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以秋……”
柯明軒啞著嗓子他,主撐起腰去追逐那份巨大的爽快。
邊以秋俯下來吻他,赤膛相,汗津津的理下是澎湃心跳。因為疼痛而半的小柯總夾在繃腹間膩,存在十足地又了起來。
“剛剛那裡……”
柯明軒低低,幾乎都不能確認是否把這幾個字說出了口。某些快過於陌生,他手足無措,只能把自己完全出去。
幸而,是這個人。
柯明軒模模糊糊地想。
最後先繳械的是邊老大,其實他剛做完開手不過兩個月,能有這樣龍虎猛的表現實在已經是超常發揮。柯明軒的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他仿佛做錯事一樣的臉,忍住笑湊上去親他。
“下次,嗯,下次。”
於是邊以秋瞬間又快活起來,手要替柯明軒擼出來。
柯明軒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看著他的臉手DIY了一回。
完事之後摟著他低著笑道:“過幾天就只能看著視頻擼了。”
邊以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凸:“機票很貴嗎?邊大爺給你報銷。”
柯明軒樂了:“那你不如讓航空公司給我包月?”
還沒走就開始想念,這種覺,略蛋。
邊以秋口的那一刀雖然傷得深,但萬幸沒有生命危險。真正留下後患的是他頭部的傷。
在那場殊死搏鬥裡,他的腦袋到了大幅度撞擊,顱中窩留下了淤,逐漸迫到了視神經,最壞的結果,有可能會致盲。邊老大曾經舉著槍能百步穿楊的視力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
柯明軒立即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上天地尋找最佳醫療方案,多方會診之後,最終目的地指向了大洋彼岸他原本就計畫要去的利堅。
“我這一走,柯司令能睡個好覺了。”
邊以秋吃飽喝足,懶洋洋地躺著,就差個尾出來再搖一搖。
柯明軒渾鬆弛下來以後,只覺得筋骨酸痛,尤其是某個部位,被那又又長的尾來回捅了幾百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恨不得倒立著,聽了這句掃過去一眼:“你起碼聲柯叔叔。”
邊以秋角一扯出個壞笑:“柯‘叔叔’應該不想認我這麼大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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