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或許是以為他們在跟自己說話,一邊笑一邊啊啊地著,小手也開始胡揮舞。
何奕出個小玩在他面前晃了晃,球球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跟著那個橙的小球轉,一副很興的樣子。
何奕覺得有意思,逗兒子玩了好一會兒,覺腰酸得不行了才收起玩活了一下。
商景晤見他又在腰,手幫他按了按,然后建議道:“要不要試試練瑜伽?堅持下來應該會有效果。”
“瑜伽?那不是生練的嗎?”何奕下意識問。
商景晤笑著了把他的腦袋,“男生也能練,可以增加的韌,還能放松,提高專注度,最起碼做完游戲不會像你現在這樣哪都是酸的。”
其實最重要的是這樣的話他就能跟何奕玩更多的花樣,而且等何奕的素質提上來了,說不定就不會這麼抗拒跟他做游戲了。
何奕猶豫著說:“可是我最近比較忙……”
“占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可以讓人把家里的健房改一改,再給你請個教練,這樣就不用浪費時間去外面的健房了。”商景晤繼續勸道。
何奕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商景晤立馬吩咐下去,家里的健房很快便改造完畢,請來的瑜伽教練是個四十多歲長相普通的,但是因為長期鍛煉,的線條很有。
于是何奕除了每天早上的晨跑,晚上又增加了一項運,一開始他還有那麼點不愿,總覺得這個運太化了,多半是看在商景晤的面子上才堅持練下去的。
沒想到跟著教練學了一段時間他就慢慢喜歡上了練瑜伽,不用商景晤提醒也會自發地留出時間去練習。
鍛煉的果讓兩個人都滿意,商景晤花言巧語地哄著何奕嘗試了幾個新姿勢,何奕雖然當時覺很恥,尤其是在健房被商景晤按在瑜伽球上的時候,可是他不得不承認確實刺激的。
而且事后也不像前幾次那麼累,過個一兩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再后來就基本上不會酸痛了,這讓何奕覺得很值。
在做游戲這種事上,不說商景晤,何奕本來也正在貪歡的年紀,擺了那些后癥之后他便放開了很多,只要不是特別忙的時候都不會拒絕商景晤的邀請,有時候還會主去撥商景晤。
于是兩個人在做游戲的時候越來越合拍,小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
十一月初何奕終于等來了人生第一筆收,學校的獎學金最多只有一萬三,何奕拿了一萬二,因為獎學金評定要看綜合績,學生干部和競賽獎項都有加分,何奕什麼都沒參加,最后專業排名被拉到了第五。
商景晤在這學期開始的時候就特意為何奕設立了一個新的獎項,評獎只看文化課績,還特意剔除了育的分數,這樣評比下來何奕就了第一,拿了最高的獎,加上學校那一萬二,一共有個小幾萬。
收到放款短信的時候何奕激得不行,當天就一個人溜去商場給商景晤挑禮去了。
但是他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買什麼,只好打電話向顧宴清求助。
顧宴清倒是想飛回來幫他挑,何奕沒同意,直接開了視頻通話,然后跟顧宴清說:“你飛回來一趟的機票錢都比我在學校拿的獎學金要貴了,不能浪費錢。等會兒我把攝像頭對著柜臺,你幫我參考一下就行了。”
顧宴清在那邊笑道:“小嫂子可真會持家。”
何奕小聲嘀咕道:“因為我還沒工作呀,不能賺錢還花了老公這麼多錢,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筆獎學金,當然要規劃好不能浪費,要是我有工作的話就直接給你報銷機票讓你回來玩幾天了。”
“表哥都這麼有錢了,他一個人又花不完,小嫂子幫他花錢就行了,不用心掙錢的事。”顧宴清打趣道。
“那不一樣嘛,我想用自己的錢給老公買禮,我都收了他不知道多禮了,還沒好好給他選過禮呢。”何奕說。
