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留宿
康熙四十八年四月二十五,京城北郊,暢春園,清溪書屋。
曹顒穿藍侍衛服,握著刀柄站在殿門口,跟著述明與其他兩位侍衛在此當值。今兒是他病癒后第一次當值,卻不是在紫城,而是在暢春園。
到四月中旬,天氣漸熱,康熙的聖駕就到暢春園聽政。
曹顒他們這班侍衛值時間是申時到酉時(下午三點到七點),從暢春園快馬回城裡也要大半個時辰。城門是酉時關閉,因此曹顒今兒將在園子里留宿。
*
等到完值,曹顒跟著述明等人去了侍衛歇班休息的地方,就在太樸軒後面的兩排連房裡。這邊有幾個低等小太監做雜役,見到這些侍衛大人值回來,端水的端水,去取飯菜的取飯菜。
曹顒他們這什八人,除了述明這個一等侍衛外,還有兩個二等的,其他同曹顒一樣,是三等的。大家在園子里落腳的地方,是連房靠左的一間屋子。除了開門這面外,其他三面都是炕。
等到大家去了外面馬甲,洗手凈面,小太監已經把炕桌擺好,送上每個人的份菜。
飯菜都擺放在北面炕上,雖然同為侍衛,但是因品級不同,院子里提供的伙食也有所不同。述明那份,有有鴨有豬有羊,四道都算是大菜。三個二等侍衛面前的,了道紅燜羊,添了個燴白菜。四個三等侍衛的,則只有鴨,其他兩道是燴白菜與炒豆芽。
這就算是古代的大鍋飯吧,曹顒下午從府里出來前,雖然吃了點東西,但仍是有些了。
見到其他人都了筷子,曹顒夾了塊鴨,放到裡。結果,咬了好幾下,沒怎麼咬,吐出來不雅,只好直接吞了下去。看著眼前幾道賣相不錯的菜肴,他不死心地又夾了口豆芽放在裡。嗆鼻子的豆子味,怪不得看起來這樣,本就是沒有炒。
「哈哈!」其他幾位侍衛看到曹顒的神,忍不住笑出聲來。述明將自己面前才夾了一口的羊推到曹顒面前,說:「這個還不錯,燜得還算爛糊。」說著,將自己面前那半碗鴨子湯澆到米飯上,大口吃了起來。
有個三等侍衛,正白旗的,名赫山,說道:「看小曹吃飯的模樣,就知道是沒在宮裡或園子里留過宿的,這兩的飯菜,不過是混個飽罷了,我剛來時也是極不適應,日子久了就習慣了!」
大家都是武人,沒有那些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聽赫山說完,其他人都跟著應著。
「是啊,本還以為宮裡的伙食有多好,也曾跟外面的發小吹噓,不過其中滋味自知啊!」又一個侍衛嘆道。
「鴨老瘦,菜生米的,能夠頓頓保持這般也是水準!」另一個侍衛說著。
述明聽大家抱怨不已,笑罵道:「儘是混賬小子,尋常百姓吃個鴨,稱上二兩就算過年了,你們大魚大的還挑!」
曹顒夾了一筷子羊,確實是比鴨爛糊些,其他的卻沒有,學著眾人的模樣,用鴨子湯泡飯吃,將羊推到桌子中間。眾人不用他客氣,筷子都了過去,最後褪了的羊由赫山拿去啃了筋頭兒。
啃完羊后,赫山了油,道:「明兒萬歲爺就要出京,咱們都跟著隨扈,若是按照往年的行程,怎麼也要三四個月才能回京。若是與路上的菜飯比起來,眼下的還算好的!」
眾人吃完飯,小太監上來撤了桌子。
就明兒隨扈的事,述明又嘮叨了幾句,無非是馬匹準備妥當,換洗服要帶多等等。
正說著,就聽傳來腳步聲,有人掀門簾子進來:「老述,兄弟們來找你們耍耍!」
來人是德特黑與納蘭富森等人,他們這什是晚上子時值,所以也留宿在園子里。眼下天長,知道述明他們也在這邊,便過來溜達溜達。
大晚上的,又不方便傢伙練武藝,德特黑就提議掰腕子較力。
述明卻是不依,輕蔑地看了看德特黑道:「不行,就你那坨,能把我裝下,還有什麼可比的!」
德特黑抓了抓頭:「你我不比就不比,省得你嘮叨,讓小子們上場,三局兩勝。出京后咱們兩什帳篷件擱在一,輸的那什就負責一路上給大家打野味兒添菜!」
這個建議,得到屋子裡眾人的贊同。曹顒在旁,暗暗好笑,看來大家都被供應的伙食嚇到了。
德特黑說完,正好看到曹顒,指了指他,道:「我與老述不比,小曹也算了,他還是孩子呢!」
述明這邊點頭,德特黑那邊幾個年輕點的三等侍衛卻不幹:「德頭,您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小曹眼下不是咱們什的了,這可不應該啊!」
