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八式乃是柯鎮惡早年結合凌波微步所創的法,攻擊凌厲,有攻無守,速度極快,看得人眼花繚,后來被韓寶駒戲稱為瞎技八打。
柯崇云從小跟韓寶駒玩鬧,跟著也習慣了,比腦子快,雖然臨時改口,還是說了“”凌波八打。
柯鎮惡聞言抬手就是一掌,拍在了兒子頭上。
柯崇云帶了眼罩,又沒開心眼,反應不及,挨了個正著。所幸也不是很疼,于是便放棄了抵抗,補充道:“爹,關于自創武功,孩兒也有一點想法!”
“武功哪里是你想創便能創的,你當是課堂上隨便出的附加題麼?”柯鎮惡笑罵了一句,不過又怕打擊了兒子的積極,旋即又道:“說說吧,要是太兒戲,別怪我不客氣!”
柯崇云聞言笑道:“你這麼說我哪敢再說呀。”
“不說打得更狠!”
柯崇云道:“那您待會兒可悠著點,這功夫我想了想倒是與空明拳有點像,不過我可不會雙手互博,實際上能有什麼效果,我自己也不太確定,目前也只出手過一次,效果還不錯!”
柯鎮惡催促道:“什麼病,趕的!”
柯崇云道:“一會兒爹你輕點兒!”說著便開始打起了改過的降龍伏虎拳,而且是比之前在七俠山上改得更大的降龍伏虎拳,一招一式連綿不絕,到了后面竟然在周圍形了一道道無形的氣墻,非是靜止的墻,而是運中的氣墻。
在柯鎮惡的心眼之下,一氣勁從柯崇云周一百多道發散出來,又隨著他的作從另外百余道返回當中,周而復始,越來越盛。
他忽然明白兒子剛才說的輕點兒是什麼意思,微微一笑,用兩功力拍出一道劈空掌。
那掌力隨著柯崇云外的勁力流轉,便如無之萍,頃刻間消失無蹤。
“有點門道!”
柯鎮換了一招擒龍控鶴,控制著一道力纏上了柯崇云。
擒龍控鶴乃是江湖上一門極為罕見的武功,其本的原理并不復雜,不過是將力發于外,并加以控制,將帶回自己邊。
不過知易行難,二十年前,柯鎮惡便從虛竹那里聽說了原理,并親見對方施展,然而直到五年前,他從夢境中蘇醒,力恢復大半之后,才能夠勉強用出。
之所以如此便是因為這其中有兩個難以逾越的鴻,其一便是足夠深厚的力,至也要是丘機那般的一流頂尖高手的積累才可,諸如漁樵耕讀那般尚且無法將一指力憑空發于外的高手便不用想了。
其二便是高深的力掌控力,想來一燈大師若掌握了竅門,學會不難。柯崇云還欠缺一點火候,不過勤加練習,月也能初步掌握。
柯鎮惡揣數年,如今已能三丈外攝取二百多斤重的,一丈之甚至能夠憑空擺弄,這才是擒龍控鶴應有的效力。
此時,柯鎮惡將力纏住柯崇云,并非是要將他擒拿擺布,而是以遙兒子力的運轉。
他發現自己的力遭遇到柯崇云外流轉的勁力之后,被牽引著鉆進了他的,接著又從他的周道中散發出來,再又返回。
如此循環兩次之后,柯鎮惡竟然發現自己漸漸失去了對自己那道力的控制。
“這是北冥神功?”柯鎮惡收回手掌,不由搖了搖頭,北冥神功若是只有這個表現,那就太低效了。
他又試了幾次,每次以不同程度的力,從不同的方位,把握不同的時機,甚至以暗試探,漸漸將柯崇云這一招了解了大概,這才擺了擺手,示意兒子停下。
柯崇云自然答應,緩緩將力回收,輕噓了一口氣,只覺經脈鼓漲,頗有一種吃撐了的覺,不過仍一臉期代的豎起了耳朵,問道:“爹,你覺得這一招怎麼樣?”
柯鎮惡想了想,道:“若是遇上一個有你八力修為的瘋子,你大概能與他同歸于盡吧!”
柯崇云頓時拉。
柯鎮惡笑道:“你還別不信。你現在功力是不是增加了二三?”
柯崇云點頭道:“差不多吧,不過這已經超出我經脈的承,過幾日便會散去,最后大概能留下不到一的樣子。我明白了,不過不會真有人那麼瘋狂,甘愿將一力都打我的吧!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麼?”
柯鎮惡的力在他走了十余趟,對他的經脈況十分了解,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目前經脈能夠承的極限,最多再多容納八力,再多便有經脈裂的危險了。
不過這世上力能夠達到甚至超過柯崇云八地步的人,大概雙手便能數得出來,而一眼能看出其中門道并不計代價瘋狂輸出的人更是之又,只是柯鎮惡不想讓兒子太過自滿,便道:“一個人或許不行,但是再多一些人呢,譬如龍象般若功,便有合力的法門,十幾個五六層的好手,一起將力打你,你當如何?”
柯崇云心道,若真有這樣的事,我自然要用大挪移心法,將多余的力打出外,難道還能乖乖承不。
不過再細細一想,若是用了其他功夫化解危機,那便也不是這一招的功效了,說起來還是這一招不夠厲害。
于是,柯崇云嘆了一口氣,問道:“難道毫無可取之麼?”
柯鎮惡知道不能打擊過重,見狀便道:“能夠將敵人的力強行轉化自己的,這一點倒也可取,另外這一招的防效果也還是不俗的,在戰斗中,將敵人的力化自,也能夠大大提升持久力,稍微改良完善一下還是不錯的。”
柯崇云聞言便道:“還請爹爹提點。”
柯鎮惡道:“你知道創出這門《九神功》的前輩是什麼來歷麼?”
