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雪越想越覺得心慌,如今父親不在京城,以鎮國侯府的勢力眼,怕是覺得和靜安王扯上關係還是個好事呢,不會做太多防備的打算,要真是哪天一頭霧水的來了個太后賜婚,讓他那死心塌地爲皇上賣命的父親何以堪啊。那靜安王府敢如此明目張當的給侯府送禮,怕是已經有了什麼打算。夏東至看著姐姐臉越發沉,也覺得事似乎偏離了他最初的認知,皺著眉頭,道:“姐姐,乾脆我去找那蘇家二哥,跟他攤牌好了,讓他莫打你的主意……”
夏冬雪一把按住了他,嚴肅道:“你胡說什麼,我和蘇孜認都不認識,什麼打主意的,你別胡說八道,反倒讓人利用了去。”
“哦哦……”夏東至有些心急,越發認爲靜安王府這禮送的蹊蹺。
“我去給娘寫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往賀州,這種事,你我做什麼都是無濟於事,只能父親做主。那些人以爲趁著父親不在京中,皇上又忙於理大殿下的殘留事宜,便沒人注意了他們,想暗中行事,也未必能功。”想了一會,眼睛一亮,道:“至哥,你如今還和隋麼宸練武?”
夏東至一聽氣隋麼宸的名字,整個人立刻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說:“我哪裡有拒絕的機會!”
“那個霸王周圍可有人伺候?”
“什麼?”
“就是幕僚!”
夏東至想了一會,說:“有個姓廖的大人,別提了,我覺得他也老教導我。快煩死了。”
夏冬雪垂下眼眸,小聲道:“你不妨將靜安王府莫名其妙的給咱們家送禮的事委婉給那個廖大人,興許,恩,有點用。”
“啊?”夏東至有些猶豫,這事不是別讓人知道的好嗎?
夏冬雪淡笑不語,只是覺得,以大公主的心,爲了保隋麼宸不會出大事,必然在兒子邊安幕僚眼線,若是讓大公主知道靜安王府的行事做派,怕是會率先加以阻撓。畢竟,大殿下倒了以後,二皇子可是名正言順最接近皇帝儲君之位的人選啊。大公主怎麼會讓別人輕易破壞?夏東至不明白姐姐的想法,但是他一向聽夏冬雪的話,便琢磨著啥時候和那個做廖秋的大人,閒聊一下。雖然有些時候,他也覺得廖秋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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