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拉倒是一臉無所謂,“既然來了就玩兒兩天,有什麼關係?警察不工作的時候也是普通人,需要放鬆,真是搞不懂你們中國人的思維邏輯。”
三個警察能留下兩個也好,董文山的計策就算得逞了。他就是希營造出一種亦真亦假的氣氛,再經過發酵,肯定會激起新一的觀影熱,沒準兒還能把《夜魔》拍系列,到時候還有可能帶相關的遊戲開發、旅遊產業。
董文山心裡打著明的小算盤。
節目組導演孫曉東在那邊給參與活的演員們講解遊戲細節,並給們每個人都發了道,其實就是演員們在電影裡穿的戲服,讓參加者打扮電影裡的角模樣。
像吳宇、林雪茹、沈強、劉海璐以及蔣雨馨,都在電影裡扮演角,就按照角穿各自的服。吳宇演老師。李雪茹演一個白領,也兼演夜魔的母親。沈強演一個普通驢友。劉海璐演一個矯的小人。蔣雨馨扮演跑龍套的酒吧。
剩下三個人,唐京飛、潘潔和帕帕拉,就隨意的安排了電影裡出現過的角。唐京飛扮演警察,潘潔扮演個學生,帕帕拉演一位有錢的模特。
事已至此,參演的人也都沒有什麼異議。
孫曉東先聲明,今天只是進行一次預演練習,讓大家悉悉環境,不會進行拍攝,大家不用太張,明天才正式開拍。
潘潔心裡總是不踏實,問孫導演,“預演的時候,會不會還有剛纔那個夜魔啊?”
“不會,預演沒有。你可以放心潘小姐,不會再有人嚇你了。”
其實,潘潔真正的擔心的並不是那個新疆人扮演的假夜魔,就算他穿上完全一樣的頭套和服,也還是一個冒牌貨。真正讓潘潔到害怕的人就在邊,而且就跟分在一組,有苦難言。
趁著去車裡換戲服的功夫,跑到唐京飛換服的車裡,把唐京飛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膽子太大了。”唐京飛埋怨。過車玻璃張的往外瞧瞧。幸虧那些人距離較遠。
“我還能怎麼辦,只能找你商量啊。我跟沈強分在一組,又沒有攝像機跟拍,就我跟他兩個人在樹林,他會殺了我的!”潘潔渾戰慄。
“沒有那麼嚴重。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現在誰都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你要是出事兒了,那他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只有蠢貨纔會想要趁這個時候加害你。”
“你以爲他不是蠢貨嗎,他發起瘋來什麼都幹得出來!”潘潔急道,“再說,他要是故意弄出一個意外呢,大家都以爲他傻,誰也不會懷疑他,他就用這個做僞裝害我,不是正好嗎。”潘潔越說越來勁。
唐京飛聽得心煩,忽然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忍不住罵道:“這該死的天氣。”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我該怎麼辦?”
“那就想辦法離開他。”唐京飛著鼻子,不耐煩的說,“反正才限時三個小時,你一進樹林就找機會離開他,然後躲起來。三個小時以後,節目組也能據你手上的定位儀派人找到你。”
潘潔還想問,發現有人往車這邊走,只好作罷。
唐京飛穿上一警服,看著也是儀表堂堂,樂視那位張蘭蘭的記者屁顛顛的跑過來,給他拍了幾張照。唐京飛故意擺了幾個poss。
跟他一組搭檔的劉海璐開玩笑,嗲聲嗲氣的說:“唐經紀穿上這警服,活就是一位英武的警察哥哥嘛,一會兒進了樹林,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哦。”
“能當劉小姐的護花使者是我的榮幸。”
潘潔在一旁瞧著,心裡醋意翻滾。想揶揄劉海璐兩句,又怕周圍的人覺察出與唐京飛的關係不一般。
唐京飛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劉海璐關切的問:“你生病了,唐經紀?”
“有點兒冒,不礙事。”唐京飛手在裡懷翻了幾下,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兩粒藥吞下去。
這時,其他演員也都準備就緒,換好了各自的戲服。
值最高的蔣雨馨懨懨的站在一旁,打量其他人,有點兒自慚形穢。
穿著一套酒吧的裝束。子有點兒短,領口有點兒低,讓覺得很彆扭。最讓堵心的是的搭檔,本來期著是丁潛,可是丁潛說什麼也不幹,結果換上了最討厭的帕帕拉,一個材火辣的不要不要的洋妞,無論是高,前撅、還是後翹,都自愧不如。覺得丁潛雖然上不說,心裡肯定也喜歡這樣的人,所以就更堵心。
所有人中,最疑神疑鬼的恐怕就是潘潔了。
表面上跟丈夫沈強喜笑開,繼續扮演的娛樂圈裡的模範夫妻,在外人眼中他們當之無愧是最默契的一組,暗中的心懷鬼胎卻沒人知曉。
不時的眼瞅著唐京飛,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希唐京飛哪怕用眼神能給一點兒安和暗示。
唐京飛吃過藥,看上去氣好了不,他還故意很搞笑的朝沈強夫婦做了個ok的手勢,好像一個親的戰友。只是在與潘潔目相時,彼此的目意味深長。
導演喊了一聲“出發”。
四組冒險隊員扇面四散分開,按照自己腳下的箭頭進了樹林。
一進樹林,彷彿整個世界突然之間變安靜了,線也暗淡了,早上充足的經過無數層細碎枝葉的切割,落到地上只剩下了零散的斑,暗淡猶如黃昏。
胡楊是新疆地區特有的樹木,耐熱耐旱,平均高度在三層樓以上,巨大的樹冠幾乎隔絕了外面的天空,千上萬棵樹形了一個無比廣闊的昏暗空間。
因爲有人驚擾,時不時飛起一羣不知名的鳥雀,嚇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