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烈紫水
“呃……”
我特麼也是醉了,頗有些鬱悶的掃了一眼包裹裡的東西,這才一臉的無語道:“你別告訴我,這些就是你找來替我築基的材料?”
“對呀!”
老張頭興的點了點頭,一臉的眉飛舞道:“厲害吧?這些東西可是花了我好長時間才收集到的!尤其是這一瓶‘烈紫水’,我可足足在秦山頂等候了三天,這才收集了這麼一點兒!”
“呃……”
聽他這麼一說,我竟無言以對,心中忍不住便是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足足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收集了這麼幾塊破石頭,以及一些髒兮兮的草?這尼瑪也厲害?
著他一臉沾沾自喜的樣子,我實在有些無力吐槽,只覺我的世界觀都被刷新了一遍。
“烈紫水?”
就在我一臉無語的著老張頭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道滿是驚喜的聲音。不用看,我也知道這肯定是夏小怡回來了。
此時的夏小怡滿臉皆是驚喜之,一個箭步便衝到了老張頭的面前,一臉的激道:“居然真的是‘烈紫水’!你連這等逆天之也收集到了?”
“哈哈……那是自然,老將出馬,一個頂兩!這天下間,就沒有我‘隔壁老張’找不到的東西!”
聽到夏小怡的讚許,老張頭的眼中頓時越發得意,瞧他的樣子,簡直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切!”
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我卻頗有些不以爲然。忍不住便嘀咕了一句:“不就是幾滴花水麼?你倆至於麼?”
“你懂什麼!”
我的話纔剛剛說完,夏小怡忍不住便是一臉的氣急敗壞道:“這是水沒錯,但卻絕不是普通的水!普通的水,早在旭日初昇時,就已經被蒸發一空了!而這‘烈紫水’,哪怕是面對中午十二點的太直,也絕不會蒸發分毫,反而是能不斷吸收裡的至之氣,納爲己用。所以,行人一般也稱其爲純水。”
“嘿,總算來了個識貨的,不枉老頭披星戴月的忙活一場……”
“咦?”
話沒說完,忽然間,老張頭的目,卻不由一下子停留在了夏小怡手裡的購袋上,裡喃喃念道:“韭菜、泥鰍、海蔘……”
“居然全是壯的東西?你們倆……嘿嘿……”
一邊說著,老張頭這爲老不尊的傢伙,竟然又對著我曖昧的眨起了眼睛,一臉的不懷好意道:“年輕人,要悠著點兒啊……”
“就是,就是……”
一聽這話,張哥這貨可算是找著知音了,不由連連點頭,隨即煞有其事念道:“年不知珍貴,老來……”
“滾!”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和夏小怡已是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
“嘖嘖……瞧這默契……哈哈……”
得,這下子算是徹底解釋不清了,越描越黑……不過我這心裡,咋還有些小激呢?
“哼!”
冷哼了一聲,又狠狠剜了老張頭和張哥一眼,夏小怡卻是猛的便將手裡的東西砸向了我,隨即掉頭便走!
呃……我又沒說什麼,你砸我幹啥呀?我也是“害者”好嗎?
“傻小子,還不快追!你媳婦兒跑了!”
面對老張頭這副“爲老不尊”的臉,我是真的很想吐他一臉的花水!追追追,我追你妹啊追,又特麼不是我氣走的!
好吧,你贏了,我特麼去追還不行嗎?
眼看著夏小怡越跑越遠,又見老張頭和張哥二人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我到底還是追上去了。不過,我並不是爲了向解釋什麼,而是打算向詢問一下,在“十四樓”救我時的遭遇!
那個疑似老張頭的影,始終都是我心裡的一個梗。此事若不弄個水落石出,我這心裡始終沒底。
“你還追來幹嘛?”
眼看著我追了上來,夏小怡卻不由有些急了,急忙對我大聲斥道,同時還加快了腳步。
我當然明白的意思,是擔心我追上來了,會更加引起老張頭等人的誤會,給人一種咱倆確實“有事兒”的覺。
我不由趕說道:“我有點事想請教你!”
“說!”
夏小怡果然停下了腳步,問道:“什麼事?”
“我就想問一下,你到底是如何將我從十四樓救出來的?還有就是,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到其他人?”
“其他人?”
一聽這話,夏小怡卻不由當場一愣,隨即問道:“怎麼?你在十四樓還見到了其他人?”
“這個……我也不太確定……”
搖了搖頭,我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要將我看見老張頭的事告訴夏小怡。畢竟,人老張頭千里迢迢、不辭辛苦的爲我尋找築基用的材料,這萬一要是誤會他了,那多不好?
“沒有!”
夏小怡徑直搖了搖頭,這才說道:“我見到你的時候,你正躺在樓梯間裡,頭破流,裡好像還說著夢話……”
“夢話?”
一聽這話,我也不由愣了一下,心說,難道我後面遇到的那些事,都是在夢裡發生的?事實上,我自撞牆以後,就再沒有醒來過?
想想,倒也並非沒有這樣的可能。畢竟,那十四樓原本就充滿了詭異,萬一是有什麼厲鬼迷了我的心智,這倒誰也說不好了……
只是,若只是夢境的話,那這夢未免也太真實了吧?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等我反應過來,夏小怡已是一臉的不耐問道。的子始終都是那麼的高冷,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旦說完正事兒,的一張臉立馬又扳了起來,活像我欠錢不還似地……
“沒……沒有了……”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隨即又道:“呃,還有就是,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哦!”
對於我的謝,夏小怡同樣不置可否,“哦”了一聲之後,便直接掉頭走開。
剛走了幾步路,一轉,卻將一塊小木牌子直接丟向了我:“你的鬼牌!”
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我道:“小傢伙纔剛剛進化鬼妖,此刻正在裡面休息,沒事兒最好不要打擾到它!”
“嗯!好的!”
一把接過了鬼牌,我自是又驚又喜。難怪我剛剛並沒有找到小蘿蔔頭的蹤影,我還以爲它跑路了呢,敢是被夏小怡收到鬼牌裡去了?
這下好了,小蘿蔔頭終於也有一個“安立命”的場所了,我再也不用擔心,它會嚇到別人了!
如此說來,我倒是又欠了夏小怡一個人。唉,人也是債呀,實在不行,那我就只能以相許了。
這話說的,簡直連我自己都被逗樂了,我倒是想得……
一直目送著夏小怡走遠,我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了手裡的鬼牌。鬼牌不大,僅有二指寬,長約三指,通漆黑,棱角打磨的十分。上面鏤刻著的紫氣東來圖案,以及麻麻的奇怪符文,中間穿一條紅繩,乍一看倒像是是護符。
不過我橫看豎看,卻始終沒有看出,那小蘿蔔頭究竟藏在哪裡。無奈之下,只好直接將紅繩戴在了脖子上,這便回到了陋室。
“喲,連定信都送了?”
著我脖子上的鬼牌,老張頭忍不住便又是打趣一笑。然而,等他看清了,我脖子上掛著的究竟是何時,他的臉卻不由瞬間大變:“你這東西哪兒來的?”
“你剛不都說了嗎?”
我卻一臉沒好氣的白了老張頭一眼,笑道:“既然是定信,那自然是夏小怡給的!”
“哎呀!壞了!”
一聽這話,老張頭猛的便拍了一下大,一個箭步便衝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