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雪詫異的問,魘君這般神通廣大,還需要幫忙做甚。
「無論如何都不要傷害緋然命,這是我向你提出的第一個請求,也是最後一個請求。」
魘君面嚴肅,語氣凝重。
雪猶豫大半天,最後還是遲疑的點頭答應。
「你對我有恩,你的請求我不會拒絕,我答應你不取命,至於其他的,還請寬恕我。」
「只這一點便好。」
魘君莞爾,心中鬆口氣,本以為還要多費口舌勸說雪,沒想到這般輕易的應下。
「我還有個問題,你現在還著君麼?」
其實答案顯而易見,如果魘君不的話,也不會這般在意緋然。
這份已經刻骨髓,滄海桑田,經久不變。
「……」
魘君囁嚅半晌,剛想啟吐字,卻聽得雪不耐煩的擺手。
「罷了,這一切和我無關,天已晚,我要回房歇息了。」
魘君目送著離去的影,到邊的話生生咽回去。
當一個人已經為習慣,要想戒掉,何其之難。
不過好在他看到些許的芒,不會再因為七葉而選擇放棄,他能向前看,不是一味的盯著七葉,這對他來說已然是個好消息。
這邊緋然得知魘君、七葉和自己的關係之後,當即傻了眼,沒想到關係比想的還要複雜。
「君,你說魘君不會傷我的命?」
「是,」君似乎意識到的做法,趕忙勸說道,「饒是如此,你也不能惹到他,魘君喜怒無常,吾無法控制。」
之前是因為牽絆魘君,並不適合眼前的況。
「人間現在怎麼樣了。」
緋然還是關心四國的況,不可因為的緣故滅世。
「你們利用修鍊的鬼氣有限,並不能及時阻止鬼氣的四蔓延,如今四國每到晚上,殭遍布,再多些時日,恐怕末世就要來臨了。」
再過些時間,殭利用鬼氣修鍊,日間行走,到時候老百姓的日子越發難過。
要抓時間解決殭的問題。
「君可有找到好辦法?」
緋然眉目低沉,瞳眸幽深,琢磨不清。
「日族或許有辦法,只是日族向來歸順皇天帝君,一般天族無法拜見。」
日族是皇天帝君最信任的一族,就算神之子的慕容燁,貴為穹蒼帝君也無法接近日族。
「有勞君費心了。」
之後,緋然跟著君離開的心境,重新回到現實世界,慕容燁看到回神,沖和的笑笑。
「一切商量好了?」
「嗯。」
等到翌日清晨,緋然剛睜開眼,便看到一臉嚴肅的雪,目冰冷地站在床前,殷紅的抿,神不悅。
「魘君說不讓我取你命。」
「哦。」
緋然對此表示淡漠,倒是和君說的相差無幾。
「不過就算不傷你命,我也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雪笑的惻惻,配上那副惡毒的表,越發襯得黑化。
「知道了,你安排好了嗎?我可以去見慕容逸嗎?」
緋然不耐煩的直奔主題。
「好了,我帶你去見他們。」
於是不多時,雪便領著去見慕容逸和水靈瑤,書房裡三人初見,視線全都落在雪上。
只見雪這個外人抬腳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神平靜冷淡,置若無人般地端起茶盞啜一口,悠悠地啟道。
「你們有話邊說,我可哪裡也不去。」
做好當電燈泡的準備。
緋然嘆口氣,「你做的可真絕。」
「哪裡哪裡,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至於其他的就不關我的事。」
雪瞇眼微笑,只答應緋然見慕容逸,沒說自己不當旁聽。
「罷了,」緋然暫且低頭,還在雪掌之間,何必多在意,想通之後,抬腳走到慕容逸面前,上下打量他和水靈瑤一番,關切的問,「你們沒有傷吧?」
「放心吧姐姐,他們沒有為難我,只是的生活太過無聊,我也逃不出去。」
水靈瑤瞥一眼一旁的雪,嗓音稍微弱幾分。
慕容逸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緋然,許久未見,明顯的消瘦了,人也清減了不。
「你瘦了,最近事很多吧?辛苦你了。」
緋然輕輕的搖頭,臉上帶著些許的笑容。
「我很好,最近來回跑事多,所以才瘦了,你不要擔心。」
話音未落,一旁的聽眾雪便開始冷冷的嘲笑。
「的確很好,差點沒命了,要不是我出手相救,恐怕早就死翹翹了。」
「。。。」
專業拆臺非雪不可。
「發生了什麼事。」慕容逸雖然沒能功逃出雪域,不過還是從璃茉口中知道一些熾樓的事,「熾樓出了什麼事。」
「沒事。」
緋然連連擺手,奈何慕容逸本不相信的話,雪冷哼一聲,也沒開口解釋。
就聽緋然胡編造,反正有的是大把時間。
「逸,謝謝你讓我知道什麼是,什麼是,什麼是親人。」
緋然的話還沒說完,水靈瑤自顧自的進來,不可置信的皺起眉頭。
「你這話像是言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緋然下意識的反駁,誰知道水靈瑤又搖頭道。
「別說沒事,我很好之類的鬼話,你要是很好的話,怎麼會在手裡。」
水靈瑤的目沉沉的盯著一旁悠哉悠哉的雪,狠狠地咬牙切齒。
「水靈瑤,你對我意見很大呀?」
雪肆意地挑起眉頭,冷冷的問道。
「我不想和你說話。」
水靈瑤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想理會。
「你要學會適應,以後就是我倆當姐妹了。」
雖然雪不喜歡水靈瑤,不過取代緋然為慕容逸的妻子后,還是要和水靈瑤共侍一夫的。
想到這決定暫且容忍水靈瑤的小脾氣。
「這話什麼意思。」
水靈瑤冷冷的質問,不多時就和雪爭吵起來,兩人吵著吵著就開打,鬧的不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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