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棺材靜靜的躺在月中,不時有幾朵烏雲從月暈旁飄過,遠開始有車笛聲,好一個靜謐的夜晚。
看著橫放在藥香鋪的這幅棺材,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鬼來的時候,掛在藥香鋪牌匾上的銀鈴鐺響個不停,而後來事實證明那鬼並不是什麼厲鬼,那是什麼讓鈴鐺響這麼久?
我把我心中的疑告訴了許諾,許諾聽完後,和我一樣,下意識的轉頭朝著藥香鋪前面的這句棺材看了過去。
“咦?這是什麼東西?”許諾像是發現了什麼,走到了棺材邊上,我跟著許諾的目看了過去,只見棺材上面著半張黃的符文,後來我發現不只是這半張,在棺材別的位置上都有過符文的痕跡。
看到這裡,我大吃一驚,說:“師姐…這……這是怎麼回事?”
許諾臉上變得凝重無比,說:“這些都是茅山派符文的痕跡,而且都是一些茅山派都很用的符,看來這棺材也和茅山派頗有淵源!”
聽到許諾說這句棺材和茅山派頗有淵源,我又想起了還留在楊家大宅的那副紅棺,還有紅棺中的那張紙條,我全的毫都倒立了起來。
“真想打開這句棺材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人,竟然讓茅山的道士用這麼多的咒來封印!”許諾圍著紅的棺材走了一圈,臉上滿是好奇之的說道。
“萬萬不可!”一聲焦急的聲音從藥香鋪上方的屋檐傳了過來,我擡頭看去,只見屋檐上面站著一個年輕的道士,肩膀上著一個包袱,手中握著一把木劍,就從屋檐上跳了下來。
“陳景皓!”這個道士正是之前賣給我兩張符文的茅山道士陳景皓。
陳景皓轉頭看向我,衝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許諾,說:“這棺材是百年前,我們茅山派十三個長老犧牲生命封印在厲鬼墓中的一個惡!萬萬不能打開!”!
許諾看到陳景皓後,不知爲何,臉上滿是警惕之,說:“你們茅山派封印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陳景皓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此事是我們茅山派的,不能外傳!請兩位見諒!”見我和許諾都沒有說話,陳景皓又說:“我會讓幾位師弟把棺材擡走,辛苦幾位了……”說完,陳景皓朝著藥香鋪的屋檐招了招手,只見六個穿著茅山派長的年輕弟子從屋檐上跳了下來,給陳景皓恭敬的行了一個道禮,一同喊道:“大師哥!”
陳景皓點了點頭,說:“把棺材擡走!”
“是!”六人答話後,四個人將棺材擡了起來,兩個人走在前頭,就要將棺材擡走。
這個時候,許諾閃擋在了這六人的前面,說:“你們茅山派也未免太不把我們藥香鋪放在眼裡了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這位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景皓的臉上也滿是不滿之的看著許諾,好像兩個人之間早就有些矛盾一樣。
“告訴我,這棺材中的人是誰?不然,你們茅山派的人休想要離開我藥香半步。”說著,許諾再次從服中掏出了那串銀鈴,在空中輕輕的搖了搖,清脆的鈴鐺聲就在空中響了起來。接著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二十隻黑的蠱蟲,這蟲子和之前鈴鐺中的蠱蟲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些黑的三頭蠱蟲背後的翅膀不是紅的而是黑的。
“呵呵,你們藥香鋪的人也不要欺人太甚!”說著,在陳景皓的帶領下,這七個茅山派的年輕弟子,一齊從背後將桃木劍了出來,上了一張黃符,將許諾給圍在了中間。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就傻了眼,這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好像許諾和陳景皓之前就有矛盾一般,有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意思。
陳景皓說道:“說我們茅山派不把藥香鋪放在眼裡?請問這位藥香鋪的師妹,前天我在張家村後山的棺材中,找到了一位師弟的,經檢查,正是中你們藥香鋪斷魂草的毒而死……請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陳景皓的這話,我心就張了起來,上次在張家村的時候,一箇中了“半魂咒”的茅山派弟子正是被我用斷魂草毒死的,雖然在這之前他已經死了。但是茅山派的人並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
“呵呵,你們那個弟之前就中半魂咒就死了,他死後的鬼魂想要害我們,所以我們纔會用斷魂草的!”許諾面不改心不跳,面對圍住自己的這七個道士,淡定自若的道。
陳景皓的臉上滿是不信之的說道:“半魂咒早在一千年前,隨著許天師破除咒而從此在人間消失,你們藥香鋪拿半魂咒來說事!”頓了頓,陳景皓冷笑的說道:“因爲那個人,我們茅山派和你們藥香鋪已經有將近一百年沒有發生過了,現在你們藥香鋪事先挑起矛盾,是不是想要過那道紅線了?”
“信不信,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這棺材中封印的人是誰,就休休想要離開藥香鋪半步!”許諾不依不饒的說道。
“正好,三百多年過去了,那就試試是你們藥香鋪蠱香厲害,還是我們茅山派的茅山道厲害!!”陳景皓也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說完後,手中的桃木劍指向了許諾,陳景皓的六個師弟也紛紛的舉起了桃木劍,指向了許諾。
“得得得,大家都互相退一步,這都馬上要天亮了,要是讓路人看到了多不好!!”見對方七個人,我害怕師姐許諾吃虧,趕走到了陳景皓的邊出手拉住了陳景皓。
也正好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騎著自行車染著一頭黃長的社會青年從這邊路過,看到七個道士拿著桃木劍圍著一個苗族孩,青年一臉驚愕,不可置信的了眼睛。
我們八個人也齊刷刷的轉頭朝那個青年看了過去,青年將自行車一扔,就玩了命似的朝來路跑去,邊跑邊大聲的喊道:“見鬼了,我看到鬼了啊啊!!”
幾分鐘後,我的朝著許諾看了過去,只見許諾沉著臉,表十分的難看。
趁著這個機會,我趕走到師姐許諾的邊,將許諾從包圍圈中拉了出來,說:“師姐,咱們別和這羣窮道士一般見識,回藥鋪休息了,回藥鋪休息了!”
師姐也沒有堅持,就這樣跟著我走了出來,陳景皓將手中的桃木劍回了包袱之中,冷冷的看著許諾,說:“要是我查明我師弟的死和你們藥香鋪有關的話,我們茅山派日後定會找你們藥香鋪算賬!”
許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你認爲我們藥香鋪會怕你們這些連厲鬼墓都守不住的人嗎?”
“哼!”陳景皓哼了一聲,轉頭朝我看來,說:“小兄弟,在楊家大宅的事,我都通過那兩道黃符看到了,我師叔的魂靈他最後怎麼樣了?”
陳景皓的師叔就是之前進到楊家大宅被鬼柳清淺害死的雲歸,雲歸最後在楊家大宅爲了十三咒的犧牲品早已經在楊家大宅中魂飛魄散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陳景皓說這個事,只好搖了搖頭。
看到我搖頭,陳景皓臉上表十分的難看,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打開厲鬼墓的那羣傢伙,我一定會把他們揪出來來的,謝謝小兄弟你了!”說完,陳景皓衝著他的那些師弟一揮手,說:“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