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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之嬌花[穿書]》097

「啊?」

「你二舅為了賭博做很多錯事,現在都搞得傾家產了,前些天咱們回姥姥家,你看見沒,人要賬的都跑到家裏來了,你們得引以為戒,在賭博這件事上一定得保持理智,知道嗎?還有右右和真真,你們都得記著。」

仨人順從的點點頭,以前爸爸給上過的課還歷歷在目呢,自然知道事輕重。

「還有威威,他爸爸犯錯跟他沒有關係,以後回去你們該怎麼相還怎麼相。」

「知道啦。」

仨人的乖巧讓宋月明有些欣

再過一會兒,仨人玩鬧起來,宋月明默默收回剛才的想法,坐到書房去看電腦,反正只要他們不打人不把房子掀掉,那就不管不問。

衛雲開比還淡定,仨孩子在邊打鬧,還能坐著看書。

到下午,宋月明鼻子舒服很多,按照計劃好的行程去醫院看蘇妙宇的婆婆,老人家開刀,蘇妙宇這些天一直在醫院照顧,應當過去看看的。

宋月明開車出門,衛真跟著去了,衛越去跟人家打籃球,許大姐過周末不上班,家裏就剩下衛銘和衛雲開,爺倆兒坐在各自的書房看書、理工作,有人來敲門的時候,衛銘喊了一聲:「爸爸,我正在拼航模,你去開門好嗎?」

衛雲開立刻放下工作,笑著說:「好。」

他走過兒書房看一眼,衛銘的航模已經初見雛形,他挑了挑眉,眼中滿是驕傲笑意。

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卻是魏春玲。

「三哥。」

衛雲開笑容漸漸淡了一些,看見魏春玲手裏提著東西,客氣的說了一句:「來就來,不用帶東西。」

魏春玲搖頭:「當然不能空手來,都是不值錢的東西,是今年收的新麥打出來的麥仁,咱、俺媽我給你帶過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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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

院子裏安安靜靜,魏春玲看了看才問:「嫂子不在家?」

「不在。」

並未解釋去了哪裏。

魏春玲心裏沉沉的,到客廳坐下后,衛銘從書房探頭打了個招呼又繼續玩航模,對待跟個陌生客人沒什麼兩樣。

魏春玲忐忑不安的說:「我還以為嫂子在家,就過來看看。」

衛雲開微微蹙眉,抬手到了兩杯清水擺在桌上,簡單又直接的問:「你過來有什麼事?」

「我、我也沒啥事,就是俺媽我過來一趟,春華談了個對象,家裏條件一般,不願意,想嫂子幫著給看看,再介紹一兩個好點的,現在這個家裏太窮了。」有上門的理由,魏春玲說起來就順暢多了。

這事,衛雲開還不大清楚,魏春華並未帶著那人上門拜訪,就因為家裏窮貿貿然的棒打鴛鴦,著實太冒失。

「春華對象是做什麼的?」

「跟一樣也是老師。」

衛雲開點點頭,就在魏春玲以為他同意的時候而慶幸的時候,他下一秒開口道:「這事我們做不到,春華有了對象還給人介紹什麼,窮也不是什麼大病,兩人現在的條件相配就行,再說這件事我們做主不合適。」

魏春玲想說的話都給噎在了嗓子裏,思來想去才說:「那我回去跟媽說。」

衛雲開聽了不為所的嗯了一聲。

魏春玲坐立不安,想走又不甘心,試探著問起另一件事:「三哥,現在商品房什麼價錢?」

「看地段,好的地段上千一平,地段差點的七八百也有。」

「這麼貴?」

衛雲開微微頷首,再沒有說別的。

魏春玲原本想著如果便宜自家也買一套房子,可衛雲開不接著往下說,也沒辦法提減價的事兒,就算減價了,也不一定能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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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三哥,我前些天見著了嫂子和蘇妙宇了,張康看見蘇妙宇還吃了一驚,當初敏姐的玉墜兒就是他從蘇妙宇手裏買回來的!」

