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兇手。一個神分裂的怪胎。”
“他是盲人嗎,所以左眼睛用鈕釦遮住了。”
“哦,不是,他能看見。鈕釦是我們爲了提升兇手的外表效果加上去的。其實鈕釦並不是遮的,上面有許多細小的空,原理就像小孔眼鏡。過鈕釦還是可以看見東西的。”
“照這麼說,他那顆綠的右眼也是僞造的?”
“就是個綠熒的形眼鏡。”
原來不是怪,是人裝的。
邵俊傑接著問:“那他爲什麼要殺人?”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這個影片的大概故事節是講四個年輕人去外地旅遊,聽說當地有個民國時期的古宅子裡藏著寶,就相約一起去淘寶,結果真的在古宅的地下室裡找到了一盒珠寶首飾。他們把珠寶帶回了家,賣給了典當行。結果之後,凡是購買了這些珠寶的人就在夜晚被一個蒙面的怪殺害,這四個年輕人知道消息之後想要調查真相,那個怪此時也盯上了他們……”
邵俊傑覺得他太羅嗦,打斷道:“你就說說那個裝扮怪的人是誰吧,他爲什麼殺人?”
“哦,他啊,他其實就是那個民國老宅子的主人。他一直都住在那個宅子裡,從來沒有離開過。那些首飾都是母親的。母親當年離家出走,他又哭又鬧不讓走。母親於是把這些首飾給他玩兒,說一會兒就回來。從此就再也沒回來。這個男孩就一直守著這些珠寶首飾,等著他母親回來。”
“你等等,”邵俊傑又打斷,“這個夜魔的母親離家出走的時候是在什麼時候?”
“當然是民國時期。”
“民國時期?照那樣說,這個夜魔不應該至好幾十歲了。”
“一百一十歲了。”
“一百一歲的殺人狂?!”邵俊傑難以置信瞅瞅劇照上那個材魁梧高大的夜魔。
“是這樣。這個故事的基調是一部有著濃郁浪漫主義氣息的哥特式恐怖片。有些節我們進行了大膽的設計,通過延時空維度來展現不變的人。我們給這個被母親拋棄了的孤獨小孩設計了一個特殊的生存環境。他這些年一直住在了地下室裡。地下室裡有一種可以讓人昏昏睡的毒藥,他吃了這些毒藥,就會一整年一整年的沉睡……所以他看起來還很年輕……”
邵俊傑不想跟他探討這部雷劇的節是否合理,但他弄清楚了一件事。現實中的案子跟《舐夜魔》的劇沒有關係。
那爲什麼兇手要用相同的造型呢?
他殺人的目的何在?
“電影裡這套夜魔的道服裝是專門定製的嗎?”
“是啊。”
“你覺得如果有人要仿製一件的話,能做到嗎?”
“這個可不容易。你別看這個造型看著簡陋鄙,其實是設計師心設計出來的,才能達到出人意料的恐怖效果。就算有人想仿製也很困難。”
“那這套服裝一共有幾套?”
“只有一套。”
“現在由誰保管的。”
“在演員手裡。”
“扮演夜魔的演員是誰?”
“張磊,過來一下。”張子強朝人羣裡招呼了一聲。
一個正在跟其他人誇誇其談,好像自己多大腕兒的男演員聽見導演他,便走過來,客客氣氣的說:“張導,您我。”
“他就是扮演夜魔的男演員。”張子欣向邵俊傑介紹。
邵俊傑打量打量男演員,一個陌生的面孔,估計也不是什麼名角。要不然,一般演員也不會願意扮演這樣的角,是不是反角到無所謂,主要是穿上那樣一套服裝,整張臉都蓋上了,哪有臉的機會啊。
他問這個張磊的男演員,“你扮演夜魔用的道服今天有帶來嗎?”
“哦,帶來了。今天本來在首映式上,安排我穿上那套道亮個相。只是……”說道這裡,男演員神有點兒不自然。
“只是什麼?”
“那套道服裝怎麼也找不到了。”
“你的服裝放在什麼地方?”
“就放在我車的後備箱裡,車在影院的停車場裡。首映式開始前,我到停車場裡拿服裝,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了。我就只好回來了。”
邵俊傑問張子強,“他有跟你說過這件事嗎?”
“沒有。”張子強搖頭。
張磊急忙向邵俊傑解釋:“我本來是想告訴張導,可是還沒等說呢,首映式就中斷了,然後才知道出了殺人案。”
“那你知不知道,殺人的兇手穿的服裝和你丟的服裝完全一樣呢?”
“這個……我一開始不知道,後來聽到你跟沈強說話,我才知道的。”
“那你覺得,兇手有可能穿著你丟的那套道服裝殺人嗎?”邵俊傑目直視張磊。
張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費力的吞嚥了一下,“也許吧,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覺得兇手爲什麼非要穿你的道服來殺人呢?”
“……”張磊搖搖頭。
“那我換一種說法。兇手爲什麼會知道,你的道服裝放在後備箱裡?”
“我……”張磊腦門開始冒汗。
周圍已經聚集了一圈人,甚至連剛纔昏倒的潘潔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站在人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邵俊傑盤問張磊。
所有人都迫切想知道結果,他們充滿猜忌的瞅著張磊。
這個三流演員是託關係才混到這樣一個連臉都不出來的角。還自鳴得意以爲自己多了不起。有點兒腕兒的演員兒不拿正眼看他,剛出道的年輕演員也只是敷衍他。現在大家回想起這個人都有點兒後怕了。
看到張磊唯唯諾諾的樣子,邵俊傑心頭一喜,覺像是抓住了什麼,“要我看,兇手未必真的想打扮電影裡夜魔的樣子,這個形象對他來說沒有什麼特殊意義,只是用起來藏自己比較方便而已,他就隨手拿來用了。先是扮了服務員,進了化妝間之後,趁機換上了夜魔的道服裝,遮擋住真面目,以恐怖的形象殺人。可是他沒想到,潘潔意外逃走了。雖然潘潔沒有看見他的真面目,但是卻記住了他的獨特造型。恰恰是這個古怪的造型暴了他,這是不是應該弄巧拙?”
今夜鄜州月,閨中只獨看 香霧云鬟濕,清輝玉臂寒 重生,對多數人來說都是好事,或報仇、或挽回,總要得個稱心如意 然而對云鬟來說,卻似懲罰 因她天生過目不忘,曾經的悲酸苦辣,一次本就足夠 可老天顯然并不在意她的想法 ——既然后退無路,便只有拼力向前 一句話簡介:談情,說案,過日子。
好消息:穿越了 壞消息:穿越地在拘留所 拘留所中,看著頭上【坦白從寬】的標語,又看了看外面的無良記者,徐浩陷入沉思。多年後,江三市刑偵支隊支隊長接受訪談,傳授經驗時,被問如何迅速破案,他答道: “破案很簡單,首先觀察案發現場。” 記者:“嗯嗯,還有什麼嗎?” 支隊長:“然後去確認嫌疑人是不是姓徐名浩。” 記者:“這有什麼說法嗎?” 支隊長:“當然有,如果嫌疑人是一個叫徐浩的,那麼,警方可以準備結案開慶功宴了!” 徐浩: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裡面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