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麽?你們別來啊……我會報警的。”那管家此刻心裏忐忑打鼓,因為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陸景知居然會來。
那可是現在權勢滔天的陸景知啊。
想到當年那樣對待過陸景知,管家無比心虛,手心全是冷汗。
“報警?”陸景知冷笑一聲,的握住薑語寧的腰,在耳畔低聲道,“既然來了,索也不怕麻煩,今晚……帶你看看好戲。”
“認真的?”薑語寧反問陸景知。
“他剛罵你了?”陸景知在意的是這個。
薑語寧點頭,而且還罵得很難聽。
“那就得認真了。”陸景知回答道,眸中的焰,也危險之極,“上車。”
薑語寧不明所以,但還是聽從陸景知的話,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陸景知驅車帶著薑語寧到了附近的警察局,然後給許良舟打了一個電話:“我的份多有不便,幫我做件事。”
許良舟那邊接到陸景知的電話,頗為震驚:“需要我出麵嗎?”
“那倒不用。”陸景知簡單的說了意思,然後掛了好友的電話。
很快,警局的人出來接應,敲響陸景知的車窗玻璃:“陸先生。”
“都查到些什麽?”陸景知微微偏頭詢問。
“這人有一兒一,兒子是記者,不過名下車輛多次違章,還有兩次肇事逃逸,名副其實的闖禍;兒是公職人員,不過在網上沒查到相關的考試麵試資料,績也有作假嫌疑,最後說回這人渣,房子是老母親的,但是卻把老母親趕出了家門,是附近有名的老賴。”
“那就好好關照他們全家。”說完,陸景知關上了車窗,並且帶著薑語寧去了附近的酒店。
“不回家嗎?”薑語寧問。
“看戲前,總要籌備。”
薑語寧側,往陸景知的肩膀上一靠:“明明說好了,是我要替我男人出氣的,現在又反過來了。”
“我們不需要分得那麽清。”說完,陸景知手環住了薑語寧的肩膀。
很快,何書低調的進了酒店安排,讓自家主人可以低調並且安全的小憩。
“校長,薑小姐,你們稍作休息。”
薑語寧看著酒店的房間,並沒有床,這就單純的隻是一個休息室。想到二哥的潔癖,薑語寧能理解,在沒有衛生保障的前提下,他不會隨便在外麵留宿。
“如果困了,就在我懷裏睡一會。”陸景知拉著薑語寧靠近自己懷裏,“籌備好戲,總是需要花點時間。”
“為了這麽個人渣,不覺得麻煩嗎?”
“我一向不怕麻煩。”陸景知淡然的道,“很多事都不能一蹴而就,耐會讓你收獲雙倍的痛快,懂嗎?”
薑語寧倒是忘了,他有多能忍耐,而忍耐的毀滅力,也是無窮無盡。
看了一整天的劇本,薑語寧本來就很累了,現在最有安全的懷抱裏,很快就閉上了眼睛,在陸景知的懷裏睡得香甜。
再醒來的時候,周圍十分嘈雜。
薑語寧坐在車裏,上披著陸景知的外套,而這時候,兩人的車,就在那管家的門外不遠。
“發生什麽事了?”
但見那管家門前,此刻站著八個大漢,而且,不停有東西從屋往外扔,四周都是圍觀的鄰居,披著外套,站在門前指指點點。
“真是活該,把老母親攆出家門,現在終於遭報應了,就該天打雷劈。”
“我親眼見過這家兒子把母親摁在地上打,現在好了,母親回來討房子了,半夜把這家人的東西轟出門,真是痛快。”
聽完四周鄰居的罵,薑語寧瞬間明白了過來。
眼看著那家子混蛋的東西被扔出房子外,薑語寧也跟著興了起來。
那老太太拄著拐杖,就坐在院子門口,邊大漢保護著,誰也靠近不了。
“媽,媽……以前都是我們錯了,你別趕我們走啊,你看這大半夜的,你把我們都轟出去了,我們住哪啊?”老太太麵前,跪著這那管家的一家四口。
“,你別趕我們走,我們以後會聽話的。”
“別讓我再看到你們這一窩畜生,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大喊,“你們趕把這家人的臭垃圾給我扔遠一點,老太婆已經把這房子賣了,人家馬上要房子,看不得你們這群蟑螂住裏麵。”
“媽,誰買房子,也不能把人馬上攆出去吧?”
“不是人家要攆,是我要攆……等拿到錢,我就上法院告你們這一家子畜生,我要鬧得滿城皆知,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這一家四口不是東西。”老太太發泄了自己這幾十年的委屈。
因為人多,房子的東西,很快被大漢扔得一幹二淨。
幾個房門都被落了鎖,最後連院門都被死死的關閉了起來,老太太這是一點餘地也沒留。
“媽,我好歹是你的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那管家抓著頭發,憤怒不已。
“我要早知道你是這麽個畜生,我一把掐死了,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老太太睜大眼睛憤恨的說道,“現在真是老天有眼,讓我終於把你們這群畜生趕出去了。”
“老太太好樣的!”
“畜生不如的人,就該天打雷劈,死無葬之地。”
周圍鄰居也都替老太太說話。
“誰買了房?是誰?”
老太太哼了一聲,目往旁邊一看。
那管家順著老太太的目,終於看到了不遠停在樹下的黑轎車。他認著,剛夜的時候,陸景知就是開著那輛車,帶著薑語寧過來的,忽然之間,他明白了過來,馬上從老太太麵前起,跑去了轎車跟前,但是,卻被警衛攔住了。
“想做什麽?”
“二爺,當年是我有眼無珠,做了錯事,但是,你不能把我們一家人趕盡殺絕。”那管家跪在地上,大聲的說道,“我知道錯了,你繞我這一次吧。”
聽到這兩句話,陸景知半放車窗,語氣微冷:“我不喜歡別人道歉,我隻喜歡別人付出代價,房子我買了,等手續辦完,我就把這……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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