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看我無礙後就離開了,我在醫院裡住了一天,這天裡,燕姐還讓人送來一個殭牙給我,說是可以當做任務完的證明。等我出院找到曹大時,他對我的傷勢十分驚訝,不停地與我說些話,我則是表示不打。
隨後我好奇地問他,那黑木梳到底有什麼。曹大帶著我去酒店裡開了個房間,他將窗簾全都拉上,很謹慎地跟我說道:“這個,千萬不能泄出去,否則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我連忙點點頭,只見他將短笛,黑木梳,手鐲都拿出來放在牀上。我好奇地看著三樣品,曹大解釋說這是他和師傅曾經無意中得到的,隨後他掏出一本泛黃的書,小聲說道:“就在這書上,這是一名道士的書。反正這三樣東西,只要是道士就知道,普通人不瞭解。”
“哦?”
我接過書,疑地看了起來。
“天下之大,道統佛教爭鋒多年,如八卦,相互牽制。自一九八零己卯年起,佛教南有李阿珠,北有張花旭;道教南有華宏,北有陳丁卯。然而一九九零庚午年,華宏人間蒸發,去向未知。有三十大傳下,均由華宏麾下頭號道師李唐朝打造,只需集齊六,奉獻一純淨鬼魂,可召來華宏麾下五大鬼奴之一。集齊者索求道或求辦一事均可。”
我瞪大眼睛,驚訝道:“集齊六種大,就能將一個鬼奴招來?那鬼奴是否很強大?”
曹大點頭道:“華宏的鬼奴,那自然不一般。我跟你說,這華宏可是當年最有名的道士之一,現如今其他三人還在這位置上坐著,只有華宏在二十五年前莫名失蹤。但是他的鬼奴們還留著,許多道士開始尋找大,畢竟集齊任意六個,都能將那鬼奴召來。”
我暗暗稱奇,這果然是大。要是讓那些道士們知道曹大上有三個,那曹大必死無疑。
曹大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發現每當得到一個大,都要先去除上面的氣,而且擁有的大越多,也就越困難。我懷疑燕姐那邊已經有幾個大,否則不會對江雪這麼好。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需要一個純淨鬼魂來做貢品,你見過比江雪還純淨的鬼麼?”
我搖搖頭,說那還真沒見過。
擔憂的覺立即充斥了我的大腦,我就說燕姐怎麼對江雪這麼好,原來還有這方面的企圖,也不知道現在有幾個大。
我吞了口唾沫,問如果集齊了六個大,曹大想要讓華宏的鬼奴爲他做什麼。曹大說能做的事可多了,哪怕要一千萬,估計鬼奴都能弄來。
我嘖嘖嘆,說看看人家道師再看看我們,別人都能打造大了,我們只能投機取巧弄些奇怪的屠鬼影刀。曹大拍了一下我的頭,笑罵著說不準看不起師傅的手藝。
之後他將三個大收起來,我們一起去了元門。
來到元門武裝部,張赫正與幾個人坐在吧檯前喝酒。見到我們回來,他嗤笑道:“回來了?任務完了麼。”
我從兜裡掏出殭牙丟向了張赫,他一把接過,臉上表頓時變得很驚訝,他看了好幾遍,最後臉難看地說是確實是殭牙。
我們坐在吧檯旁,曹大微笑地說道:“現在,我們可算是武裝部的一員了?”
張赫瞥了我們一眼,他跟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我確實對你們刮目相看,今天起我們就是同事。”
只見那服務員立即拿出兩本手冊遞給我和曹大,我低頭一看,上面寫著道士手冊四個字。服務員跟我們解釋道:“這是元門的初級道士手冊,你們可以從中知道一些元門的規矩。另外這次任務其實真不簡單,可獲得五十點積分,你們一人一半如何?”
曹大搖搖頭說道:“都給江吧,若不是他,恐怕我們不能活著回來。”
服務員應了一聲,就在電腦裡錄資料。張赫喝兩杯酒便離開了,我與曹大心大好,點了兩杯果聊天。正聊著的時候,外面又來人了,來的是個年輕子,長相算是中等偏上,材好。
服務員在我倆耳邊小聲說道:“這是羅老爺子的孫羅巧巧小姐,武裝部的副隊長,其實實力差。格很囂張,好大喜功,特容易嫉妒,人們都討厭。不過可千萬別惹到啊,羅老爺子很護犢子。”
我激地看了眼服務員,此時羅巧巧走到我們邊,用眼角餘瞥了我們一眼,隨後淡淡地說道:“新人?說出你們的名字。”
“曹大。”
“江。”
羅巧巧哦了一聲,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有點得意地說道:“曹大的還好看,我是羅巧巧,是武裝部副隊長,平日裡你們做什麼,都要應下來,知道不?”
我倆連忙說知道,羅巧巧張開正要繼續說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弱好聽的聲音。
“請問……江在嗎?”
我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江雪來了。穿著燕姐給的服,手裡拿著那把油布傘,乖巧地站在門口。我連忙驚喜地了聲姐姐,正要去邊,羅巧巧忽然喝道:“走什麼?沒看見我正在說話麼?”
我頓時有些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江雪有些納悶地看著這個況,好看的眼眸子一眨一眨的。羅巧巧瞥了江雪一眼,對勾勾手指,示意進來。
江雪走到我們邊,羅巧巧開始發話了:“你是哪位?”
我怕江雪不小心惹到羅巧巧,連忙說道:“姐姐,這是我們上司羅小姐。”
“羅小姐您好……”江雪輕聲說道,“我是江的姐姐,他這兩天傷了,我跟人尋了一些中藥來,想給他燉藥喝。”
我發現羅巧巧卻有些敵意地看著江雪,似乎是看不太順眼,可我們沒招惹,不明白禍從哪來。
羅巧巧從江雪手中接過中藥,語氣不太客氣地說道:“武裝部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地方,我看前臺招待是該換個人了。這若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那同事們的安全誰來保障?”
我聽得心裡不太舒服,什麼阿貓阿狗?
江雪滿懷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下次會在外面等的,就是太照著不太舒服,就進來了。”
“太照著不舒服?”
羅巧巧這纔看見江雪的油布傘,嗤笑道:“原來是個死人,難怪好看的,死人的皮就是白。話說,你是怎麼死的?”
“羅小姐……”我忍著心裡的怒氣,提醒道,“這有點過了。”
“我現在是爲了武裝部的安全著想,哪裡得到你廢話?”羅巧巧突然怒喝道。
我氣得握拳頭,渾都止不住抖。江雪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跟羅巧巧說道:“羅小姐,我弟弟不懂事,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我們姐弟都是山村裡來的,不求別的,就混口飽飯吃,很多規矩還不懂,以後還請羅小姐多指點弟弟。”
“原來是山野村夫。”
羅巧巧鄙夷地說了一句,然後跟服務員點了杯酒。江雪很尷尬地對我說要走了,我連忙說送下樓,羅巧巧此時忽然不痛快地說道:“江,我正跟你談事,讓你下去了?如果你在元門工作是這種態度,以後就不用來了。”
“我!”
我轉過正要發怒,江雪忽然握了一下我的手,搖搖頭,獨自轉朝門口走去。我難地看著離開,此時羅巧巧忽然又開口了,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我們聽見。
“姐姐弟弟還這麼親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倫……。”
江雪的背影抖了一下,我突然無比心疼。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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