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帶著白霜來到京郊外一僻靜的破廟裏，靜靜地佇立著，背脊直，面罩寒霜。

白霜一看到如此模樣，想都沒想當即咚的一聲跪下來，深深地懺悔道。

「聖殿下，是屬下無能，還請聖降罪。」

聞言，白芙蓉冷冷的斜睨他一眼，這時候降罪還有什麼用。

不聲地搖搖頭，娥眉間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淡淡憂愁。

白霜地咬著，腦袋再次重重的磕在地上。

「聖殿下，屬下一定會將功折過的，還請聖再給屬下一個機會。」

白芙蓉若有若無的頷首，繼而似是想起了重要的事，低低地呢喃一句。

「生息聖水？」

白霜立即明白過來，原來聖殿下在意的是生息聖水。

「聖殿下，的屬下也不知道，我是聽然說的，生息聖水是一種特殊的藥水，是能夠殺死不死者的藥水。」

「……」

聽到這話，白芙蓉地皺起眉頭，心頭掠過一抹沉意。

白霜見狀，立即開口補充道。

「不過我覺得生息聖水是他用來嚇唬我的，世上真有殺死不死者的聖水，那我為何死了這麼多次還活著呢。」

尤其是最後向然討要生息聖水，對方明顯的心慌，白霜越發堅信自己的猜測——

然本沒有生息聖水。

也就是說，生息聖水只是危言聳聽的存在。

白芙蓉似有若無的嘆口氣，也不知到底鬆了一口氣沒有。

不過在看來，不管世上有沒有生息聖水，以後做事都要萬分小心，萬一生息聖水真的存在，那的計劃離失敗也不遠了。

「隨我回去，切莫外出。」

說罷，白芙蓉朝前邁出兩步，不一會兒整個人便化為一縷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霜重重的頷首，接著也消失不見了。

……

話分兩頭，白蓮教的人走後，緋然和慕容燁兩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緋然。

用手額頭上的冷汗，由於上次激發過自己的火屬異能，所以這次見到白芙蓉之後，能真切的知到白芙蓉異能的強大。

比第一次見面還要強大許多。

沒想到短短時間，異能的修鍊進度居然那麼迅速。

緋然心中正在驚訝，慕容燁抬手，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膀，試圖拉回的神思。

「你發現了什麼？」

「沒有。」

緋然搖頭，佯裝不知，白芙蓉的事還是以後再說。

「關於藍鷹，你如何看？」慕容燁劍眉皺起，面深沉，語氣著前所未有的肅殺，「本王從未聽說過江湖中藍鷹這號人。」

「是嗎？」緋然笑嘻嘻的撓撓後腦勺，繼續道，「端王殿下都不知道藍鷹，小人又豈能知曉，看來還需要多方查探才行。」

聽到這話，慕容燁目灼灼的盯著面前的緋然，黑曜石般的眸子裏閃爍著冷芒。

「真是如此麼？」他若有所思的反問道。

緋然立即重重的頷首，「哎，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訴王爺了，至於多加瞞麼。」

「本王信你。」

慕容燁幽幽地嘆口氣，暗中觀察著緋然的表變化。

仍舊是那副糾結惆悵的神。

看來是他想多了。

「端王殿下，白芙蓉給我看藍鷹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印象。」

緋然地攥著雙手，眸子裏閃爍著異常的冷芒。

慕容燁面凝重，「你是說上次龍澤寺刺殺本王的那些可疑殺手。」

「是。」

緋然重重的點頭，隨即看向默默守在一旁的韓都，詢問道，「韓都大人，那日的殺手可調查清楚了？」

韓都搖搖頭，出為難的神。

「王爺，然公子，到現在還沒查清楚，那些殺手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本查不到半點線索。」

聽到這番話，慕容燁和緋然的心越發沉重起來。

「王爺，你可還記得那些殺手頭頂上的標記？」

「自然是記得，藍的刺青，至於標記，當時還看不清楚……」

慕容燁沉沉的啟，一邊努力回憶著，一邊嘗試著推理。

「王爺，今日看到白芙蓉給的藍鷹圖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緋然漸漸導。

「本王覺得那奇怪的刺青，應該是藍鷹的羽翼，當時沒想明白，不過看到藍鷹圖案的那一瞬間，本王突然間茅塞頓開。」

慕容燁皺起眉頭，緋然附和的點頭，看到藍鷹圖案的那一瞬間，也把刺青和藍鷹聯繫起來。

這樣一來，發現關係匪淺。

而且那些殺手的詭異蹤跡，也和藍鷹的行事差不多。

所以可以懷疑龍澤寺刺殺慕容燁的那些殺手，就是藍鷹派出來的。

「本王倒是好奇，藍鷹對本王的殺心從何而起。」

慕容燁自認和藍鷹並沒有集，難不藍鷹是朝廷中的人。

一時半會兒他竟然想不明白。

「端王殿下，這個問題一時半刻是解不開的，既然藍鷹想對你下手，日後還會捲土重來的，我們做好準備迎戰吧。」

緋然鬥志昂揚，對於藍鷹這種神莫測的存在，極大的挑起的戰鬥心。

越是刺手的敵人，越是雀躍。

「天已晚，不如留下來休息吧。」

慕容燁微笑著頷首，眼神示意一旁的韓都，讓他去好好收拾客房。

韓都領命退下。

緋然糾結片刻，「端王殿下，該不會還有事吧？」

和慕容燁打道，可要時時刻刻的打起神。

慕容燁莞爾一笑，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本王想要好好謝你，要不是你，今晚或許不了一場戰鬥。」

他很明白，若是他和白芙蓉涉，他本看不懂對方的暗示。

也就只有緋然，能夠明白白芙蓉一舉一的用意。

「要請我吃大餐？！」緋然興的著雙手，「端王殿下，你早說呀，乾飯哪能了我。」

這日晚上，慕容燁盛款待了緋然，甚至還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

兩人喝的酩酊大醉，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無事，月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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