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老頭被衆人這麼一看,自覺無地自容,他自己上有什麼病,比誰都清楚,所以那算命老頭丟下一句場面話,灰溜溜地出了人羣走了。
“三哥,你就這麼把那老頭給放走了?”雷子看著那老頭背影有些不甘心。
“那你還能把他咋樣?算了,讓他走吧。”我說著又和雷子重新坐在了地上。
而之前看熱鬧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羣衆,見那算命老頭走了,沒了熱鬧看,也都各自散去。
只剩下剛纔那個在我和算命老頭中間做證人的中年人,他見人都走了,湊上前,在我和雷子旁蹲了下來,看著我問道:
“小兄弟,我之前還真沒看出來你有這本事,你們是第一次來這三木古董街?”說著他那口袋裡掏出了一盒中華煙,出一遞了過來。
我擺手,意思是不會,他又把眼接著遞給雷子,雷子同樣擺手。
“我們是第一次來,你要是什麼有什麼事直說就行。”我看著那個中年人問道,像他們這種人,太明瞭,無利不起早,無緣無故跟我又是套近乎又是遞煙,肯定有什麼事。
那中年人一笑,把煙放回了口袋,看著我和雷子問道:
“兩位小兄弟,這裡人多口雜的,也不是個講話的地方,現在剛好是個飯點,要不兩位賞個臉,我請兩位小兄弟先去吃個飯,咱有事在飯桌上講。”
“不行,這東西沒賣,我們不能走。”雷子看著那個中年人說道。
“東西?”那中年人有些好奇的看著雷子問道。
“就是這個瓷碗,我們今天來就是賣它的。”雷子說著把那個瓷碗從地上拿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個瓷碗賣多錢?”中年人看著雷子問道。
雷子聽了中年人這句話,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向了我,我剛要報價,一個聲音就在我之前說了出來:
“八萬!”
我回頭一看,正是帶我和雷子來的那個婦,此刻正站在我和雷子後,臉上帶著一笑意看著那個中年人。
“八萬?!”那中年人聽到這個價格後,眉頭就是一皺,轉頭看著那個婦問道:
“你是?”
“我是帶他們來這裡賣瓷碗的。”那婦說道。
“哦,這樣啊,不過你這價格要的也太離譜了,我還是去別看看。”那中年人說著就要轉走人。
他剛邁出幾步,想到了什麼一樣,馬上回過子看著我問道:
“小兄弟,你手機號碼多,我存你個電話。”
那中年人記下我的號碼之後,頭也沒回的走了。
這時雷子看著那個走遠的中年人抱怨道:
“我說大姐,你這要價也太高了吧?賣個五六萬就差不多得了,你一開口就八萬,人都讓你給嚇走了。”
那婦聽了雷子的話,也沒接茬,而是看著我問道:
“小帥哥,你跟我說實話,剛纔給那老頭看面相,是瞎蒙的,還是真懂?”
“你覺得瞎蒙能蒙的那麼準?”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婦反問道。
“這樣吧,這瓷碗咱就先不賣了,我先請你們去吃頓飯。”那婦說道。
又是請吃飯?
“我就不去了,我家裡急用錢,我自己在這街上繼續賣一會兒。”雷子聽了那個婦的話之後,搖頭道。
“你家裡急用多錢?”那婦看著雷子問道。
“兩萬多!”雷子不假思索地說道。
誰知那婦聽到雷子這句話之後,莞爾一笑:
“咱先去吃飯,錢的問題,我幫你們解決。”
因爲婦的這一句話,我和雷子瓷碗也不賣了,收拾了東西,就再次坐上了那婦的紅奧迪,朝著附近的飯店開去。
車子在一個大酒樓門前的停車場停了下來,一下車,我一看這酒樓的規模就知道檔次不低,而且這整個酒樓的建築,帶著一濃濃的中國風,估計要是來這裡吃一頓飯,沒個大幾千塊錢肯定不行。
婦鎖上車,帶著我和雷子直接朝著酒樓裡走去,酒樓門前的迎賓也是穿著中國古典旗袍工作服,整個酒樓裡都充斥著這種古典風格。
婦要了一間包廂,讓我和雷子點上菜之後,趁著等上菜這個空隙,對我問道:
“小帥哥,你那看相之是跟誰學的?”
“跟書上學的。”我答道。
“那……那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面相怎麼樣?要是看對了,你朋友那急用的兩萬多塊錢,我就替他解決了。”婦雙手握在一起,看著我問道。
“你要看什麼?”我看著那個婦問道。
“你看看我最近財運怎麼樣?”那婦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問道。
我一聽那婦這句話,一下子就犯了難,說時候,我這還沒學到如何從面相中看一個人的財運,不過我在心裡一打算,這婦的那輛紅的奧迪車很新,而且車子上的紅綢子都沒去掉,一看就知道是新買的,既然新換了一輛車,那多半最近財運不錯,我只好猜測著說道:
“你最近財運不錯,如果往正北方向發展會更好。”爲什麼說正北?其實我也是衝著財神正北這句話在胡扯。
那婦聽到我說的話後,果然雙眼一亮:
“小師父果然厲害,最近我古董店的確是賺到了一些,那你能不能再幫我看看壽呢?”那婦一聽我給說對了,對我的稱呼從小帥哥直接升級到了小師父。
“這個壽我還真看不了。”我連忙擺手推道,這人還沒完了。
其實這個人自從帶著我和雷子進這個包廂之後,雙眼一直不定,所以我覺得問我之前的這些問題,都是試探我,而真正的想問我的問題還沒問。
所以我直接看著眼前的這位婦問道:
“大姐,其中你最在意的問題都不是這些吧?你到底想問什麼,不如直接開口,我早給你看了,我倆早走人。”
“小師父果然是慧眼如炬,這一下子讓你給識破了,其實我就想問問我的,也就是我能不能現在所談的那個男人走到一起。”那婦看著我問道。
“冒昧問一句,你所說的那個男人,他是否已經了家事?”我看著那個婦問道。
其實我之所以有這麼一問,完全是因爲我剛纔給看了一眼面相,這人雖然長得嫵漂亮,段也不錯,但是耳朵外翻、耳廓反,形如箭簇,命理學把這種耳形稱箭羽耳,而且其額部邊驛不起,輔貴不見,這種人往往執而偏,膽子大、特異孤行、表現強,多會出軌或者爲有錢人的小三。
那婦聽我這麼一問,對我更是刮目相看,忙連連點頭:
“對對,小師父你能不能給我幫忙看看,我最後能不能跟那個男人走到一起。”
草!之前我還只是猜測,但是聽到眼前這個人自己承認了,我不免覺得有些噁心,這種人,生來就不知廉恥,天生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但是俗話說的好,一個掌它拍不響,那男人同樣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不過這些事跟我和雷子沒關係,他們搞他們的婚外,我和雷子只需從的手裡賺到錢,先解了雷子家裡的燃眉之急。
所以想到這裡,我故意咳嗦了一聲,學著我師父清風道長平時忽悠人語氣說道:
“大姐啊,這些事它泄天機,有些事兒我能說,有些事兒我可不能說啊。”
那婦也是個明人,一聽到我這話,馬上明白我了話中的意思,一點頭,從自己包裡掏出了一疊錢遞給了我:
“小師父,我的一點兒心意,當是給你們的父母買點兒補品。”我打眼一瞧,估計的有一兩萬。
“謝了大姐!”我還沒開口答應呢,在一旁的雷子倒先站了起來,把錢從那婦的手中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