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明白了為什麼有人搶了chessman的紅buff還能活蹦跳地活在這世界上;
那一刻明白了為什麼有人能指揮得正在打rank的chessman扔下游戲站起只為了給拿一瓶礦泉水上樓;
那一刻明白了為什麼有人的貓裝了熊心豹子膽吃了不該吃的魚還能臭不要臉地蹭著魚主人的讓他給自己開罐頭;
那一刻明白了為什麼一輛好歹七位數的車談笑風生之間就變了“你要啊?送給你”;
那一刻明白了為什麼這兩個月陸思誠的工資就沒怎麼因為煙犯規被罰;
那一刻明白了為什麼送個礦泉水全程不到三秒的作卻能讓陸思誠在的房間磨磨嘰嘰三十分鐘……
小胖就是出來泡個面而已——
但是現在上帝卻讓他毫無心理準備的況下撞破了各種世紀之謎……此時此刻,中國電信戰隊的輔助一只手端著面,腦子里飛過的彈幕容非常富,大概的種類是這樣的——
【握草握草握草?!!】
【我穿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倆在一起了,excuse me?!這兩人?配?!!!】
【我面要糊了。】
【然而這才不是重點。】
【都沒人通知我一聲我被綠了——ad跟中路跑了,留下我一個輔助:下路河道的水為什麼綠得把河蟹都染綠了?因為胖爺在上游洗頭。】
【辣眼睛。】
【……………………等等他倆昨天在房間干嘛來著?】
【……………………等等我敲房門打斷了什麼來著?】
【……………………等等開門時候隊長的長什麼樣來著?】
【……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辛苦一晚上和隊長雙排卻遭遇一波反向上分,這王八蛋早就準備好的,他甚至都沒用自己的號啊!!!!!沃日!!!】
【superman和chessman,可以,這很id。】
【王八蛋。】
【王八蛋。】
【王八蛋。】
小胖將里叼著的塑料叉拿下來,張口說了句“你們”;停頓了下后,大概是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于是,他又把塑料叉塞了回去——又重新回復了一開始叼著叉兒端著面的姿勢——他默默地看著陸思誠和謠,然后目下移,發現陸思誠的手還放在謠的腰上。
小胖:“……”
謠憋紅了臉,反應過來以后慌張地抬起手拼命想要把陸思誠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但是男人的手卻十分堅固地固定在腰間,紋不的樣子……謠急了,抬起頭用口型對他說“你撒手”;陸思誠見急得眼都瞪圓了黑亮黑亮的,角一挑,用口型回答“我不撒”——
謠翻了個大白眼,氣的差點暈厥。
直到小胖清了清嗓子——
拉扯中的兩人作一頓,作整齊劃一地抬起頭看向小胖,小胖將杯面換了只手,強忍下了將泡面像手榴彈一樣扔向兩人的沖,想了想問:“………………你倆這樣多久了?”
“有段時間了。”陸思誠淡淡回答。
喔。
有段時間了。
……有尼瑪的冬瓜皮?!
“……捂得好啊,誰他媽都沒看出來,昨天小瑞還在yy謠和貪狼呢?”小胖又問,“誰先犯罪率先打破純純的革命隊友友誼的?”
“我。”陸思誠對答如流,“我威脅,不就范就把的貓給扔了……”
謠皺眉拍了他的手背一掌,陸思誠任由打,只是放在腰間的手來到的肩膀上,將人往自己懷中一摁,拍拍的頭好像很得意道:“就乖乖跟我走了。”
小胖:“……”
小胖滿腦子的彈幕瞬間統一變了【沃日這也行】。
而此時此刻,介于陸思誠滿臉坦然,一副“被你撞見了啊好巧”的平靜狀,小胖端著面反而有種千言萬語的草泥馬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憋屈——
五分鐘后。
三個人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謠坐在陸思誠的右手邊,低著頭玩手指,一副“對不起本木蘭一不小心把你們的將軍給上了”無面對江東父老的模樣;
陸思誠坐在中間,好心提醒小胖:“你面要糊了”;
小胖坐在最左邊,打開面,吃了一口,一不小心想到方才自己過人群看見謠踮起腳紅著臉拽著他們隊長的襟讓他彎腰并親吻他的畫面,海鮮味的泡面頓時變了狗糧味,吃在里,盡是單漢的苦——
“你們這樣不對,”小胖放下面,痛心疾首道,“隊里就這麼一個小姑娘,大家哄著護著捧著,隊長你為隊長,一言不合就背著我們自己先拱了……”
陸思誠:“不先供還留著給你們拱?”
