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無語,心中想道:“你他媽的死了沒上報紙,哥哥哪裡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那大爺的目一直盯著我的籮筐看著,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這傢伙不會就是想要這裡的這些錢吧,於是我從籮筐之中掏出了一大把錢,毫不吝嗇的給到了老爺爺的手中,說道:“大爺,這些錢給你了,要是有人問你葉城和許諾的話,你就告訴他們葉城和許諾已經死了……”
大爺將我的錢全都放進了口袋之中,然後笑的看著我,說:“你就放心吧,反正我也不認識葉城和許諾,有人來問,我就說他死了!”
看著大爺遠去的背影,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一隻手提著籃子,繼續一邊走一邊灑著紙錢,“各位哥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要是有人問葉城和許諾的話,記得幫我轉告一聲,葉城和許諾他們已經死了!!”
遇到那個大爺之後,後面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人,就在我走到藥香鋪門口的時候,我看見師姐正在裡面擺弄著什麼,就站在門口的一個角落,我還衝著了一聲。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什麼原因,也沒有理會我。
因爲過了藥香鋪,我還要去另外一邊灑紙錢,告訴西街另外一邊的鬼,讓他們知道我已經死了。
然後我又一邊喊一邊著。讓我覺得十分奇怪的是,白天還有數幾個人走的西街,一到了晚上,一個人影都沒看到。周邊的這些古店鋪都已經早早的都關門了。在這之前,我都是很晚的時候纔出藥香鋪,現在這個點,才八點多鐘,就已經沒有人了,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兄弟姊妹叔叔阿姨大娘大爺,我給你們送錢來了,麻煩來了孤魂野鬼的時候,你幫我說一句,葉城和許諾已經死了……”我也沒有想那麼多,畢竟西街這裡,也還是有些森……
就在我走到西街東邊盡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乾瘦無比,穿著東南亞服飾的一個人。
他正蹲在那裡,手臂在擺著地上的什麼東西,不時發出“嗤嗤”的怪聲,像是饒人皮的聲音,聽的人十分的難。
因爲角度問題,我看不清他到底在刮什麼東西,不過在這空無一人的西街,有這麼一個人蹲在地上,這人絕對不是正常人!
雖然說我在這邊灑紙錢,看起來更加的不正常。我悄悄的往前走了兩步,看清楚了他在刮的東西的時候,差點就噁心的要吐了出來。
只見在一個角落,躺著一無頭,那個乾瘦無比的人正在用他手中長長的指甲在那的皮上一條一條的颳著,而那“嗤嗤”的聲音,正是他刮的時候發出來的。
有時候,人的心裡就是這樣,越是害怕的東西你越是想看,儘管那東西在我看現在看來有些噁心。我的盯著那無頭,只見那的手臂和大上已經有些腐爛了,而且有著很多的指甲印,暗紅的,一條一條的。
那個人因爲是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清他的相貌,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在看他。他還在用他那長長的指甲,從脖子到腳底在那上颳著油。
在他那長長的指甲上,那黃的油膩膩的東西,正是從他面前的那上刮下來的。又颳了兩下後,我便看到他從揹包之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從另外一隻手中拿出了一把小刀,他把小瓶子放在指甲的下面,用小刀一點一點的颳著指甲上的油,全都裝了那個瓶子之中。
“這……這……這是在幹什??”我心中無比的驚駭,看著他被刮的七八糟的無頭,那一條條的指甲印就像是一隻只醜陋的小蟲子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就要朝著背後轉!
我大吃一驚,想要找個地方躲,可是我的站位又相當的好,本就沒有可以躲的地方。然後,那個人就完全的轉了過來。
那個人的皮幹黑幹黑的,而且他的眼睛都已經凹陷了下去,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覺得從他的眼睛之中,有形無形之中著一兇意!
顯然,他也早就發現我了,他手中的小刀朝我緩緩的舉了起來,在那把小刀上面,還帶著一些些油。
看到這裡,我心中就無比的發慌,知道這個人可能要對我不利了,因爲他眼中的兇已經更加的明顯了。
我強行的穩定下來了自己的心之後,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東南亞的國際友人,乾笑的說道:“這位哥哥,你要是看到有病鬼來問藥香鋪的葉城和許諾的話,你就告訴他,葉城和許諾已經死了……”
我也不知道我面前的這個國際友人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見他手中的小刀已經緩緩的指向了我心臟的位置,我趕就抓起了一大把的紙錢,拉起了他那拿著小刀的手,將紙錢塞到了他的手中,訕訕的笑道:“哥們,這錢你拿著路上用,也不知道這冥幣是不是通用的,實在不行的話,你到了那邊,找個銀行給你兌換吧!”
那人看著手中的強行塞給他的冥幣,又上下看了我一眼,就在他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張到了極點。
最後,他把我塞給他的錢給放了口袋中,“你可以就這樣繼續傻,什麼都不知道……最好不過了……”他說話的聲音十分的生,好像剛剛學會說中文一樣。
我像是小啄米一般,嚥著口水,快速的點了點頭。
然後我面前的這個乾瘦無比的人最後看了我一眼,就將地上裝油的盒子給拿了起來,轉朝著西街西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西邊又傳來了那男人冷無比的聲音,只聽那男人開口說道:“你剛,剛說誰死了??”
我被那傢伙嚇了一大跳,然後回答說:“藥香鋪的許諾和葉城死了!!”
“許諾……”聽到我的話後,那男人好像是認識許諾一般,眉頭就蹙了起來,輕聲的唸了一遍,角抹起了一笑意。
他笑完之後,什麼也沒有說,轉就繼續朝前面走去。
這回我確定那噁心的傢伙已經徹底的離開了之後,我便捂著鼻子,走到了那個人剛剛刮油的那個人的邊上。
只見這個人的上也是穿著一件東南亞的半的那種服,一開始我以爲他的是腐爛了,後來我才發現不是。
因爲學中醫專業,也對要有一定的研究。這之所以會顯得像是腐爛了一樣,那是因爲有人把他放在太下暴曬了一天,皮開始有些開裂了開來,就是爲了曬出油……
不對!!這人的腦袋好像不是被人給切斷的。順著這往上看的時候,我便發現了這人沒有的腦袋有些奇怪,他不是被人砍斷的,而是連帶腸子被人從頭頂生生的給撥了下來的。
又不對啊,誰有那麼大的力氣,能夠把整個人的腦袋,連腸胃一起都撥了出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心中響起了白逸的聲音,只聽白逸說道:“這是南洋邪!”
“南洋邪??”聽到南洋邪我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降頭,我驚訝的說道:“你說的這個南洋邪不會是被那些靈異小說寫的都快寫爛掉了的降頭吧……”
白逸明顯的怔了一下,然後說:“不錯,就是降頭,剛剛那個走過去的人,是南洋降頭師,現在跑到中國來了,又來到了藥香鋪,你和你的師姐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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