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真的沒事吧?那些黑霧到底是什麼?你為什麼會被控制?」
謝文蘊地皺著眉頭,著眼前的緋然,面帶擔憂的詢問。
脖子上傳來清晰的痛意,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剛才發生的可怕事。
「沒事,雖然我現在也不是很明白,不過我會慢慢搞清楚的。」說著這話的同時,緋然著張不安的謝文蘊,噗嗤一下笑出聲,「你放心,我不會在對你出手的,你不用這麼害怕。」
命很重要。
謝文蘊很惜命,不過他更多的是對緋然的關心。
「老大,我之所以那麼害怕,不是因為你剛剛要殺我,而是因為擔心你呀,你一點都不領,反倒來笑話我,我真的要生氣了。」
在他心目中,緋然的安危和他的命不相上下。
「好好,我明白了,你對我的赤膽忠心,我都看在眼裡,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至現在沒事。」
「那就好。」
聽到緋然親口說自己沒事,謝文蘊心裡終於能口氣。
雖然脖子還在疼,不過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緋然沒事。
「謝三你今天驚了,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緋然抬眸淡淡的打量著面前的謝文蘊,視線落在對方脖子上的那道紅印子,不由地皺著眉頭,漆黑的眸子里掠過一道沉意。
「老大,你難道還要去抓鬼嗎?」
謝文蘊不解地詢問,目灼灼地盯著面前人,想起不久前發生的那些事,以及那些詭異的黑霧,他心中始終放不下。
「嗯,這是自然。」
緋然重重地頷首,小臉上寫滿了堅定之。
絕對不能就此放過幕後真兇。
「老大,我還是陪你一道去吧。」
謝文蘊經過反覆思考,最終還是願意和一起去。
他想要直面自己的恐懼,這是一開始就想好的事。
加上剛剛緋然的失控,他更加不能放心,必須要跟著緋然才能真正的安心。
「跟我一起?你不怕鬼了嗎?」
緋然錯愕的打量著面前的謝文蘊,咯咯的笑出聲。
「我還不是擔心你,老大,你知道我的忠誠了吧。」q謝文蘊略不滿地撇撇,餘輕瞥一眼笑容燦爛的緋然,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
緋然就不能表現的像個正常人嗎?不用這麼堅強也可以,剛剛發生那麼詭異的事,應該比他跟錯愕和難,為什麼眨眼之間就能知道泰然。
有時候真的搞不懂緋然這個人。
「你真的想好了嗎?」緋然再次出聲詢問,眸子里閃爍著茫然。
「想好了,我要去,祝你一臂之力,你要記住我今日的恩,他日好好的幫我大哥恢復。」
謝文蘊鄭重其事地說著,雙手地攥著,臉上滿是堅定的神。
「好,我答應你。」
緋然激地頷首點頭。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馬車緩緩停下,傳來馬車夫滄桑的聲音。
「公子,已經到地方了。」
「到哪裡了?」
馬車外面傳來喧鬧的聲音,空氣里瀰漫著子清脆的笑聲。
謝文蘊微微愣住神,趕忙開厚重的車簾,當他看到面前那悉的一幕,不由呆在原地。
紅袖招!!!
為什麼要來這裡?難道這裡也有鬼?
「走吧,下車。」
緋然清清嗓子,拿好手裡的白玉摺扇,緩緩走下馬車。
一縈繞著翩翩如玉的氣質,端的是世家大公子那模樣。
謝文蘊目不轉睛地著,心裡掠過一道沉意,整個人愣在原地。
為什麼他覺得緋然比他更像個世家公子呢。不不不,這都是他的錯覺。
「下車,你愣著做什麼,我們沒多時間了。」
緋然沒有聽到後跟上來的腳步聲,緩緩回過頭去,一看謝文蘊還在馬車上發獃。
現在又不是發獃的時間,趕忙急切地招呼一聲。
謝文蘊瞬間從失神里走出來,「這就來。」
不多時,等到他下馬車之後,緋然便給馬車夫二兩銀子,直接讓他走人,不必等待自己。
馬車夫道謝之後離開。
隨後,緋然帶著謝文蘊抬腳走紅袖招,到都是鶯歌燕舞。
不過當緋然一出現,紅袖招的姑娘們兩樣瞬間發,彷彿看到了世間最為珍貴的寶一般。
們不顧一切,全都一擁而上。
「小公子,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
「小公子,不如讓奴家幫你肩?」
「小公子來的正好,奴家想聽你吹笙?」
……
紅袖招的姑娘們見到緋然,就像是貌如花的妖見到唐僧一樣,個個都想與他一度春風。
此時此刻謝文蘊在緋然的邊,都淪為無意義的陪襯。
至於其他男人們更是悲慘,遭到無的拋棄。
剛剛還陪著他們喝酒聊天的姑娘,一見到緋然全都黏上去。
「這個『小公子』到底何許人也?為什麼這麼歡迎?」有人問。
「聽說小公子就是最近破解了龍澤寺縱火案的那個然公子!」
「然公子出自哪門哪派?為何本領超群?」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瞬間雀無聲。
誰也不知道然公子從何而來,只知道最近幾日,他的名聲在京中鼎沸。
婦孺皆知,遑論這些走南闖北的人。
甚至連王公貴族都想和他結。
被眾多環繞,本應該是件幸福的事。
緋然被眾人艷羨,可並不覺得幸福。
今日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小姐姐不要著急,我今日還有事,等到他日沒事再和小姐姐好好耍……」
話音未落,姑娘們不捨,始終擋在緋然的面前,不肯放離開。
「奴家不依,奴家想念小公子想念的,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奴家才不放手……」
「奴家也不鬆手,除非小公子親奴家一口……」
「……」
緋然尷尬地苦笑,朝著謝文蘊拋去求救的眼神。
謝文蘊置之不理,頭頂一片雲。
為何一個的都比他歡迎。
正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道清脆的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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