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我至今爲止見過最爲雄壯高大的山,高聳的山峰猶如一雲霄的鐵柱般巍峨的屹立在火海之中,我們隔著很遠也能聽見震耳聾從山中傳來的巨響,赤紅的熔漿源源不斷衝山頂流淌出來覆蓋整個炙火之淵,滾燙豔紅的熔漿染紅山遠遠看去猶如一被燒紅的鐵柱直蒼穹。
這座山應該就是白澤提及的赤天柱,我實在想不出比這三個字更恰如其分的名字,通往第二淵的口便在那赤天柱的背後,放眼去盡收眼底的全是緩緩流淌滾燙而炙熱的熔漿,四都是熊熊燃燒的烈焰。
我們沿著許能站立的巖石向赤天柱走去,越是靠近越覺令人無法呼吸的炙熱洶涌澎湃的向我們襲來,臉頰被烈火在灼燒般疼痛,耳邊吹拂的風都夾雜著令人快要窒息的熱浪。
滾燙的熔漿就在我們四周沸騰,接連不斷的鼓起然後再裂開,流的風捲起熔漿的火星漫天飛舞,沾染到我們衫上片刻便進,只能到痛徹心扉的灼傷。
我們甚至都無法正常的呼吸,流的空氣似乎都快要燃燒起來,我們每個人早已口乾舌燥,像是上的水分都快要被這裡的高溫蒸發乾淨。
越是往前走能踩踏的地方越狹窄,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距離赤天柱已經不遠了,可越是接近大家反而越是小心翼翼,畢竟到現在爲止我們還沒有看到鎮守此地的洪荒霸主祝融,在琉璃玲瓏塔之中雖然和祝融過手,可畢竟那僅僅是祝融的幻像,白澤說和真正的祝融想必那幻象的威力不足十之一二,事實上上一次不過是試煉的意志力和念力,還是太子幫我們渡過難關,算起來我們並未見識過祝融真正的威力。
轟!
隨著一聲從赤天柱山頂傳來的沉悶巨響,我們只覺整個腳下都在地山搖,我第一個反應是驚了祝融這是他的怒吼,大家都停在原地四張全神貫注的戒備,可巨響之後並沒有其他的靜,就連搖晃的大地也平靜下來。
太子擡頭看向赤天柱的頂端,濃的黑霧從山頂噴涌出來很快就遮擋了炙火之淵的天際,這裡本來就暗隨著這些黑霧的阻隔更加昏暗,而那被熔漿覆蓋的赤天柱卻在這暗中顯得格外耀眼。
那些黑雲重重的在我們頭頂不斷向四周蔓延,我們警覺的四張,忽然又聽見比之前更爲強烈的聲響從山頂傳來,只是給黑雲所遮掩我們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腳下又開始劇烈的搖晃猶如天崩地裂一般。
“你們看!”顧小小目不轉睛的看著不斷集的黑雲。
我們擡頭髮現黑雲之中有赤紅的亮若若現,那巨響一直沒有停歇過,我們四周的山巖都在不斷抖,從赤天柱上流淌出來的熔漿一瀉千里洶涌澎湃。
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慌中忽然一切都停止下來,詭異的安靜反倒是讓我們無所適從,各自警覺的環顧四周並沒有察覺有異樣,唯獨顧小小一直目不轉睛擡頭看著天際中濃厚的黑雲。
“到底怎……”
雲杜若的話剛問出口,我就看見顧小小擡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好像在側耳聆聽著什麼,我們見如此專注雖然不知道在聽什麼也跟著靜下心,慢慢約我也能聽見似乎有東西快速劃破氣流產生的聲,但又好像距離我們很遠,如此強勁的穿力一定威力驚人,可我下意識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有異樣。
“大家各自找地方躲閃!”忽然顧小小驚恐的大喊一聲。
我轉頭看見瞠目結舌的還在仰天際,等我們擡頭的時候頓時心驚膽戰的一愣,從那厚厚的黑雲之中一抹赤紅了出來,穿破黑雲看快速的向地面砸落下來,接著這片集的黑雲猶如被撕裂千瘡百孔一般,無數那樣的火球勢如破竹般從天而降。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的巨響是赤天柱發的聲音,這些巖漿從赤天柱裡面被噴到天際,因爲黑雲的阻隔我們一直沒有看見,如今這些巖漿如同暴雨梨花般穿黑雲向我們站立的四面八方急速下墜而來頃刻已經近在咫尺。
我們四周大多都是熔漿和熊熊燃燒的烈焰,能閃避的地方本來就不多更談不上能有遮擋,何況那巖漿以這麼快的速度砸落,想必任何遮擋也無法承的住雷霆萬鈞之勢,最麻煩的是這些巖漿都是自然之力,我們的法力本不能抵,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只有靠自己快速的移來閃避。