這回衛雲開才有一點驚訝,「是麼,那可真巧。」

被他這麼一問,魏春玲的張減許多,也是一副興緻的樣子,許多話不經大腦的說出口:「對啊,都不知道大家有這麼深的緣分,要是嫂子早點在苗苗那裏見到玉墜兒,你就不用找那麼多年了。」

那玉墜兒怎麼會在蘇家手裏?」

魏春玲被問住了,笑也不敢笑的說:「這個,我也不知道。」

衛雲開瞥一眼,平平淡淡的沒什麼緒,卻讓魏春玲覺得銳利無比,沒來由的心虛起來,連客廳的空氣都覺得稀薄起來,頓時坐不住的站起

「三哥,嫂子不在家,我來也沒大事,你忙吧,我先走了。」

「好。」

就這麼一個字跟帶著逐客之意似的,魏春玲連忙走了,桌上就留下那一小兜麥仁,衛銘聽到離開才從書房出來,家裏來客人長輩,他們都是打個招呼繼續做自己的事,免得耽誤大人說話。

「爸,這什麼東西,能吃嗎?」

衛銘不大認識麥仁。

衛雲開隨口解釋一句:「就是麥子去掉皮,可以煮甜粥吃。」

衛銘一聽就什麼興趣了,他不大喜歡甜粥,而是興沖沖拉著衛雲開去看他的航模,倆人在書房玩了笑半天航模,另外仨人才陸續回來。

宋月明帶回來一箱雪糕放到冰箱裏,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

衛銘為表忠心,快人快語說了家裏來客人的事。

「媽,下午嫲嫲來咱家了,拿了麥仁。」

「哪個嫲嫲?」

「春華嫲嫲的姐姐。」

宋月明扭頭看向衛雲開,順道遞給他一個雪糕,衛雲開揚揚下示意去書房說話,對話本就不多,他三兩句就複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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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明一臉的莫名其妙:「春華找什麼對象看喜歡,他們上下說的倒是輕巧。」

就沖這個態度,宋月明也不會輕易攬這個事,純粹吃力不討好,閑的沒事幹了嗎?不過自從換了林書去魏家,王寶珍許久沒刷過存在了,如今開口,怕是魏春華現在的對象真的很窮。

魏春玲問房子價格的事兒就更不必說了,親近的人要買房子自然有部價,但部價也不是誰都能問出來的,難道說給別人,讓別人拿去做人?魏春玲又沒有說要買房子,又何必把部價說出來,甭管做什麼生意都是這個道理。

最後是玉墜兒的事,宋月明第一反應是:「就是買個東西張康也能記這麼久,記憶力未免太好了吧?」

「不過首先聲明,那玉墜兒我是真的沒見過,本不知道跟你書房的那個長一樣,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告訴你的。」

衛雲開的鼻子,用了點力氣,等抗議的拍他才鬆開手:「我能不相信你說的嗎?再說,早晚找到都沒什麼區別。」

就算當時找到,也不會改善什麼事,要不是他從中設計,楊紅衛因為賭博賣掉玉墜兒求財,那玉墜兒會呆在哪兒還說不好。

宋月明著雪糕嘟囔道:「這麼多年的事還能翻出來說一遍也是夠搞笑的,等下,我給苗苗打個電話問問。」

還開了免提。

蘇妙宇努力從回憶里翻出來當初的場景,不確定的說:「應該是魏春玲的丈夫吧,他就是來把玉墜兒拿走而已,我媽買回來怕它有什麼髒東西不敢給翔翔戴嘛,一直放在屜里沒給別人看過,後來是公安局的人來說,那東西果然來路不幹凈,人家正主找來,張康才能拿走的,我記得當時給人玉墜兒的時候還見你們了。」

宋月明也想起來了:「好像當時我們去醫院給雙胞胎打防疫針,路過的時候都沒見到拿走玉墜兒那人的正臉。」

「對,都有十來年了吧。」

倆人瞬間開始慨時易逝歲月如梭。

電話掛斷,宋月明繼續吃快化掉的雪糕,同時說:「我記得後來張康到魏家去,我還覺得他眼,估計是因為當時看見了背影才會覺得眼。」

衛雲開略一思索也點頭:「我也想起來了。」

「魏春玲說這話什麼意思啊?最近喜歡管閑事的。」

他嗯了一聲,笑容裏帶著一抹冷

宋月明懶得去猜魏春玲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為的好姐妹打抱不平也好,單純嘆緣分也好,反正將來他們的集是越來越的。

