比更紅,但思來想去,熊瑚還是點了點頭同意,秀兒這才答答的跟著手舞足蹈的張石頭離開房間,留下可憐的羊羊熊瑚和灰太狼張大爺在房間中單獨相。(張大爺:好象說反了吧?)
趕走了礙事的秀兒后,熊瑚很快就後悔得腸子都差點青了——因為沒有了旁人以後,張大爺那雙賊眼就更加放肆在上臉上打轉,臉上的笑容也更更賤,直把熊瑚看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條地鑽進去。最後熊瑚也忍無可忍,勉強板起臉哼道:「看什麼看?又不是第一次見面,還沒看夠?」
「當然沒看夠,就算看一輩子也看不夠。」張大爺笑答道。熊瑚難當,想把張大爺按住痛打一頓卻又不好意思,只能把臉扭開,哼道:「恭喜你了,也不知道本科的考是瞎了眼睛還是收了你的銀子,竟然真讓你蒙到了一個探花。」
「天地良心,我張好古對天發誓,如果我向考送過一兩銀子!」張大爺一聽急了,賭咒發誓的說道:「那就我箭穿心而死,也我一輩子娶不到你,打一輩子。」
「呸,狗裡果然吐不出象牙來。」熊瑚紅著臉問道:「誰說我要嫁給你了?」
「如果你不打算嫁給我,那你來這客棧幹什麼?」張大爺笑追問道:「難道說,熊小姐到小生的房間來,就是為了鑒賞唐伯虎的名畫?」話音未落,熊瑚的臉頓時變了一塊紅布,站起來就往外走,嗔道:「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走。」
「別。」張大爺趕攔住熊瑚,嬉皮笑臉的說道:「熊小姐千萬別生氣,小生不過是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熊瑚白了張大爺一眼,低聲說道:「這是開玩笑?如果換以前,誰敢在我面前說一句這樣的輕薄話,我能把他牙齒打掉!」知道熊瑚說到做到的張大爺打個寒戰,下意識的了,那誇張的反應逗得熊瑚忍俊不,忍不住微笑道:「放心,現在我的脾氣改了許多了,只要你別油舌,也別……手腳,我就不會和你計較。」
「那你如果對我手腳呢?這又怎麼說?」張大爺追問道。熊瑚氣得差點賞給張大爺一記耳,握拳頭板起臉怒道:「你再說一句輕薄話,我真的就走了。」張大爺怕真的把熊瑚氣走,趕轉移話題道:「好,不開玩笑了,熊小姐,你今天來客棧找我,除了向我道謝之外,另外還有其他事吧?」
「如果不是有事,我能來給你這個流氓無賴賀喜?」熊瑚心中嘀咕,點頭說道:「不錯,小今天來此求見公子,確實是有事相求。」
「熊小姐有事請講。」張大爺笑的答應——當然了,熊瑚如果提出要張大爺救熊廷弼,咱們的張大爺自然是馬上提出換條件,否則張大爺還真不想去冒那個險。可是很出乎張大爺預料的是,熊瑚忽然從懷中一道文書,雙手捧到張大爺面前,低著頭哽咽說道:「張公子,既然你已經高中探花,那不久的將來,你就有機會窺見天,小妹想請你在那個時候,把這張狀紙呈獻給當今聖上。」
「把這張狀紙呈獻給聖上?」張大爺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馬上又明白過來——肯定是給熊廷弼喊冤的狀紙。
想到這裡,張大爺馬上面笑,低頭湊到熊瑚面前打算問用什麼條件換。不曾想就在這時候,窗戶外面忽然有人道:「張兄弟,千萬別接,那隻會誤了你的前程。」說話聲中,窗戶被人打開,張大爺的拜把子大哥、錦衛十三太保之一的肖傳跳了進來,一把拉住張大爺說道:「張兄弟,大哥是為你好,你不能接這狀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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