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彈幕幽幽飄過:“抗議,這不是三英戰呂布,這是呂布戰貂蟬!拒絕決鬥反對家暴!”
PD毫不理會:“……無論最終薇拉小姐選了那一方,另一位騎士也可以在比賽中隨時帶走我們的白玫瑰,當然白玫瑰也可以退隊搶走其他騎士……”
臺下衆選手一呆:“導演,組隊的意義呢?!”
節目PD敲桌:“組個隊又不是宣誓!咱們西歐中世紀啊,騎士大多是婚外!爲什麼呢!你們仔細想想啊,貴婦可以得到的奉承,丈夫間接得到稱讚,騎士勇敢的名聲還能遠傳,三贏啊!行了行了,你們三個自己去商討角代去!”
巫瑾一噎,等等,這場比賽是NTR大賽嗎——
等節目PD唸完名單,遠一道視線冷漠掃來。
“!!!”巫瑾求生極強:“佐伊哥我、我出去一趟!”
佐伊:“小巫不跟咱去吃飯?還是要找白玫瑰?”
巫瑾:“沒沒沒!”
然而等他出人羣,大佬已經不見蹤影。
凱撒在後面喊了聲:“小巫去吃不?白玫瑰都走了!”
巫瑾巍巍轉:“不了,給我帶點飯就好。我這個,明天決鬥還得加訓……”
凱撒大手一揮:“,小巫加油!你是最胖的!”
訓練室無晝夜。
巫瑾握住騎士劍,對照視頻一糾正劍姿勢——嚴格來說,這不訓練,這垂死掙扎。
近戰搏擊一直是巫瑾的弱項。即使不爲了決鬥,之後比賽也會用上。
反正決鬥也贏不了,巫瑾很快浸其中。
清潔機人收了巫瑾吃完扁的飯盒,六個小時後再進門一探腦袋,呆呆回。
巫瑾還在訓練室。
直到夜艱深,巫瑾才衝了個戰鬥澡,沿著路燈跑到食堂,趁最後十分鐘狼吞虎嚥。
回訓練室的途中,一羣臉頰瑩瑩發的練習生妹子正慢悠悠散步,似乎剛從添加熒劑的面派對回來,見到巫瑾笑瞇瞇打招呼。
巫瑾向妹子們禮貌問好。
再走幾個路燈,巫瑾又遇上了白玫瑰薇拉。
這位風信子神脣輕啓,熱絡詢問了巫瑾的練習室所在方位。巫瑾原以爲神在找訓練靶場,熱給發了一份克森地圖……
薇拉慈祥道:“晚上煲湯煲多了,回頭給你帶點。”
巫瑾:“!!!”
神真好……
等等怎麼煲的湯!克森寢室不是限電嗎……還有哪來的鍋!
薇拉微微頷首,與巫瑾肩離去。
隨後在寂靜無人的路燈下掏出終端。
按照慣例登陸星博小號,刷完今天的風信子熱搜,給所有“白玫瑰”相關點贊。其中有幾個站子出圖極快,晚飯時間就把直播中紅白玫瑰的互逐幀截出,並且只P了白玫瑰,沒P紅玫瑰。
薇拉眼神滿意,飛速在站子下留言,寫了兩百字彩虹屁。
再然後,登上小小號。
“小巫啊啊啊啊!!麻麻來看你了——!!!”
“隨手截圖就是這麼史詩級啊啊啊!!本不用修圖!!!巫不修1551!兒砸快給麻麻抱抱!Prprprpr”
“兒砸你選位很棒棒哦!明天決鬥要加油哦啾啾啾!”
“衛選手太壞啦!看麻麻替你揍他![拳頭][拳頭][拳頭][哼]”
最後施施然關上終端。
晚九點。
雙子塔北塔,巫瑾正努力揮騎士劍劈砍。
練習室大門突然打開。
修長的影逆拉出,巫瑾一個反應過來,瞳孔驟亮,哐當就要扔了騎士劍。
“繼續。”消失了一整天的大佬冷淡開口。
巫瑾趕把鬆鬆垮垮的騎士劍握。
男人走到他後,巫脖嚥了口口水。
衛時手,替他調整握劍起手式。
呼吸打在年頸側。
巫瑾指尖與大佬食指過,掌心的十字劍柄如同被點燃,因爲撥而發燙。肩臂、腰在悉的荷爾蒙下微微慄,小卷趴趴蹭著。
他擡頭,對上大佬面無表的一張臉。
“!!!”巫瑾趕解釋。
等巫瑾咕嘰咕嘰說完,衛時:“哦。”
巫瑾更加張,哦是什麼意思?
他小心翼翼開口:“明天的決鬥……”
大佬:“兩個方法。”
巫瑾豎起耳朵。
大佬:“打敗我,或者——”
巫瑾乖巧等第二個。
衛時:“取悅我。”
年一呆。
他茫然仰起臉,大佬抱臂而站,用眼神指示巫瑾自己主。
整間訓練室在第五場淘汰賽之前就佈置了中世紀古堡模樣,男人背對甲冑、重劍與壁爐站立。
如果說冷兵是男人的浪漫。濃郁的金屬鐵鏽味,混雜的、堅果氣息與近在咫尺的人簡直輕而易舉就能激起年的。
大佬眼中芒微閃。
和投票頁面的衛小天使幾乎是天堂地獄兩個極端。
像是人淪陷的撒旦。
巫瑾嚨了。
顛三倒四,神魄出竅,忍了又忍。
最後一個忍不住——
年嗷的一聲撲上。
衛時視線深不見底。他擡起左手,在巫瑾脆弱的頸脈上挲,繼而覆上已經消失的牙印。年毫無章法胡啃著,就差沒糊了一臉口水……
衛時一把把人困在牆上。
甲冑被震得哐啷作響。
兩人離壁爐極近,火苗躥起映出一片亮。衛時帶了個節奏就放棄主權,肆意獵的獻祭與供奉——
門再次推開。
噗通一聲。
站在門口的風信子秀·白玫瑰·薇拉,一個趔趄差點把湯給摔了。
憤怒看向衛時。
又抖看向主啾咪的巫瑾。
巫瑾傻了似的回頭。
白玫瑰深吸一口氣,義正言辭開口:“小巫你……要是被控制了,你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