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拿獎拿到手的厲寒年,這五年就好像是消失一樣,沒有參加過任何表演,沒有拿到任何獎項,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直到他十六歲那年,厲寒年才重新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憑著一首自創的曲子,一舉拿下回聲音樂獎數項大獎,邀在維也納音樂廳開獨奏音樂會,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楚南熹重新將照片翻了翻,照片下麵都有標注時間。
小時候可如瓷娃娃的厲寒年,七歲初登臺一西裝的可小正太。
在維也納開音樂會時,十六歲的厲寒年幾乎和現在差不多高,一西裝眼深邃,已然是一位玉樹臨風的貌年……
同樣,沒有任何一張十一歲到十六歲之間的照片。
這五年,他在做什麽?
將手機放到一邊,楚南熹在心中整理著時間線。
腦子裏,閃過那些傳聞,的眉尖微微一跳。
傳聞中,厲寒年年時就殺過人,算起來應該剛好是這個年齡段,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消失的?
抓過手機,調出朱莉的電話撥過去,“為什麽沒有厲寒年十一歲到十六歲的資料?”
“私家偵探說已經盡力,這是他能夠查到的所有,而且……還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你也知道,厲家這種大家族,對這些一向很敏的。”說到這兒,朱莉似乎想起什麽,“對了,我剛剛刷到一條新聞,寶格西裝正式宣布,厲寒年為他們的代言人。”
楚南熹並未在意,“這有什麽新鮮的。”
“要知道,厲寒年可是從來不接任何廣告和商演的,這可是第一次。”朱莉在電話那頭壞笑,“不會是因為你太能花,害得我們厲大神要出去賺錢養家吧?”
楚南熹撇撇,“他想賺錢,和我有什麽關係!”
耳朵捕捉到外麵的敲門聲,撐臂起。
“有人敲門,回頭再聊!”
起邁出浴缸,將浴巾裹到上,楚南熹站到鏡前,用特製的化妝粘水小心地塗抹到疤痕背麵,仔細地粘回臉上。
這種藥水是特效化妝用的,不會損傷皮,隻需要熱水敷,就可以去除。
對著鏡子確定一下疤痕的位置,快步行到門口。
“誰?”
“小姐,我來給您送之前洗好的服。”
傭的聲音傳進來。
拉開椅子,楚南熹拉開房門。
門外,果然站著傭,手裏捧著昨天換下來的服。
“謝謝!”
楚南熹手接過, t恤、牛仔……
“我的睡呢?”
“睡?”傭一臉迷茫,“什麽樣子的睡?”
“米白的睡,上麵有一隻抱著向日葵的維尼熊。”
傭搖頭,“我沒有看到,您放在哪兒了?”
“沒關係,我再找找。”
一件穿過的舊睡而已,不是什麽貴重之,傭不可能私藏起來。
早上走的時候匆忙,睡隨手下來丟在床上,難道掉在床下了?
鎖好門,將服抱進房間,楚南熹重新翻找。
床下?
沒有!
沙發上?
沒有!
……
整個房間能找的地方全找一遍,還是沒有!
奇怪,的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