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腦海會有一種三百年前就開始被人算計的想法,如今這十三尸咒很明顯就是衝我來的,到底是誰,和我有如此深仇大恨,要算計我三世呢?
林一的解釋已經很清楚的,十三尸咒的施展需要死三批八字相生相剋的人,在張家村的時候,死的那十三個人是第一批;下午進到楊家大宅,我們進到楊家大宅的十三個大學同學只死了十二個人,因爲我還沒死,不過許諾的出現在了楊家大宅,記得在大學的時候,我和林穎去一個算命先生那邊測個字,我和林穎的五行八字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很有可能林穎補了我沒死的那個位;今天晚上,死了那七個茅山道士,加上楊家三人,在加上許諾,林一和我,正好是第三批的十三人。
我轉頭朝林一看去,只見林一修長的五指正反手放在在背上的青藍長劍之上, 他冷淡的目帶著無盡的殺意,正注視著前方殿堂敞開的大門,外面陣陣風聲響起,像是隨時有什麼東西要破門而一般。
十三尸咒,作爲千古咒,曾經殺死過十三個天師。要知道,華夏上下五千年,也才只出現過四十多位天師,四十多位天師中就有十三個死於“十三尸咒”,這比例是相當的驚人的。
直到一千五百年前,晉康元年,第三十二任天師許遜的出現,咒語才被破解。
許天師憑藉著自己的高超道法,一舉破解了十三尸咒,功躋爲華夏最聞名的四大天師之列。
十三尸咒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絕跡,今後的一千五百年,再沒有在人間出現過。
林一一邊警惕的盯著殿堂門口,一邊詳細的和我還有許諾介紹著“十三尸咒”的過往。
吱呀……
安靜的夜空之中,一聲沉悶響了起來,聽到靜,林一直接就將他背上揹著的那把青藍長劍給拔了出來,奇怪的是,林一是連劍帶鞘的將整把劍給拔了出來的,殿堂的那扇大門自的關上了。
隨著殿堂大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在楊民楊靈位上擺放著的那三個楊家人的人頭就滾落了下來,正好掉在我的腳邊上,染紅了一片地板。
我低頭看去,楊家三人的人頭雙目閉,他們表痛苦,看的出來,他們在臨死之前,到了極大的折磨,雖然他們的眼睛都是閉著的,但是我卻覺不到一安詳之。
到底是誰這麼殘忍,要把楊家的人都給殺呢?我疑的看著楊家這三個人,要知道,楊家在紹北這一塊,可是十分的有威的,要是外界的人知道楊家的人都死了的話,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震!!
我想到這裡,又朝楊家這三個人的人頭掃了過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三顆閉雙眼,淋漓的人頭,赫然睜開了眼睛,憤怒無比的瞪著我。
陡然看到這一幕,即便是我的心臟在大,也被嚇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師弟!”許諾看到我摔倒在了地上,連忙從林一邊跑到了我的邊,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林一也提著他那爲出鞘的青藍寶劍朝著地上的那三個滾落的人頭掃了過去。那三個人頭見林一的劍掃了過來,想要逃跑,林一迅速的在人頭的四個方位了四黑骨,騰騰的黑氣就從黑骨中冒了出來,將三顆人頭給圍在了中間。
只聽林一快速的念著一連串咒語,那四黑骨散發出來的黑氣越來越大,將三顆人頭完全的給包圍在了裡面,那淋淋的人頭表變得無比的猙獰,從他們的中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聲,接著在我驚訝的注視下,三顆人頭變了三顆黑的骨藥,隨著林一收回那四黑骨,收進了林一的口袋中。
清爽短髮下的許諾,一臉癡癡的看著林一,良久後,說:“大師哥就是大師哥,不愧是藥香鋪第一練骨師,幾分鐘就練出了三顆骨藥!小師弟和你比,真是差遠了!”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白了邊的許諾一眼,說:“師姐,你拍大師哥的馬屁就拍大師哥的馬屁,不要把我給搭進來好不好!”
許諾想剛想要說什麼話,林一攔住了許諾,將他手中的三顆細骨到了我的手中,說:“小師弟,我下山的時候,師叔囑咐過,他走的匆忙,沒有時間你太多的東西,拜託我你……”
想起這個洪剛,我心中就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老子就沒有打算爲他的徒弟。他老人家倒好,把我騙進藥香鋪後,連教我東西都推到了林一和許諾的上,要是下次我見到了他,一定要將他給暴打一頓。
“師哥,還是回藥香鋪之後在和師弟講吧,先想想怎麼出這古宅吧!”許諾說道。
林一搖了搖頭,說:“我怕在晚點就來不急了……”
我知道林一說的在晚點來不急的意思,畢竟我們三個人現在還被圍困在十三尸咒中,十三尸咒可是可以殺死天師的法,我們三個能不能活的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林一看著我,說:“師弟,你聽好了,我要和你說的東西也不是太多,無論是在藥香鋪還是在茅山派,抓鬼師都分爲很多種類的,其中在我們藥香鋪的抓鬼師,分爲三種,一種是以你師姐許諾爲代表的藥魂師,一種是我在修煉的藥骨師,還有一條從來沒有人走過的道路,那就是,藥香師!”
“藥香師?是什麼?”其實前兩者,我大概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藥魂師和藥骨師肯定都和抓鬼有關,畢竟“魂”和“骨”這兩個詞語聽起來,就讓人瘮的慌。
外面的風聲越來越大了,殿堂中開始瀰漫著一陣淡淡的腥味和讓人噁心的腐味。想到我逃跑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那腐,我心中就害怕無比。說實話,經歷這麼多事,這麼多天來,我沒有真正的害怕過,唯獨那腐,讓我覺到了來自靈魂的慄。
“予人玫瑰手有餘香,‘藥香師’是藥香鋪最冷門的行業,主要的任務就是‘渡靈’”林一顯然也聞到了空氣中奇怪的味道,目的盯著那閉的殿門,但是聲音卻沒有停下:“這世間有很多冤魂,怨魂,因爲生前到了極大的冤屈或是到了極大的迫害,他們久久不願轉世,時間已久就變了怨魂厲鬼,對付這些怨魂厲鬼最簡單暴的方法就是從靈魂上將他們消滅,這也是茅山派最崇尚的方法。而我們藥香鋪,一般都會幫助厲鬼,化厲鬼,‘藥香師’就是幹這一行的……”
“聽起來好像不錯!”我想了想,說:“要是化不了呢?”
“化不了的話,那就只能被厲鬼殺死了……”林一說道:“搞不好就會魂飛魄散,這都是大概率事件……”
“噗……”聽到林一的這句話,我完全的打消了聽起來不錯的這個念頭,看來藥香師果真是最危險最苦的職業啊。
林一說完後,他和許諾同時轉頭朝我看了過來。
“你們…你們幹什麼,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我見兩人眼神奇怪,心中有些心虛,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林一咳咳了兩聲,看向許諾。
許諾秀氣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小師弟,你就是我們藥香鋪年輕一代中唯一一個藥香師……”
“臥槽!!我什麼時候又藥香師了!!!”我直接就罵了出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