柯崇云道:“二叔說那位大師是林高僧,曾于昔日某一丐幫幫主以及大理一位前輩結拜。”
柯鎮惡道:“不錯,不過說這位大師是林高僧并不準確,至他這一功夫并不是林所傳,而是來自于另外一個更加神的道家門派,逍遙派。”
柯崇云出興趣之,問道:“怎麼從未聽說過這個門派?”
柯鎮惡道:“虛竹大師大概便是這個門派的最后一個人了,應該也是這個門派的最后一任掌門,但他不喜歡江湖紛爭,大概也未收弟子,他活了一百四十多歲,原本的手下大概都死了,這個門派自然也就沒了。”
柯崇云不解道:“他既然將武功傳給了父親,這麼說來,咱們倒也算是逍遙派弟子了!”
柯鎮惡道:“那是我們高攀了,之前我不知道他將《九神功》也給我我,當憑一個凌波微步,相對于逍遙派浩如煙海的絕學,也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見柯崇云似乎不信,柯鎮惡便又接著道:“你別不相信,凌波微步雖然厲害,但也不過是一門逃命用的輕功而已,逍遙派中還有無數門威力更加強大的武學,只說功,便有《北冥神功》、《小無相功》以及《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
“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好霸道的名字!”柯崇云不由撓了撓眼罩。
柯鎮惡道:“聽說這功夫原本做《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練者每過三十年便反老還一次!”
柯崇云道:“那位虛竹大師那麼高壽,便是因為這門功夫吧!果真是神奇無比!”
柯鎮惡本來不知道虛竹也會返老還,后來隨著李莫愁到來,他在孫嬤嬤那里得知了他臨終前的狀態,才知道他也練了此功。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虛竹本來并沒有修練此功,但是因為這功夫練出的力霸道無比,竟然自發的運轉。
就像是《北冥神功》,原本虛竹只是擁有一北冥真氣,并未修煉過此功,但是卻在危急關頭自發運轉倒吸了天山姥和李秋水的一功力。
柯鎮惡道:“據說這功夫住練三焦經,力至,與你這《九神功》的門頗為相似!”
柯崇云驚訝道:“莫非這《九神功》就是《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
柯鎮惡搖了搖頭,道:“應當不是,你且聽我說完,除了這門《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小無相功》能夠模擬天下一切武功,當初那一代的吐蕃國師做鳩智,便是以此功法為基練了全部林七十二絕技,這是自達祖師之后從未有人辦到的事。”
柯崇云聞言面一變。
柯鎮惡見狀笑了笑,問道:“你想到了?”
柯崇云道:“我說我修練其他武功效率怎麼這麼快,但凡招式練了,力自然便到位了,多半便是這《小無相功》的特了,這麼說來,那《北冥神功》便是能將他人武功化為自己功力的神妙功法吧?”
柯鎮惡笑道:“你倒是聰明,不過北冥神功比你想像的還要厲害,他不但能將別人打的力吸收利用,還能夠主吸收別人的力,只要功力不及之人,一旦被吸住,便絕無逃的機會,你這一招功夫充其量就是備了其一點點特點而已。差得遠呢!”
柯崇云道:“想來是那位虛竹大師將這三門神功融為了一,所以兼了三門神功的一些特點,又去除了一些有傷天和的部分,比如主吸人功力,很容易便會了心智,貪得無厭的去禍害武林。”
柯鎮惡笑道:“或許的確有這種考慮吧,大師當初傳我們凌波微步便是因為這功夫善于逃命,沒什麼殺伐之氣,這《九神功》其實是他觀看了《九真經》后所創,我遇到他時他尚在編寫,我本打算以心眼看,被他察覺,沒想到他最后還是給了我,大概也是因為這功夫純粹是修練自,沒有殺伐的招式吧!”
柯崇云道:“可是功強大了,什麼武功皆是一看便會,到頭來還不是逃不開殺伐,看來虛竹大師還是失算了!”
柯鎮惡拍了拍他的頭,道:“你怎知道是失算了,神功之所以是神功,也并非是人人都能練的,有的武功心不對便難以門,比如林寺的絕學易筋經,有的武功練到高深卻會影響人的心智,陷魔道,你練了四年的《九神功》焉知有沒有到這功夫影響,看你這溫吞吞的子,既不像我也不像你娘,多半便是這功夫所致。”
柯崇云在其中,哪能夠會,笑了笑,道:“只要不是走火魔六親不認濫殺無辜便好,溫吞就溫吞吧!”
柯鎮惡搖了搖頭,接著又道:“只要別出家就行!”
柯崇云不知想到了什麼,噗嗤一笑,柯鎮惡作勢打,這一次他倒是躲得快,沒能打著。
他連忙換了話題,問道:“剛才說了功,那逍遙派還有其他什麼厲害的武功麼?”
柯鎮惡道:“還有《天山折梅手》《天山六掌》《生死符》《白虹掌力》《傳音搜魂大法》等等,皆是難得一見的無上神功,若是功力不足,一旦修練甚至有走火魔之險。”
柯崇云道:“傳音搜魂大法與移魂大法相比如何?”
柯鎮惡笑道:“我怎麼知道,大概各有玄妙吧,這些功夫我也只是略有耳聞,比如那《天山折梅手》包含了掌法與擒拿,還蘊含了十八般兵的招式,怎麼使,我就一概不知了,那《天山六掌》據說是一門剛無比的掌法,對了那《生死符》句說就是逆用《天山六掌》凝水冰控制敵人的法門,被生死符制住的人,往往生不如死需要用藥短暫緩解痛苦,因此被虛竹的前一任尊主天山姥用來控制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