「對了,今年的錢讓林書儘快送過去。」

「行,我下周就讓他去辦。」

書是衛雲開邊第一得力的書,辦事穩妥靠譜手段老辣,每年去魏家都是他來辦,就算不開也會將東西打點好,派最信任的助手過去,讓人挑不出一丁點的理,每一年給養老費還會十分完善的帶回來一張收據。

思及此,宋月明忍不住想挖角:「林書人認不認識和他有一樣辦事能力的,要不把他派過來給我當書得了。」

衛雲開認真的說:「回頭我問問他,讓他幫你找個。」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說把他給我?」

衛雲開聽完眸漸深,認真的說:「要不,我過去給你當第一書?」

宋月明啃一口雪糕,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還是算了,我請不起。」

他莞爾,「你請得起,只有你請得起。」

「哼,這還差不多。」

吃完雪糕,倆人得去準備晚飯,魏春玲送過來的麥仁被扔在廚房角落裏,麥仁是用泡過曬乾的麥粒再皮的,吃起來很有嚼勁,只不過夏天的時候最容易長蟲變質。

第二天宋月明就將這袋麥仁送給對門:「大娘,這點麥仁我們家人不吃,倒給你家啄了吧。」

熊老太太欣然說好。

宋月明另外給宋建軍打了個電話,他隔幾天就要到市裏來送菜,幫忙帶一點家裏新麥打的麥仁才最好吃。

仨孩子倒是一無所覺,八寶粥里加一點,富粥里雜糧的種類而已。

~

「為什麼沒給你升上去?」

賀梅香簡直要高聲尖,宋柏恆已經三十多歲,正是一步一個臺階往上升的時候,說好的要升一級,現在突然變待考察,這找誰說理去?

宋柏恆看著自己的親娘很無奈,「媽,你別這麼激,你看我都沒事兒。」

楊敏同樣擔憂,倒是不在意宋柏恆走到什麼高度,只是希他能一切順利,賀梅香太激沒注意,但宋柏恆的眉宇間帶著挫敗,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大清楚,我聽話音是說我個人生活作風和道德有問題。」

楊敏心口一滯,宋柏恆上級的寶貝兒喜歡他,直到現在都沒有結婚,如果宋柏恆有什麼小病,在那人那卡住也是有可能的。

宋柏恆好不容易安了賀梅香,兩人晚上單獨說話時,宋柏恆在客廳角落裏翻出來一份往日的報紙,正是報道楊敏不孝順、贍養父母的新聞。

「今天有人提示我是因為這件事。」

楊敏皺著眉頭:「這件事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

宋柏恆嘆氣:「我也不知道。」

兩人對著報紙發愁,可不巧的很,賀梅香忽然從臥室出來,心裏明白這事不簡單,宋柏恆絕對知道原因,是以一直等著兩人說話時聽。

「是不是因為這報道?」

宋柏恆和楊敏活生生嚇一跳,宋柏恆無可奈何的說:「媽,你不睡覺這是幹什麼呢?」

賀梅香將報紙看完,氣沖沖的問:「這事兒為啥不跟我說?你怕啥?」

「媽,這事跟小敏沒關係,再說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宋柏恆小心的解釋,生怕賀梅香因此遷怒楊敏。

殊不知賀梅香聽過之後更加生氣,怒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我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嗎?等等,你讓我想想,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後害你,還有這報紙當初也是為了害小敏,我知道了,一定是宋月明乾的,小敏你不是說那天看見開車停在那兒了嗎?」

楊敏覺得不大像:「媽,說不定就是路過。」

宋柏恆遲疑著說:「媽,我工作上的事不上手,您別胡思想了,事都已經這樣,咱們就等下次的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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