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
堂主臉上先是展現出一驚愕,很快就轉化爲了猙獰。只聽他尖一聲之後,衝來擺出一副要教訓我的樣子,上的氣息也是順勢散發出來。當覺到他上弱小的氣息後,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竟然……這麼弱。
這並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我靈魂流的代理堂主,但實力卻弱小到了這個地步!
我擡起腳踹在了他的口,再次將他踹飛出去,冰冷道:“就你這種廢,我打你又怎麼的?”
“砰。”
堂主摔在地上,那兩個孩已經是嚇得站了起來。只見堂主發抖地對我出手,他怒吼道:“陳三,你死定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聳了聳肩,完全不在乎堂主所說的代價是什麼東西。我冰冷地笑了笑,平淡道:“如果你不爽,那就只管去打小報告就是了。”
說罷,我轉就朝著樓下走去。這一番靜自然被其餘兩個長老看見了,他們紛紛上來查看況,卻是被目前發生的事驚得目瞪口呆。
堂主氣惱地指著我,他怒吼道:“將他抓起來!你們快將他抓起來!”
三位長老都是尷尬地看了看我,站在一邊沒有手。我鄙夷地瞥了堂主一樣,直接就選擇了下樓。
然而,當我來到樓下的時候,就看見不靈魂流的人們都包圍在這了。看來是之前堂主的大吼將他們吸引而來,此時堂主也是狼狽地衝出了大樓。見到樓下人多,他立即喊道:“將陳三抓起來,這傢伙以下犯上,我要給總部理!”
“陳三以下犯上?”
“怎麼回事啊這是……”
人們都是議論紛紛,但沒有人上來對我手。我嘆了口氣,轉過對堂主說道:“代理堂主,當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能覺得你在靈魂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不好意思,我必須告訴你,當我在的時候,你的名頭不管用。”
只見堂主氣得臉鐵青,他指著我們,怒極反笑道:“好,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就怪不得我了。我現在就稟報總部長老會,讓總部來理這件事!”
我平淡道:“請便。”
堂主怒氣衝衝地離開了,等他走後,人們都是好奇地說道:“陳三,到底咋回事啊?”
我無奈道:“我看這堂主太腐敗,就忍不住將他打了一頓。”
話音剛落,人們都是忍不住倒吸口涼氣,紛紛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陳三,一言不合就開打。”
“我也早就看這個堂主不順眼了,只是拿不出魄力來。”
相比較激的靈魂流弟子們,碎乃倒是要顯得擔憂許多:“陳三,你這次還是有些莽撞了。那代理堂主的後臺不小,他的父親可是首席長老。以他的份地位,估計總部那邊馬上就要來人了。各位朋友,大家到時候可要多多幫助陳三。人多力量大,我們雖然份卑微,可能幫一點是一點。”
大家都是紛紛點頭,而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外面卻是忽然傳來了一聲高喝:“青雲門總部執事長老——任玉衝駕到。”
我們頓時面面相覷,這也來得太快了!
可見這代理堂主的後臺確實是非常大,估計他是氣急敗壞地去了總部。而當聽說了事之後,總部立即就火急火燎地派人來了。
我們循聲去,只見得意洋洋的堂主帶著一個老者回來了,旁還跟著幾個隨從。而這些隨從上散發的氣勢,卻全都是初級亞聖。
我皺了皺眉,看來這任玉衝的份地位也不一般。
這羣人來到我們面前,任玉衝皺著眉頭問道:“誰是陳三?”
我平淡道:“我便是。”
“好大的膽子……”任玉衝立即冷笑道,“竟然敢以下犯上攻擊堂主,我看你真是目中無人了。青雲門的規矩都不遵守,今天必然要好好教訓你一番。來人,將陳三押走!”
任玉衝說罷,他旁的幾個隨從立即就要來抓我。而見這場景,碎乃連忙說道:“任長老,陳三是我靈魂流堂主,而雷月並不是正規堂主,他是我們的代理堂主。從青雲門的制度上來說,陳三並不是以下犯上,而是同級之間鬧發了矛盾。按照規定不應該抓走陳三,而是要上審訊臺。”
任玉衝臉頓時不太好看,他瞥了碎乃一眼,冷聲道:“我做事要需要你來教?”
一聽這話,靈魂流的人們頓時都不樂意了,而我反諷道:“靈魂流自己的事還要你來管?”
“找死!”
任玉衝怒喝一聲,而靈魂流的人們都紛紛發飆了。
“陳三又沒說錯,你說按照制度來辦事,那我們就按制度來辦事啊!”
“依我看來,不在乎青雲門規定的是任長老你吧?”
“我們青雲門的事兒,幹嘛要聽你一個人的?”
大家越說越激,而任玉衝的臉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他咬牙道:“好,那我們就上審訊臺!”
說罷,任玉衝忽然將手一揮,只見他丟出了一個小木屋。而這木屋忽然就開始急劇變大,最後變了可以容納數百人的巨大屋子。
人們紛紛走進木屋,這裡頭有審訊臺,也有座位。三位長老和任玉衝一起坐在審判席上,不過任玉衝是坐在主位。
而我跟雷月也是站在審訊臺上,任玉衝冷聲道:“陳三,據雷月所說,你對他進行了人攻擊,是否有這一回事?”
我點頭道:“有。”
“那你爲何手?”任玉衝又問道。
我瞥了兩人一眼,淡然道:“雷月自從上任以來,就瘋狂地貪污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他上任這麼點時間,就已經將靈魂流的金庫揮霍一空,甚至還負債累累。我就問你,我爲何不能打?”
“你怎麼知道我是揮霍去了……”雷月立即反駁道,“我分明就是幫靈魂流在談生意,結果你們還將好心當驢肝肺。”
我反問道:“你說是在談生意,那錢呢?談生意肯定要賺錢,但錢在哪兒?”
雷月冷笑道:“談失敗了行不行?”
“那失敗次數還真是夠多的……”我平靜道,“這也恰恰說明了你沒有當代理堂主的資格,我建議取消你的代理堂主職位。”
任玉衝皺眉道:“陳三,我還沒說話,你急什麼?談生意並非是百分百會功的,也許雷月的本心就是爲了靈魂流的發展。自從雷月來了靈魂流之後,他的業績我們也都看在眼裡。”
這個時候,碎乃忍不住問道:“請問……是哪些業績呢?”
“這高大的辦公樓,盡顯氣派的堂主府,不都是代表著靈魂流蒸蒸日上嗎……”任玉衝慨道,“以前的靈魂流看著是多麼寒酸,自從雷月來當代理堂主之後,這發展速度之迅速,讓總部歎爲觀止。他只是談生意失敗而已,陳三卻直接選擇了手,如此行爲可謂是令人髮指。”
我皺眉道:“也就是說,任長老你認爲雷月非但沒有過錯,反而還是個功臣?”
任玉衝點頭道:“對,我就是這樣認爲的。不僅僅是我,總部的各位長老也是這樣的想法。陳三,你破壞青雲門的團結,理應到懲罰。”
我嘆了口氣,呢喃道:“草你媽。”
“嗯?”任玉衝皺眉道,“我可能沒聽清楚,你剛纔說什麼?”
我看著任玉衝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可能老糊塗了耳朵不好,看清我的型,我在說草你媽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