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這樣……

我傻乎乎地看著地上的錢雨欣，好像恢復了一點力，綿綿地爬起來。錢雨欣剛纔也看見了自己的變化，連忙拿出手機，焦急地看著自己的變化。當看清手機裡的自己後，發出一聲尖，眼神裡充滿驚恐和憎恨。

“你這混賬……你這混賬……”錢雨欣暴怒地看著我，聲音充滿歇斯底里的味道。此時我心莫名很煩躁，我擡起腳，狠狠一下踹在了錢雨欣的臉上。

“砰！”

錢雨欣被我踹得鼻噴出，綿綿地倒在了地上。我掐住的脖子，咬牙道：“別再拿我父母來威脅，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錢雨欣，你可能覺得很可怕，但這還只是個警告，別再來惹怒我。”

說完，我將錢雨欣狠狠一推，轉朝著來的路離去。

等我從口出來，人們都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陳哥疑道：“錢雨欣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還有你怎麼從口出來了？”

我平靜道：“不賭了，走人。”

江軍連忙去將籌碼都收起來，我帶著人離開了賭場。陳小妹看出我臉不太好，疑地問道：“江，你怎麼了？”

“我把錢雨欣睡了……”我出菸點燃，了頭疼的腦袋，咬牙道，“先去找個地方坐著。”

們幾個都是驚呼一聲，但也沒說太多。走出賭場後，對面正好有個咖啡廳，我走進去找了個座位坐下，江軍則是幫我們去點飲品。

我拿出手機，心裡很不痛快地發著短信。江有些擔憂地問道：“哥，現在是要找人保護你的父母嗎？我剛纔聽得出來，錢雨欣說的小山村，應該就是你的家庭。”

我搖頭道：“不，我正在給我心的人發短信，打算坦白這件事。”

江和陳小妹頓時愣住了，陳小妹連忙抓住我的手，激道：“就這麼坦白？你是不是傻子啊！這種事最好別讓知道，有的人寧願一輩子矇在鼓裡，也不願意知道讓自己痛苦的事。”

我看著陳小妹真誠的眼睛，輕聲道：“確實是這樣的格，但我知道……瞞住一天，就是欺騙一天；瞞著十天，就是欺騙十天。”

陳小妹沉默一會兒，最後嘆了口氣說隨便你，就將手鬆開了。

我在短信裡將事說了個清清楚楚，全部代好發給了江雪。並不像往常立即回覆我，我將手機丟在一邊，靠在椅背上著太。

此時我的大腦還是非常清明，渾都充滿力量，就如同之前佔有錢雨欣一樣。江軍捧著幾杯咖啡放在桌上，他看出況不對，一時間也不敢說話。

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驚得我連忙拿起手機，發現果然是江雪發來的。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短信，卻被上面的容弄得一塌糊塗。

“我原本以爲會是東方又玉，因爲是個好孩，不過這也是好事一件。錯不在你，而要怪我。別回覆了，我正在幫你織圍巾。”

這短信是啥意思？

我心裡莫名覺得不安，就將事也告訴了李唐朝，希他能幫我拿主意。

李唐朝倒是很快就打來了電話，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的聲音：“不錯啊小夥子，破了嘛。說說看，滋味如何？”

我無奈道：“師傅，怎麼在這時候還有心打趣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以爲你會知道……”李唐朝解釋道，“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也說過了，那時候你幾乎沒法控制自己。我估計是黑龍爲了保護你，所以暫時控制你的，實不相瞞，其實原本你的壽命沒幾年了。”

“嘎？”

我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而李唐朝問道：“你原本是不是一下就會結束？”

我連忙說道：“對，第一次的時候是這樣，第二次還會疼。”

“因爲你氣大失……”李唐朝輕聲道，“江雪是鬼，你是人，俗話說不同路，這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哪怕本不樂意，當你們拜堂之後，也會一直無意識吸收你的氣，畢竟鬼魂就是靠吸收人氣存活保養的，你若是不從別人上補充氣，自己就會必死無疑。原本你跟正常人睡覺啥事也沒有，頂多奪一點氣過來，並無大礙。但是黑龍太過認真地保護你，所以直接吸收了那人大部分的氣，導致奪走壽命。”

我恍然大悟，輕聲道：“所以江雪的意思就是，幸好我不是跟東方又玉，否則恐怕會奪走東方又玉好幾年的壽命。”

李唐朝笑道：“就是這意思，放心吧，黑龍這次奪了足夠的壽命，你至還能輕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算你睡了東方又玉，也不會有影響。”

李唐朝的話讓我沉默了，我狠狠地吸了口煙，最後呢喃道：“師傅莫非覺得，江是那種喜歡流連於人白花花的人？我覺到了侮辱。”

“我沒那意思，不過世上每個男人都喜歡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他安道。

我無言以對，隨後掛掉了電話。

只要跟江雪在一起，再加上有這黑龍在，我依然會發生這種事。

我需要不停地擁有其他人，用來補充自己的氣……多麼可笑！明明只要蒐集一些補氣的好寶，也能讓我好好地活下去。

我將咖啡一飲而盡，隨後放下杯子，沉聲說道：“走，跟我去一趟修道街。”

陳小妹幾人都是點點頭，隨後和我一起離開玩樂街。

來到修道街，這裡果然開著好幾家道士用品店，我隨便走進一家藥材店，裡面的店員恭敬地對我笑道：“先生您好，請問需要點什麼？”

我客氣地說道：“大補氣的藥材有沒有？”

“那當然有，請稍等。”

店員尋找了一會兒，隨後拿出個丹藥，熱切地跟我介紹道：“這是聚丹，只要讓鬼魂吃一顆，就能補充許多氣。”

我端詳著聚丹，饒有興致地說道：“如果是人吃了呢？”

“先生別開玩笑了，哪會有人吃這東西……”店員大笑道，“若是人吃了，氣大補，估計要找三四十個男人滿足自己才行。要是男人吃了，那恐怕就要丹田結冰，重要的小腹不能再隨意接氣，所以啊……”

“所以怎樣？”我問道。

他神兮兮地說道：“恐怕會痿一輩子呢，因爲跟人睡覺就算是採聚，到時候小腹因爲凝聚氣害怕氣，會導致不舉哦。不過先生，我可要提醒你，你若是想拿來給別人下藥恐怕不行，你看這丹藥大的，如果化爲細末下藥，氣會散失在空氣間，所以本沒人會吃這東西。”

我拿著聚丹，笑著問道：“要是草鬼呢？”

“先生您真開玩笑，鬼魂又沒氣，當然沒問題了。要買麼？一個兩百元晶。”店員笑道。

我拿出兩個紅元晶放在桌上，隨後問道：“問一下，有沒有衛生間？”

“有的，在最裡面，直走就能到。”店員收起元晶，開心地說道。

我走到最裡面的廁所，隨後關上門，將聚丹吞口中。這藥化爲一冰流，直接進我的腹部，神奇不已。

冰涼讓我瑟瑟發抖，我忍著疼痛蹲在地上，編輯一條短信，發給了江雪。

“你若覺得這是命，我卻認爲能違抗一下。現在……我不會再對不起你了。”

不過總覺……我會被東方又玉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