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郭蓉蓉說:“你就幫我查查這個地方吧。”
“啥?”郭蓉蓉張大,唾沫星子差點兒沒噴丁潛一臉,“這麼大的廣場,店鋪上千個,娛樂、購、吃東西,樣樣都有,你讓我怎麼查啊。”
“我不是指萬方廣場,我是指我們腳下這塊地方。過去是幹什麼的。”
“哦。那我倒可以試試看。”儘管郭蓉蓉還是一知半解,還是答應了丁潛的要求。跟這位大叔接長了,不知不覺間,也產生了一種默契。
……
……
第二天,郭蓉蓉花了一整天時間去調查萬方廣場這片區域。
丁潛難得空閒,躺在旅館牀上,看了一天nba。
一整天郭蓉蓉都沒來電話,他也沒催,到了晚上,他正準備換服洗澡。房門毫無徵兆,突然四敞大開。
郭蓉蓉興沖沖的走進來,可把丁潛嚇壞了,趕抓起睡把子裹上。
郭蓉蓉一捂眼睛故意說道:“咦,怎麼沒有人呢?”
“別扯了!”丁潛怒道,“我鎖的門,你怎麼進來的?”
“我沒說什麼呀,就跟樓下前臺服務員說,我是警察,接到報案說樓上有人賣yin,們就趕帶我上來開門檢查了。”
“……”丁潛一腦門子黑線。
不帶這麼玩兒的。
自己這一生清譽是全毀了。
還賣yin呢,他現在想把這小東西燉嘍。
郭蓉蓉還轉頭對門外探頭探腦的服務員說:“行了,別看了。人我都抓到了,你們撤了吧。讓我好好審審他。”
笑著走過去一把把門關上。
回過頭看見丁潛兇神惡煞的眼神,笑著說:“大叔,我不就是開個小玩笑嘛,誰知道你有luo奔的習慣啊。”
“我是要洗澡。”
“哦,洗澡。那你洗吧,我等你。”郭蓉蓉笑瞇瞇的坐在牀上。
丁潛怎麼覺自己那麼沒有安全呢。
“你到底來幹什麼?”他怒衝衝問。
“不是你讓我一有結果就來找你嘛,你忘了?”
丁潛這纔想起來,都給氣糊塗了,“你調查出結果了?”
“嗯,萬方廣場是09年建的。佔地5萬平米。橫了三條街區。在那之前,這塊巨大的地方既有飯店、住宅區,又有公司和學校。喏,都在這個單子上了。”
丁潛接過郭蓉蓉寫的單子,上面羅列的單位名字就有十幾條。很難說,究竟哪一個與碎案能有關聯,再說這些單位都已經不在了,調查難度更大。
郭蓉蓉看出了丁潛的疑慮,大眼睛忽閃忽閃,邀功似的說:“調查難度是不小,不過……本姑娘開腦筋,從被害人上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聯繫。從兩年前開始到現在一共有7個人被害。私營企業經理劉海玲,模特兒李晴兒,健俱樂部教練司蘭,公關經理趙穎,記者溫欣,乞丐劉翠翠,還有舞蹈演員翁紅。我和鍾開新調查了們在民政局、人才市場,公安檔案等等所有的個人資料。把這些人從上學到工作,以及家庭住址都查了一遍。你猜怎麼著。還真有一個人,曾在萬方廣場所在地的一所高中唸書。”
“是誰?”
“翁紅。”
“那是所什麼高中?”
“哦,是107中學。從70年代初建校開始一直都在那個地方,直到2009年,爲了建萬方廣場,學校搬遷了。現在校址白關區,東三環馬路那兒。”
“107中學,107中學……”丁潛著太,不斷重複這個名字,腦子裡似乎有什麼閃過,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晰。
“怎麼了大叔?”
“沒什麼,我覺好像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一時又想不起來。”
“那會不會兇手的暗示就是這所高中啊?”
“很有可能。被害人翁紅恰好就在萬方廣場前址的高中上學,這實在太巧合了。我只是想不出,這跟案子到底有什麼關係,更別說e、c、t這三個英文字母了。現在首要的是調查調查這個中學,看看當年翁紅上學的時候是什麼狀況,也許什麼地方就藏著線索。可惜,現在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我們想找線索不太容易。”
“那也不一定。”郭蓉蓉說。
看洋洋自得的模樣,丁潛眼前一亮,“你有線索?”
“也不算什麼,我只是找到了一位107中學的教導主任,在那所學校當了25年的老師。翁紅在那所學校唸書的時候,就是教導主任了……”
別看郭蓉蓉這小丫頭人小,嗅覺敏銳,很有辦案天分。
“既然這樣,我們明天就去見見這位教導主任。”
丁潛覺得這次調查肯定會有重大收穫。既然兇手給了他這個暗示,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過。
兩人商量好,蓉蓉起告辭,離開之前,又上下打量丁潛一番,眼神裡不懷好意。
“你幹什麼你?”丁潛低頭看看自己有沒有走,急忙把浴巾裹。
“大叔,你看著瘦了吧唧的,還老,其實皮還撐的,一點兒沒鬆懈,嘻嘻……”
趕在丁潛拿拖鞋撇之前,哧溜一下跑出了門。
……
……
郭蓉蓉找到的這位教導主任龔潔茹,今年57歲。住在市區一所老式居民區裡。
丁潛和郭蓉蓉找到,老太太正在樓下用健材鍛鍊。聽說對方是公安局的,很是意外。
大概他這輩子都沒想到會有警察找到頭上。
郭蓉蓉說:“龔老師,你不用張,我們就是來找你打聽一點兒事兒。您能想起來那就最好。”
“打聽什麼事兒?”
“你有沒有印象,過去你在107中學當老師的時候,有個翁紅的學生啊。”
“翁紅……”龔潔茹想了半天,搖搖頭。“我年紀大了,記不好。那麼多學生,我也不可能都記住啊。”
“沒關係,你看看這張照片,有沒有印象?”郭蓉蓉掏出翁紅的照片遞給龔潔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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