小胖:“……”
陸思誠:“我是隊長,不是雷鋒。”
謠:“……”
小胖覺得陸思誠說的理直氣壯且又有點道理,于是只好轉向看上去稍微心虛且有恥心的他家中單:“還有謠你也是,說好的要好好打職業不和職業選手談職業選手都是渣男呢?你就這麼打自己的臉——”
謠低下頭,下都快消失在領里了小聲道:“隊長又不是簡,他不搞,也不騙人,平常就打下rank看下比賽視頻,那天我在他旁邊打個噴嚏,他煙都不了……”
一邊說,聲音越來越小,頭越來越低,相反的,坐在邊的陸思誠反而角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清晰,他出手拍拍的腦袋,臉上那個得意啊……當年把教皇李君赫摁死在替補席上,親手拿下lck(*英雄聯盟職業聯賽韓國賽區)獎杯時,大概也就這樣了。
小胖覺得自己面前的泡面越發散發著迷人的狗糧香味。
“你倆咋對上眼的啊?”小胖問。
謠想了想,回答:“不知道,被他兇著兇著就兇出味道了。”
陸思誠則想都沒想,回答的一本正經:“踮起腳在超市藏水時候特別可;打游戲的時候特別可;被阿太用樂芙蘭欺負得躲在位置上一邊哭一邊通宵練沙皇的樣子特別可;贏了比賽不知天高地厚且沒禮貌地對神放話時候特別可;solo賽里贏了我時囂張的樣子也特別可……”
謠:“……”
謠舉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指之間出的臉紅得能滴。
小胖面無表明道:“我就隨便問問。”
陸思誠也面無表:“我還能再數幾條。”
小胖持續面無表:“留著去教堂跟你們主婚神父數。”
陸思誠轉過頭看著他一臉可惜:“你不要聽了嗎?”
小胖撕掉了泡面上的小蓋,用塑料叉子了已經泡的面,出個萬分糾結的表,猶豫再三之后,戰戰兢兢地問出他眼下最想知道也最怕知道的:“最后一個問題,你們倆…………到哪步了?”
陸思誠當時就笑了,輕笑出聲那種——謠“噯”了聲,捂在臉上的手放了下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急急忙忙對小胖撇清關系:“就你看見的那樣!沒別的了!”
“你昨晚不嚷嚷著讓我帶你俯沖鉆三,應該會是另外一個答案,”陸思誠不急不慢地轉過,彎腰替謠將剛才蹭弄的頭發別至耳后,后者紅著臉拍開他的手,他慢吞吞將被拍紅的手收回來,“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那一百分掉得很有道理?”
小胖:“屁!!!!”
陸思誠挑起:“還想問什麼?”
謠急了,小聲道:“陸思誠!”
小胖揮揮手:“我現在只想安靜地吃口泡面,你們走,遠遠地走!”
陸思誠拉著謠站了起來,順口說了句“剛才逛那麼久看中什麼沒去給你買”;
小胖塞了口泡面,也順口說了句“老子給你輔助了兩年你連支洗面都沒給老子買過”;
謠拉著陸思誠落荒而逃,然后在所有的化妝品專柜里選了個最貴的牌子給小胖買了最貴的洗面——
看著白皙的面頰上浮著紅暈,掏出自己的□□遞給柜姐刷卡的,男人站在后像是一座門神一般,且面癱著一張俊臉說著風涼話:“你不用那麼心虛的,他就隨便說說。”
“他跟你在一起兩年了!”謠抓著圓珠筆飛快在銀行賬單上簽字,頭也不抬道,“你連支洗面都沒給他買過!太可憐了!”
