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二吧,又說花小滿可憐,沒爹疼沒娘的孩子,好不容易長大了吧,還被人家婚,真是不容易。
也讓曹國棟想想辦法,能不能把花小滿從姜新民那里救出來,畢竟孩子自己不滿意,強扭的瓜不甜。
結果為這事兒,曹國棟跟曹兩個,又吵了一回,曹國棟是說了姜新民不好話:
“人家姜可是太子啊,前途無量,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婿,多人家想把姑娘往他那送,哪怕不結婚做個外室都行。
我們老曹家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花小滿被他看上了,那是小滿的福氣,這死丫頭,不知道惜福恩,還跟姜對著干,得罪了姜,能有啥好日子過?
我知道喜歡楚淮,要是沒有姜,楚家也不錯了,能嫁過去,也是的福氣。
問題是現在姜擺明了不放手,媽,你還是勸勸小滿,不要害人害己,在這樣固執下去,不只是楚淮,咱們全家都要被拖累。”
“你個沒良心的,現在另娶了,哪還知道疼閨。你不認小滿這個姑娘,我還不想認你這個兒子呢!”
當時老太太氣得,差點沒氣岔氣了。
還好林月珠是個孝順姑娘,聽師父阿牛的話,一直照顧曹呢,跟曹一起搭伙過年的。
看曹差點氣暈過去,小姑娘給了口,開解了兩句,又聽曹念叨了老半天,總算把老人家給安下來。
等到快吃晚飯,花小滿、楚淮、阿蒙、秦阿牛和林嘉靜一起過來,這個家里,才算熱鬧起來。
聽到林月珠說曹下午差點暈過去,花小滿又心疼了,眼睛地拉著的手,不停地說對不起。
現在花小滿心里也怪難的,本來計劃的,下個學期,就想申請去國外的大學流學習,簡稱實習生,這樣可以跟楚淮一起去霸圖國,避開姜新民。
姜新民在國也算是一手遮天,而且這人在方面太過偏執,現在他看起來沒事了,還跟花小滿道歉,還公開說跟花小滿做不了人,還是朋友。
看著風平浪靜的,其實花小滿和楚淮,都很怕姜新民隨時發瘋。
姜新民這人,要是讓他逮到機會,怕是真的會不擇手段。
而且在失去過一次之后,再抓到花小滿,姜新民的手段怕是就沒那麼溫了,鬼知道他會做什麼瘋狂的事。
為此,花小滿想要躲開他,都已經在跟楚淮商量申請出國的事。
甚至鄺清仁也支持他們,還答應幫花小滿運作,醫學專業如果不肯給名額,鄺師就把他自己歷史系的名額,弄一個給花小滿。
九州是擁有五千年文明的大國,現在國外,尤其是自稱民主自由的霸圖國那邊,流行研究九州文化。
甚至現在霸圖國那邊,還有專門的九州神文化專業研究組,他們也經常邀請九州的歷史系專業研究人員去流。
這樣的國際背景下,鄺師其實是香餑餑,他不但是學界的歷史系大老,而且是有傳承背景的神文化傳承人之一,不管是霸圖國還是其他國家的學機構,每年都會例行給他發一些邀請函。
而鄺清仁親自推薦的學生,自然也很有分量。所以這事兒,基本沒難度,只不過是走個手續,花小滿甚至都不用太麻煩,可以跟楚淮他們那個研究小組,一起去霸圖國。
本來都差不多快定好的事,這一刻,花小滿突然又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怎麼辦?
選擇了跟花小滿走,就跟家鄉割離開來,二叔一家還有老家的老鄉和親戚們,都不太走了,頂多打個電話。
如今,花小滿是名牌大學的學生,還是鄺師的弟子,有自己的新世界,開啟了新天地。
可是老了,的世界越來越小,小的只剩下一個花小滿。
花小滿心疼地抱著,心的天平,終于是徹底傾倒,寧可在國繼續掙扎,也不要現在丟下。
否則,要是林月珠都不在,下午這樣的狀況,連個關照的人都沒。
而如果花小滿都走了,林月珠、秦阿牛他們,又有什麼義務留下來照顧?他們現在在這里,也是因為花小滿啊。
真正需要對負責的,是花小滿才是。
這段時間花小滿煎熬,也忽略了太多的。
而這一刻,花小滿抱著曹,只想放聲大哭。
不,長大了,不哭。
“傻囡囡,是拖累了你。”曹似乎覺到花小滿的愧疚,心疼地拍著小滿的背。
“,你從來都沒有拖累我。有你在,才有家,要是你都不在了,我就跟外面的流浪狗一樣,沒人要了。”
花小滿說的可憐兮兮,卻沒有騙曹。
雖說對來說,是一份責任,但花小滿說的也沒錯,已經沒有媽媽了,爸爸也不要,其他親戚更別說。
有在,才有家啊!怎麼能割舍得下。
至于帶著一起去霸圖國,花小滿還沒這經濟實力和魄力,也不愿意讓再承異國他鄉的折騰。
聽說霸圖國那邊,都是說英文的,哪會這玩意兒呀,一把年紀的人了,讓現學不?
花小滿和林嘉靜在安曹,阿蒙、阿牛和楚淮三個男的,現在廚房里忙碌呢,準備親手做個年夜飯,林月珠也主跑來給他師父打下手。
其實大菜都準備的差不多,老人家準備了鹵、香腸、扣、炸牛丸、紅燒魚這些大菜,熱熱就能吃了,他們只要再炒幾個蔬菜就行。
不一會兒,一桌盛的年夜飯就準備好了,一家人滿當當地做了一桌子,曹的心也熱乎多了,臉上笑容都多了許多。
花小滿們也沒好意思提打電話的事,一切等先吃飯再說。
曹在飯桌上,話也多起來,其實就是不說不問不管,其實心里清楚的很,說起楚淮,曹還叮囑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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