顧宴清嬉皮笑臉地嚷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倆好,別再往我里塞狗糧了,再塞我就撐死了。”
何奕也跟著笑了起來,“那表弟可以去找個喜歡的人談呀,上次表姐還說想找個可的小男朋友呢,看你們誰先找到我就給誰寄禮。”
“我姐那個工作狂肯定不會比我先單,你等著給我買禮吧。”顧宴清信誓旦旦地說。
何奕走到柜臺跟前,彎腰看了看里面的戒指,心想他們已經有婚戒了,應該不需要再買戒指了,于是換了個柜臺繼續看,最還不忘去問顧宴清:“對了,你跟表姐現在相得怎麼樣啊?表姐應該沒有生你的氣吧。”
顧宴清在鏡頭里了鼻子,難得有點不好意思,“之前是我想多了,我姐沒生我的氣,還請我吃了飯,我以后可以隨時去找。謝謝小嫂子,要不是你幫我去問了一下,我可能還在自己一個人糾結呢。”
何奕大方地說:“不客氣,表弟等下好好幫我參考參考選什麼禮就行了。”
顧宴清便問了一下他的預算,然后建議道:“這個價格范圍可以買的大概只有領帶啊腰帶啊鋼筆啊這些小玩意兒了,不過表哥的服都是設計師專門設計的,從外面買的領帶可能不太好搭配。珠寶什麼的就算了,等小嫂子以后掙了更多的錢再考慮吧。”
何奕附和道:“我本來也沒打算買什麼珠寶,這點錢買不了什麼好東西,老公肯定看不上。”
“那可不一定,我看只要是你送的,你老公肯定都喜歡。”顧宴清調侃了一句。
何奕面微紅地扯開了話題,“你剛剛說可以送鋼筆是嗎?那我去看鋼筆了。”
顧宴清又說:“鋼筆好的,這樣表哥在公司簽文件的時候就會想起小嫂子了。”
何奕被說得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是顧宴清這個說法讓他很心。
雖然他跟商景晤每天都能見到,晚上還能抱著商景晤睡覺,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霸占更多商景晤的注意力,送鋼筆就剛剛好,這樣商景晤在公司工作的時候也會時不時想起他。
于是何奕愉快地決定了:“那就送鋼筆好了,不過我不太了解鋼筆的牌子,表弟知道什麼牌子比較好嗎?”
顧宴清說了幾個還不錯的牌子,又指揮著何奕拍了一遍柜臺里的鋼筆,沒看到最適合商景晤的型號,他想了想說:“不然我在這邊幫你買了寄回去吧,國的比較貴,而且貨還不全。”
“那你幫我買吧,回頭我把錢打給你。”何奕說。
顧宴清想說不用,又想起來何奕是要用自己的第一筆錢給他老公買禮的,意義不一樣,所以又把話咽了回去,笑著說:“沒問題,對了,要在鋼筆上刻字嗎?”
“還能刻字?”何奕稀奇地問。
“當然能了,你想刻什麼字發給我就行,有想要的字也能提要求的。”顧宴清解釋說。
何奕回去想了半天,自己寫了個w;y給顧宴清發了過去,顧宴清一看就知道那是他和商景晤名字最后一個字的字母寫,覺又被塞了一大口狗糧。
何奕按捺著興等了好幾天才等到顧宴清寄過來的那支鋼筆,當天晚上他就找機會把東西送了出去。
商景晤剛洗完澡出來,看著何奕遞過來的禮盒問:“給我的?”
何奕有些張地點了點頭,“對呀,看看喜不喜歡?”
商景晤胡了把還在滴水的頭發,笑著接過那只長條狀的黑禮盒,打開發現是一支鋼筆,拿出來仔細看了看才說:“謝謝寶貝,我很喜歡。”
何奕提起來的心這才放了下去,要是商景晤看都不看就直接跟他說很喜歡他肯定會覺得失落,但是商景晤用挑剔的目看了一會兒才回答他,所以他就覺得商景晤應該是發自心地喜歡這個禮,而不是為了哄他開心敷衍他。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加班就多碼了點,爪子目前還沒廢,謝謝小可們的建議,等我辭職了一定要去南方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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