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十三雖然知道自己沒做錯事,不過熾樓殺手接單想要緋然的腦袋,說到底還是的失誤。
如果緋然想要以死謝罪,拓跋十三絕對沒有怨言。
只不過還不想死,嗚嗚嗚,真的沒活夠,如果可以的話,在向上天借個一萬年。
緋然看到拓跋十三這副模樣,不由得輕笑著搖頭,明明害怕的要死,居然還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樓主,我錯了,」對方態度越溫,拓跋十三心裏就越怯懦,「要殺要剮,任你置。」
「起來說話,相同的話,不要再讓我多費口舌。」
聽到這句話里滿滿的狠戾,拓跋十三再也沒有猶豫,迅速站起,對著緋然嬉皮笑臉。
「樓主,你的話我當然要聽。」
「嗯。」
緋然不咸不淡的應一聲,打量一眼拓跋十三後怔在原地的黑殺手,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看來搞不清狀況的不只是一個人。
那就放心了。
「樓主,附近有家客棧,我們借一步說話。」
拓跋十三興沖沖的提議道,緋然沒有計較殺手這件事,代表他們還有商量的餘地。
或許不用死。
想到這,心裏說不出的。
而後一群殺手看到拓跋十三如此謙遜討好人,個個瞠目結舌,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事發展的越來越玄幻,向來不可一世的拓跋小姐,何曾如此低聲下氣過。
然到底是何許人也,有何神通。
正在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道盛氣凌人的訓斥。
「我說你們都是木頭人麼,沒聽到我要和樓主商議要事麼,你們居然不為所。」
「啊?」
殺手們怔在原地,不明所以。
樓主是誰?他們要做什麼?
「你們,還不快去客棧包場,這種簡單的小事,還需要本姑娘親自教麼?」
真是氣死個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拓跋十三憤怒的咬著牙關,要不是剛剛出手,這些人早就沒命了。
不不不,剛剛就不應該出手的,應該讓這些人去死,一了百了。
也省的生氣。
一群飯桶。
「小姐,我們,我們這就去,您別生氣。」
殺手們著急忙慌的告辭離開,雖然還不知道樓主何許人也,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能惹怒拓跋十三。
於是接下來,不一會兒那些殺手火速離開現場,沒多久就回來恭迎緋然和拓跋十三。
「小姐,事已經辦妥,我等帶你們前去客棧歇腳。」
「有點慢,你們講點效率行不行呀。」
拓跋十三不耐煩的瞥他們一眼,殺手們悶聲不吭,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誰讓對方是赫赫有名的拓跋十三。
「我這也是為你們好,換其他人,本姑娘才懶得說。」
說罷,拓跋十三討好的對緋然微笑,然後帶著來到客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客棧,拓跋十三朝著邊的殺手使個眼。
「愣著作甚,還不幫樓主把板凳乾淨。」
「??!!」
黑殺手愣住神,還有這種神作。
這不是狗本狗麼。
緋然也愣住神,「……」
沒想到拓跋十三如此通狗的髓。
「還不快去。」
拓跋十三一頓呵斥,黑殺手在也沒有遲疑,二話不說把桌椅板凳得乾乾淨淨的。
店小二一看到這架勢,個個黑黑髮,刀劍凌厲,兇神惡煞的,這不是土匪,就是強盜。
他們可不敢上前。
拓跋十三笑嘻嘻的請緋然坐下,看到在角落裏瑟的掌柜和店小二,不由得皺起眉頭,神不悅。
「還不趕快上好茶,難道想死不。」
「茶茶茶,這就上茶。」
掌柜推搡一下旁滿臉恐懼神的店小二,強忍著心中的畏懼,笑瞇瞇的迎上去。
「是,掌柜。」
店小二慌裏慌張的滾去後院準備茶水糕點。
掌柜的迎上前,「姑不知道從哪裏來,有什麼需求儘管說,我這就命人準備。」
一聽這話,拓跋十三不由得冷哼一聲,當即出腰上的彎月刀,架在掌柜的脖子上威脅道。
「你不想丟小命,還是打聽的好。」
掌柜被嚇得當即屁滾尿流,雙發,咚的一聲跪在地板上。
「別,別手,俠,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這時候,店小二端著茶水走進來,看到掌柜的臉變的鐵青,渾忍不住一陣寒。
「姑娘,這……」
「茶水放下,你們都去後院待著,」拓跋十三收起彎月刀,接過店小二的茶水,轉看向木頭人似的黑殺手,語氣冷冷的命令,「你們都出去,不許任何人打攪。」
「是。」
隨後,黑人領命退下,其中兩個黑人在後院看著掌柜和店小二。
等到客棧大廳里沒有閑雜人等的時候,拓跋十三笑瞇瞇的走到緋然邊,恭敬地奉上茶水。
「樓主,讓你久等了。」
緋然始終坐在板凳上,看著拓跋十三的一舉一,一言不發,沉思良久。
直到一杯幽香的茶水遞到面前,抬頭一看,拓跋十三敬茶的神態,和謝文蘊那狗有的一拼。
微微一笑,接過茶水,「直說吧,找我有何事。」
直主題。
拓跋十三面欣喜之,不愧是樓主。
「大小姐,你讓我找的好苦,你知不知道我費力多心思……」
聽到這話,緋然不由皺起眉頭,狀若無意的開口道。
「大小姐是誰?你認錯了吧?」
拓跋十三當即抓住的角,語氣無比的堅定。
「我沒認錯人,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不管你是大小姐緋然,還是神出鬼沒的然公子,這都無關要,重要的是你是熾樓的樓主大大。」
「呵呵,熾樓和我有何關係,恕我無知。」
緋然可不想和熾樓扯上關係,外面那群黑人想殺這件事,到現在還懷恨在心呢。
拓跋十三猛地跪下,神嚴肅且認真。
「樓主,還請你不要再說這種氣話,我尋你多年,還請樓主早日回去主持大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