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看著點!我去方便一下!”
……
“我也去!”
……
“我頂不住了,誰有紙!”
……
山腳下,在人群中的林虛,看著留守的門頭目,一個個臉狂變的往樹林里跑,心里一下子樂開了花。
本來只是隨手之舉,沒想到效果顯著。
“郭大哥,我肚子不舒服,我也去樹林里一下!”
林虛捂著肚子,朝著臉驚恐的郭輝,說了一聲,不等他回話,就急急忙忙跑出了隊伍,鉆進了樹林子。
此時郭輝的心神,完全被恐懼占據,本沒空理會林虛。
看場上的況,眾多頭目明顯是中午吃的飯出了問題。
而他,可是主要負責人之一。
淦!
要不要這麼倒霉?
上菜之前我明明檢查了好幾遍,為什麼還會出問題?
完了!
完了!
這下真的完了!
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出現了如此巨大的紕,回去之后青大人還不了他的皮。
郭胖子心里哇涼哇涼的,就差找口井跳進去。
至于說查出罪魁禍首?
廚房那麼多飯菜,誰知道是哪一個?
而且現在的局面,也不可能有時間去查。
“糟糕!我的肚子也開始鬧騰了!”
郭輝滿是橫的臉,變了又變,拼命地想要忍住,可惜最后還是沒忍住,捂著肚子鉆進了樹林。
短短一會的工夫,山下五六百人的隊伍,就變得群龍無首。
而此時跑進樹林里的林虛可沒有閑著,他多多也在這里住過幾天,對周圍的地形還算悉。
施展了【斂息】后,悄默默的跑到那些拉肚子的頭目邊,手起刀落,手起刀路。
剩下的這群頭目里面,本來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再加上跑肚拉稀,四肢無力,面對實力強大的林虛,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憑借著【神行百變】第一層的速度,他在山林之中來去縱橫,沒花多時間,留手的所有頭目,都被他輕松解決。
……
“頂不住了,頂不住了。”
郭輝急急忙忙跑到一棵大樹下,蹲下之后就是一陣稀里嘩啦。
呼!
他忍不住長出一口氣,從未有如此爽快的覺。
這個時候郭輝才反應過來,難怪查不出來,這是正正經經的瀉藥啊。
真要說起來,這玩意兒不僅無害,還有益。
如果放在往日,倒也不是查不出來,只是今天人多手雜,為了節省時間,了一些手續。
“唉!還是想想怎麼罪吧!”
郭輝心中嘆息。
唯一讓他安的就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被下了藥。這樣一來,應該不會出現大的紕,至追究起來的時候,他的罪責也可以一點。
嘩啦!
突然,后傳來樹葉撥的聲音,郭輝立刻警覺,迅速提起服,想要回查看。
砰!
只是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只手閃電般探了了過來,朝著他的后頸,重重的擊打下去。
“你……”
郭輝脖子轉了一半,只看到一道模糊的影,有點眼,隨后就兩眼一翻,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如同白花花一塊的郭輝,林虛拿腳踢了兩下,臉上出一壞笑。
“郭大哥,我這個人還是有良心的,你幫了我,我又怎麼忍心殺你呢?不過大家既然是兄弟,有個忙,你必須得幫一下!”
說著,林虛把昏迷的郭輝翻過來,拖離那坨污穢之,隨后從上掏出一包辣椒,開他的倒了進去,接著又撒了一些黃末在他皮上。
把一切理好后,林虛拿刀在自己服上劃了幾個口子,把頭發弄得凌,就往山腳大部隊跑去。
……
“該死!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問題!”
隊伍中的頭目,一個個跑肚拉稀,這種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是被人下了藥。
只是這個藥究竟有多大威力,什麼時候下的,一時之間都還不太清楚。
不過隨著頭目的不斷離開,數百人的隊伍,難免有些心浮氣躁。
“你們幾個過去看看,幾位副堂主究竟怎麼樣?好了沒有?”
被臨時拉出來頂缸的大管事,吩咐幾個手下去樹林里查看。
山上的幾位大人,搞不好已經和飛馬寨的人打起來了。他們要是因為拉肚子,放跑了飛馬寨的人,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只是還不等進林打探的人回來。
一個渾衫破爛的門低級弟子,滿臉驚恐,渾是,大喊大的跑了過來。
“不好啦!不好啦!我們中埋伏啦!”
那個弟子邊跑邊喊,而且嗓門奇大,所有人的目都吸引了過去。
眾人一聽,心里咣當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本來他們一路上沒有遇到阻擋,就有些奇怪,很多不明真相的門弟子,心中早就生出疑,現在頭目們又一個個跑的沒影,更是讓他們警覺到了極點。
這個衫襤褸的灰弟子大喊大的信息,無疑印證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果然有問題!
原來一切都是個圈套!
現在該怎麼辦?
鏘鏘鏘!
很多人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拔出腰上的武,轉朝后,嚴陣以待。
“別胡說八道,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探……”
那個暫時負責主事的大管事,立刻喝止住衫襤褸的弟子。
不管是真是假,這樣大喊大,很容易攪軍心,把整個隊伍搞崩潰。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遠的幾叢林中,陡然傳出一聲聲鬼哭狼嚎的吼。
“什麼況?難道真有埋伏?”
這幾聲吼不打了管事的思緒,更引得其他弟子風聲鶴唳。
在此時,那衫襤褸的弟子,一個步突然近的跟前,輕飄飄一掌印在了他的口。
那掌法看上去沒什麼威力,卻在一瞬間震碎他的心臟,泯滅他的生機。
“你……你……”
管事覺自己上的力氣,瞬間被空,他努力睜大眼,拼命地想說話,想提醒其他人,卻說不出來。
那個打了他一掌的弟子,巧妙地扶著他的肩膀,不讓其他人看出端倪。
此時,大部分人的目都被山林中的吼吸引,也沒幾個人注意他這里的異常。
“堂主有令,先上山和其他大人匯合!沖啊!”
那衫襤褸的弟子,扶著氣息奄奄的管事,一邊大喊,一邊往山上沖。
剩下的人被一連串的變故,整的頭腦有些發蒙,本能的跟著那衫襤褸的弟子往上沖。
其他幾個方向的弟子,也是一頭霧水,本來想要先上前打聽一下怎麼回事,但是因為了頭目的約束,其他人分不清狀況,也跟著往上沖。
一時間五六百人爭先恐后往山跑,除了部分一知半解,大部分人,都是莫名其妙。
“堂主不是讓我們在下面等著嗎?跑上去干嘛?”
“我哪知道啊,別人跑我也就跑了!”
“好像是周圍有埋伏,好幾千人!”
“是異!我親眼看見一頭白花花的影子,在山林中橫沖直撞!”
一群人就這麼互相猜測的沖到半山腰。
突然,頭頂之上傳來轟隆隆的聲音。
滾石,擂木,像山崩一樣,從山頂上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