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不是傻白甜呀，我還以為你腦子風了，心甘願地當包。」

緋然噗嗤笑出聲來，曾經和瘋批博士打過道，對方也是差不多的作。

瘋批博士研究長生不老的實驗課題，用的就是上百不死者的鮮和數以千計的嬰兒。

所以在看到後院的那一幕，緋然就在心裡合計好了，嬰兒已經備，還差不死者。

幾乎沒怎麼費勁就確定了不死者，應該就是白霜無疑。

長樂大公主和白蓮聖合作，應該就是沖著白霜而去的，如果白霜是不死者，那要時常供應鮮，必定會留下深淺不一的傷口。

所以在和白霜打鬥的時候，緋然格外注意白霜的作，發現胳膊有時候會不靈敏，像是過傷一樣。

於是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當然也有可能白霜剛好這段時間傷，這也說不一定。

所以到最後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緋然就殺了白霜，如果是不死者的話，絕對不會這樣輕易掛掉。

如今白霜復生，驗證了的猜測。

白霜就是研究課題必不可缺的不死者。

「我是心甘願的，我這條命是聖救回來的，就算為死一萬次，我也心甘願。」

白霜語氣嚴肅且認真的陳述著。

如此沉甸甸的承諾，緋然不由得一陣錯愕，怔怔地著面前的人。

不自覺的一下的腦袋，「你也沒發熱啊？為什麼開始說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白蓮聖對我那麼好，為多死幾次又何妨。」

白霜冷冷地打掉緋然的手，嫌棄的瞥一眼。

本不懂得何為「赤膽忠心」。

「你這是『愚忠』吧。」

緋然尷尬地笑笑，還真的有人在深淵，不願自拔。

白霜就是這種人。

白蓮聖明顯就是在利用，而毫不猶豫的獻出生命。

就因為輕易死不掉？

「隨便你怎麼說，我是絕對不會背叛白蓮聖的，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白霜語氣無比的冰冷，態度堅定。

之所以能為白蓮聖的左右臂，自然不會那般容易搖的人。

「不是，白霜，你真的以為不死者不會死嗎？你這也太狂妄吧？其實真正殺死你，也是簡單的一件事。」

緋然無奈地搖搖頭，白霜的確是不死者，可是不死者不代表不會死。

「你又在哄騙誰？我上過吊，喝過毒酒，跳過懸崖，自刎過，可是都又活過來了，你知道我為了死，嘗試過許許多多的方法，可是最後……我還是悲慘的活著。」

甚至連老死都不會。

白霜很是無奈，眼眶中滿是晶瑩滾燙的淚水。

「我知道，不死者的生命很頑強，可是你想死，也是真的很簡單，浸泡聖水的武就能殺死不死者。」

當初為解決瘋批博士飼養的那群腦殘不死者，緋然就用聖水浸泡的武殺死了他們。

不贊同肆意掠奪生命，戰爭結束后，對於那些真心投降的人，都會妥善安置的。

畢竟每一次星際戰爭，都會死去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多救一個人也是好的。

不過瘋批博士用於研究的那群不死者，簡直就是腦子風了一樣，他們不畏生死，到殘害生靈，為了整大局，緋然就組織了不死者獵人小組，專門研究殺死不死者的辦法。

最後他們結合《黃帝經》和《本草綱目》的相關中醫知識，研究出一種藥劑，他們為之取名「生息聖水」，只有解決不死者禍患，生命才能生生不息。

用生息聖水浸泡過的武，只要中不死者的心臟，就能輕易地殺死生命力頑強的不死者。

至於生息聖水的配製方法，繁瑣複雜，不過好在緋然的記憶良好，只要得到足夠的中藥材，就能重新配製生息聖水。

白霜求死，其實很簡單。

「你有辦法？！」

白霜震驚了。

白蓮聖都沒辦法，為何會有辦法。

「不過你確定要死？」緋然的目落在白霜的上，不聲的繼續道，「你也不是作惡多端的人，就那麼急著去死。」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說我，長樂大公主殺死那麼多孩子，我就是幫兇，難道這還不是作惡多端嗎？」

白霜良心難安。

「你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估計長樂大公主用你的做什麼，你都不知道呢。」

緋然輕輕地搖頭，為何非要把別人的罪過，強行加在自己的上。

這樣活著不累麼。

「我知道，不是第一個用我的來研究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只有我死了，才能得到徹徹底底的解，你不會懂的，對於不死者來說，只有死才能真正的解。」

白霜苦的笑笑，人間不值得。

至對於這個不死者是這樣的。

「你可能患上抑鬱癥了。」

緋然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求死的不死者。

想起星際時代那時候的不死者禍患，他們簡直就像是打不死的喪那般討厭，從來沒一個會像白霜這樣。

要都是白霜這樣子的，也好過點。

「什麼？我不懂？」白霜一臉的茫然。

「你都想死了，不必懂，」緋然搖搖頭，「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生息聖水在哪裡，你現在還不能死。」

「你要利用我，對付聖嗎？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白霜憤怒的咬牙切齒，可以死，也可以折磨，但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白芙蓉的。

那是心目中的神仙。

「你這麼兇做什麼，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是你們聖的救命恩人，你也知道白芙蓉的子，不會做出殘害生命的事，不過長樂大公主卻欺瞞傷害那麼多嬰兒，難道你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聖被人欺騙，不如我們聯手為聖正名。」

緋然一副為白芙蓉好的語氣。

白霜心裡一咯噔，沒想到聖竟然連名諱都告訴然了。

要知道整個白蓮教知道聖名諱的不超過兩人。

就是其中一個。

「你讓我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