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時隨手接住，看向表：“還有五分鐘。”

巫瑾努力著沐浴泡泡：“什麼！”

衛時：“五分鐘，你不出來我進去。”

花灑嗖嗖開到最大，三分鐘後巫瑾瑟瑟躥出，牀上七八糟的被單已經重新平整。

衛時低頭，原本有二十幾度酒的兔子洗涮完了只剩四五度，像是剛開瓶的果酒。

他撈起人嚐了口，巫瑾起初還掙扎，半天哼哼唧唧張著脣，得要命。

一吻輒畢。男人下外，從第三個釦子解開襯衫。巫瑾看的眼睛發直，等到大佬要解金屬皮帶，突然跳起：“你你你要——”

衛時：“洗澡，睡覺。”

巫瑾腦袋一紅，故作鎮定洗的鬆的小肚皮，啪嗒啪嗒跑上牀，把自己掖到最裏面，卷好被子，給大佬騰出地兒。

這麼一卷，不出幾秒巫瑾就昏昏睡。等熾熱帶水汽的軀從背後上，他迷迷糊糊轉了個，用小蹭蹭。

燈啪的關閉。

巫瑾下意識一蹬，在黑暗中像個小瞎子。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睜眼，我看看你視力。”

巫瑾費力睜眼，眼皮耷拉耷拉就要睡著。

大佬：“這是幾。”

巫瑾自然什麼都看不清，但從心理學角度揣，和男石頭剪刀布第一次總會出石頭一樣，比劃數字的時候會習慣先出兩個！

巫瑾志得意滿：“二！”

大佬：“我還沒手。”

巫瑾：“……”

衛時知悉，不再詢問，巫瑾整個人洗的香香，被被子裹著還打了個輕輕的嗝。

衛時：“晚上喝了多？”

巫瑾數了數：“就3杯牛！”

衛時：“然後就醉了？”

巫瑾嚴肅：“沒！”

男人揚脣。巫瑾不滿：“不許笑！”

大佬：“不是看不見嗎。”

巫瑾蹬表示：“能覺到！”

大佬笑起來的時候，有鬆的、下曬了很久的乾草和暖融融的堅果味道。

下一瞬，男人低聲開口：“喂，小矮子。”

巫瑾揚起腦袋。

衛時一字一頓：“眼睛養好了，跟我去領證。”

巫瑾呼吸一促。

衛時定定看向他：“等克森秀結束，想打比賽就打比賽，不想打——”

巫瑾：“哎？”

衛時：“捧你去娛樂圈出道。”男人分析：“給你湊個男團也行。要是想當製作人，就在家裏寫歌。你那歌要是沒人聽，就砸上排行榜。”

巫瑾聽得暈暈乎乎，給自己小聲正名：“我、我歌寫得其實還好！”

衛時：“嗯，槍口的蝴蝶，紅的番茄，正好過個兒節。”

“！！！”巫瑾立刻裹著被子往大佬上撲：“忘掉！忘掉！”

衛時陪他撲了會兒，直到小傻子又酒意上涌，昏昏睡。

臨睡前巫瑾還不忘喃喃說道：“要是能每天都這麼靠著睡就好了……”

衛時想了想：“那就再靠近點。”

男人手起年睡，作勢要欺而上。巫瑾腦袋不清一：“啊啊啊啊別我，要變扁了！很難圓起來的！”

巫瑾立刻訓斥，表示要乖乖蓋著被子睡覺，不許作妖。

衛時：“什麼都不做？”

巫瑾強撐著最後的意志批評：“能做什麼！你才16歲啊崽你不能這樣！”

衛時：“……”

搭在臂彎上的腦袋一沉，巫瑾高高興興陷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