述明這什的侍衛聽了,鬨笑道:「你們有膽子沒,就想佔便宜,怕輸是不是!」
屋子裡眾人七八舌的,曹顒笑道:「若是幾位前輩不怕我拉大家後,那我就比試比試!」不是他出風頭,而是述明在旁邊給他使了好幾個眼。
既然曹顒自己願意比,大家自然沒得說。德特黑那什看來是想穩贏這一局,毫沒有顧及什麼以大欺小的說法,直接派上場的是二等侍衛阿濟。
阿濟五大三的模樣與形略顯單薄的曹顒對比鮮明,述明這什人中,已經有人嚷道:「哥哥們,真是佩服,夠無恥!」
德特黑「嘿嘿」笑著,卻並不阻攔。
眾人將挨著窗的一張桌子抬到屋子中間,曹顒與阿濟一人一邊站定,捋起服袖子,俯下,將胳膊放在桌子上。
曹顒練了好幾年武藝,手上還是有些勁道的,但與阿濟仍有差距。因此,較起腕力來有些吃力。
眾人都以為沒有懸念,曹顒肯定會立即敗下來的。兩邊第二組要上的侍衛,已經開始捲袖子。結果卻令人意外,曹顒一直在堅持著。
進宮為侍衛,與這些漢子為伍,與曹顒過去在江寧的生活截然不同。但是,說起來,他並不排斥這種氛圍,因為都是年人,說起話來比較痛快。大家都是武夫,若是不想被大家小瞧,那就要拿出點真本事。正因為如此,述明才催曹顒上場。
曹顒在堅持著,雖然他手腕的力量不如阿濟,但是他始終在堅持著。在眾人的關注中,阿濟一點點的取得優勢,曹顒又一點點地扳回來。在大家眼中,曹顒與其說是武夫,還不如說是弱質年,多多都將他當孩子看待。如今,見他這樣有韌勁,都在旁喝彩不已。
兩刻鐘后,曹顒與阿濟兩個還在比著,兩人臉上都是汗津津的。最後,還是阿濟先認輸。曹顒了手腕,看了一眼述明。述明沖他點了點頭,眼裡多了幾分讚許。
別人沒有注意到,述明卻是注意到了的,曹顒看似白皙的手掌上布滿老繭,那是長年累月舞刀弄槍的結果。因此,他才讓曹顒上一手,省得被同什的侍衛小瞧。沒想到德特黑他們派出來的竟是力氣最大的阿濟,述明本還嘆這下子弄巧拙,沒想到曹顒在劣勢下仍堅持到最後。
接下來的兩場比試,雙方各勝一場,這樣算起來就是曹顒他們贏了。德特黑他們唉聲嘆氣的離去,剩下大家都很高興。曹顒有些奇怪,不過是每日打個野味兒,不算什麼大差事,為何大家這般。
述明見曹顒懵懂,笑著說道:「你沒隨扈出京過,所以不知道,整日里馬上行軍,到了營地是再不想上馬的,那滋味可不好!」
這一鬧騰,過了一個多時辰。述明見夜深了,就開口讓大家安置。
述明獨自佔了北炕,三個二等侍衛在東邊炕上,曹顒幾個在西炕。行李都是園子里備下的,看起來乾淨,但地散著霉味。
曹顒躺在床上,一時睡不著,母親才來京幾日,自己又要離開。幸好因姐姐懷孕,李氏準備留在京城等兒八月生產完再回江寧。若是曹顒能夠在那之前回來,還能夠與母親再聚。
想完母親,曹顒又想到小滿,明兒開城門后小滿將隨述明家的小廝一起到園子這邊。馬匹行李換洗服等等,都有小滿照看。
侍衛營名下雖然有僕從,但是不過是搭個帳篷,準備飯食。因為要出京幾個月,每人都要準備兩到三匹馬,還有行李換洗服等等,所以很多侍衛都是帶了小廝或者長隨的。侍衛營的侍衛,多數都是來自上三旗勛爵之家,都是被別人侍候大的。像梳辮子、洗服這樣的活,還真沒有幾位干過。
魏黑魏白兩兄弟,聽說曹顒能夠帶一個人做隨從,都搶著要跟著。但是曹顒看著兄弟兩個樣子,實在不像是能夠梳頭洗服的,就定了小滿。
小滿很是雀躍,紫晶卻不放心他,耐著心教他編辮子。
小滿年紀小,雖然手上有點笨拙,學東西卻上心,滿府地找人編辮子。在眾人呲牙咧中,小滿手上的活越發順溜,看起來也有模有樣。
小滿得意洋洋地向紫晶顯擺,紫晶卻給他當頭棒喝,學會了給人編辮子,那自己的呢?小滿懊惱不已,對著自己的辮子卻怎麼都擺弄不利索,急得差點就要剃頭。之髮,之父母,哪裡是說剃就剃的,被他父親曹方踢了兩腳后,小滿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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