那些丁點大的巖漿越近我們纔看清楚,完全是由巨大的山巖和熔漿混合在一起,被任何一塊砸中必定只會剩下一灘泥,我們心驚膽戰的來回閃避,顧小小大聲提醒我們除非我們能退出噴巖漿覆蓋的範圍,否則這樣躲下去早晚會被集的巖漿擊中。
“大家小心點儘量向赤天柱靠攏,離赤天柱越近相對會安全很多。”我點頭大聲對其他人說。
可前面的路更加崎嶇,隨著從赤天柱上涌出的熔漿越來越多,越是靠近赤天柱我們能踩踏的地方越,慶幸的是我們最終是逃過巖漿巨石的砸落,但漫天飛濺的火星防不勝防等到終於沒有巖漿再飛落下來,大家氣吁吁一邊驚神未定息一邊目睹我們四周全被砸出滿目瘡痍的巨坑,但很快這些低窪就被熔漿所填滿。
只有停下來慢慢有些放鬆才意識到上的刺痛,這才留意早被飛濺的熔漿灼燒的千瘡百孔,幸好就這一波砸落的巖漿若是赤天柱再發噴涌我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該怎麼辦?”銀月氣吁吁的問。
“一鼓作氣找到通往第二淵的口,再這樣耗下去還沒遇到祝融我們估計都會被烤焦在這裡。”聞卓著上被灼傷的傷口呲牙咧的說。
“可問題是我們現在寸步難行。”銀月指著我們後聲音有些無奈。
等我們轉頭才意識到最險峻的麻煩,之前一路奔逃只想著儘快閃避飛落的巖漿完全是慌不擇路,我帶頭看著哪兒安全就往哪兒跑,如今才發現面前完全是一片無路可去火熱滾燙的熔漿,而且隨著赤天柱不斷涌出的熔漿,我們能站立的地方正在被熔漿慢慢蠶食。
這完全是一條死路,我們正打算退回去卻發現後剛纔來的路已經完全被熔漿所覆蓋,我們被隔絕在一片炙熱滾燙的熔漿之中,而且四周的熔漿正在慢慢向我們流淌,用不了多久我們所有人也會被吞噬其中。
看來我們完全是低估了這炙火之淵,這些熔漿對亡魂來說並沒有殺傷力,但對於我們這些有之軀的人無疑兇險萬分,之前我們遇到再險要的事至都能力一搏,可如今面對這沾染丁點便可灼爛皮的巖漿毫辦法都沒有。
嗖!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一聲強勁的破空聲向我們來,那是一道從熔漿之中急而出的火箭,好在聞卓眼疾手快手中一擡金鐗不偏不倚剛好將其擊落。
“這不是自然之力,是法力!”聞卓全神貫注警戒四周說。
那被擊落的火箭完全是由熔漿組,掉落在地上頃刻間便和滿地的巖漿重新彙集在一起,這分明是被法力駕馭,鎮守炙火之淵的是洪荒火神祝融,我們頓時警覺起來各自四張全力以赴的戒備。
在我們面前的熔漿中忽然慢慢在凸起,我們的目立刻看過去,一個手持斧頭渾上下不斷向下滴落熔漿的人慢慢出現在我們面前,這絕對不是祝融,至我們在琉璃玲瓏塔中看見的祝融和眼前這人完全不一樣。
那人的好像完全是由熔漿所組,不過卻能靈活自如的在炙熱滾燙的熔漿中來去自如,上有被熔漿所包裹的鎧甲,手中那柄斧頭鋒利無比像是剛從烈焰之中被淬鍊出來一般炙熱火亮,那人雙目赤火威嚴冷傲的盯著我們。
“冥界重地只容亡魂,你等並非五界魂擅闖九淵冥界罪可當誅!”
我們沒想到這人居然還能說話,而且一眼便覺察到我們並非是亡魂,顧小小低聲音在我們耳邊說,這的確不是祝融,而是祝融麾下的近衛,祝融歸於冥界後這些馭火使也跟隨自從爲冥火使,專門負責甄別通過赤天柱去下一淵的亡魂。
“冥火使生前跟隨的是祝融,死後才幽冥因此冥火使都是亡魂並非是冥臣,沒有之前我們遇到的冥龍好對付。”顧小小對我們小聲說。“看來我們是瞞不過去了,冥火使一旦發現並非亡魂闖冥界的炙火之淵勢必會全力截殺,冥火使在冥界祝融統領,既然在此攔截我們只說明祝融已經覺察到我們的蹤跡。”
一把桃木劍,一個羅盤,一把朱砂,鬥惡鬼,捉僵屍,茅山遺孤,修煉傳承道法,在走風雲江湖。
戴臨成為了一家詭異的醫院的外科醫生。 在這裡,治療的不是疾病,而是各種恐怖的詭秘詛咒! 「你說你可能撞邪了?先去做一個靈魂超聲,或者CT也可以」 「還沒有被詛咒的話,開個處方,早晚各使用一次詛咒之物,就可以將纏上你的邪祟擊退」 「如果是中了詛咒,或者被邪靈附體,就得做手術了,醫生會將你身上的詛咒切除」 「不過,外科醫生是最危險的,每年都會有一些外科醫生死在手術臺上,被詛咒殺死」 而戴臨獲得了一種神奇的咒物,一對惡魔之眼,左眼可以偵測感應以及攻擊,右眼能囚禁封印乃至吞噬吸收,吸收的詛咒越強他的醫術也就越厲害。 而沒有人知道,這家醫院最神秘的院長,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