“……”
陸思誠沉默了,直到他們拿了東西走人,他也難得慈悲地并沒有告訴謠,在簽字時候,聽了他們對話的柜姐向投去的目要多復雜有多復雜。
……
最后謠他們在機場滯留到晚上九點才登機。
登機的時候謠整個人都已經困得神志不清,看了眼自己的位置是靠窗位,惦記著上飛機好好睡……結果剛在位置上坐穩,眼前黑影一晃就看見家隊長挨著坐了下來。
謠瞌睡瞬間清醒了一半:“……我旁邊不是小胖麼?”
“他胖,坐靠走道沒那麼憋屈,所以和我換了。”陸思誠下自己的外套順手扔給謠,“睡吧,打十個呵欠了。”
外套上有陸思誠上的氣息。
還有他的溫度。
謠抱著他的外套,眨眨眼:“他同意咱們在一起了嗎?”
“…………你有病吧,他說不同意你還準備踹了我,嗯?”男人出手摁了邊人的腦袋,“關他屁事?”
謠掀起陸思誠的外套擋住自己半張臉嘻嘻笑:“沒有,只是得到隊友支持特別開心,嘿嘿,你兇什麼?”
陸思誠坐直了。
垂下眼想了想。
“因為有人今天說我過了試用期了,我沒準備再倒退回去。”
“……”謠捂在他后傻笑的作一頓。
“我記得的——我又不是簡,不搞,也不騙人,平常就打下rank看下比賽視頻,那天你在我旁邊打個噴嚏,我就不煙了——小瑞求了我兩年我沒理他,你一個噴嚏,我戒煙了。”
“所以呢?”捂在外套后的看上去有些張。
“沒什麼,”男人轉過頭,向著滿臉張的出一個清晰的微笑,那雙深褐的瞳眸異常明亮,“非常好的表白,讓我覺得自己大概是守得云開見月明,我很高興,謝謝。”
“…………”
謠的第一反應是臉紅,心跳,心想天啊這個網癮老男人一本正經在跟我說謝謝耶!
然后幾秒后稍微冷靜了下來,沒有讓自己迷失在這家伙的糖炮彈里:“……理智告訴我你話還沒說完,你想干嘛?”
“沒干嘛,就是提醒你下,”陸思誠笑容收斂起來,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放松下來后用懶洋洋的語氣道,“改變一個男人,你就要對他負責。”
謠:“……”
陸思誠:“按照你以前承諾的,德杯開幕式給你個喇叭你上去跟所有人宣布:我是smiling,我的心屬于我隊隊長。”
謠:“呸!”
謠抬手將陸思誠的外套往他臉上捂,男人抬起手輕易招架住,這時候小瑞聲音從后面傳來“鬧什麼呢”與此同時在他們邊空的連排座位上坐下,謠子一歪,陸思誠眼疾手快地把接在自己懷里。
小瑞:“干嘛你們?兒園小孩力那麼旺盛?機場傻坐一天了還有力氣撲騰?隊長,手放哪呢,從人家小姐姐腰上拿開,流氓似的,是你的人麼隨隨便便就?”
陸思誠聞言,估計是不爽了,手在小瑞看不見的角落狠狠了一把,得謠背上汗都豎起來了這才摁著謠的臉將擺回位置上,男人語氣自然平靜:“我讓做點事,把高興壞了。”
小瑞打了個呵欠:“什麼事?”
陸思誠一本正經:“拿著喇叭向全國觀眾宣布的心屬于我——”
小胖在他們后面一排拼命咳嗽。
陸思誠:“們戰隊。”
小瑞點點頭,評價:“相當有病的決定,快吃藥。”
謠幫腔:“吃藥!”
小瑞:“你倆一起吃。”
謠:“……”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來啦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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