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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第二部分

「你磊?」一位年過花甲的醫生放下手中的檢驗單問道。

「是我。」

醫生拿起老花鏡架在鼻樑之上:「把你的雙手攤開,我看看。」

磊雖然不知道要鬧哪樣,但他還是按照醫生的要求掌心向下出雙手。

醫生反覆觀察后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手指指甲比正常人要厚而且發黃?」

「我從小就這樣,隨我媽。」

「你母親現在人呢?」

「死了。」

「怎麼死的?」

「得病死的。」

「得什麼病死的?」

「村裏的醫生也沒看出是什麼病,就知道的肚子越來越大,到後來大到要炸開一樣。」

「那是腔積,看來檢驗報告上的結論沒錯,你母親死於黃甲綜合征。」

「黃甲什麼征?」

「黃甲綜合征,又水腫,雖然沒有研究能證實這種病與傳有關,但是大部分患者都有家族傳史。它是一種慢病,患者在青壯年時只需口服維生素E便可治療,但到了後期,患者常會伴有腔積,這時候除了服藥外,還需要治療,如果不及時,很容易危及生命。」

磊突然想起母親死亡時的慘狀,他臉青白地問道:「醫生,你是說我也得了這種病?」

「從檢驗報告和你口述的家族病史來看,基本可以確診。」

「那我還有幾年活頭?」

醫生擺擺手:「小夥子,你不要張,回去堅持服用維生素E,到了後期多準備些錢就行,這種病和糖尿病差不多,只要有錢就死不了。」

聽醫生這麼說,瓊磊稍微好了一些,他長舒一口后,接著又問:「那我什麼時候需要治療?」

「這個因人而異,我也不好說。」

「那多久需要一次,一次的費用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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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間隔,要看後期的病,不過的費用並不是很高,一次下來總的花費也不到1000元,一般人都承得起。」

「那還好,那還好。」瓊中喃喃道。

「小夥子,先不要有思想負擔,我給你開點兒葯,你按時吃,就算是之後病有所加重,只要能保證按時,問題也不大。」

「謝謝醫生,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

「這個病能不能幫我保?我不想讓周圍的朋友替我擔心。」

醫生點頭表示理解:「好,我尊重你的意願,那這樣吧,我就不從醫院系統中給你開藥了,你出醫院南門左轉進一個衚衕,裏面有一家名新紀元的藥房,你拿著藥單去那裏買葯。」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瓊磊雙手接過,鞠躬致謝后離開了診室。

自己患病的事,瓊磊之所以不想對外公開,還是怕幫里的人對他另眼相看。他如今在幫里當「仔」,每月最有三四千的收,到時候真需要治療,這些錢也足夠應對,思來想去,瓊磊也就沒把病當回事。

二十九

完全恢復后,瓊磊辦理了出院手續,仝暉在市區最豪華的飯店擺了一桌宴席,給他接風洗塵。為了救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這種神足以讓幫里的所有人欽佩。當天晚上瓊磊被請上了主位,幫里的要員紛紛舉杯敬酒,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混得這麼風

那天以後,瓊磊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和其他「仔」上街找「種」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跟在熊寬邊吃喝玩樂,幫里每月會往他的卡里打6000元。

社會人的娛樂,絕對離不開「吃喝嫖賭」。仝暉開過賭場,知道其中的套路,所以「北派幫」的幫眾都不賭。關於賭博的道道,瓊磊也不止一次地聽熊寬提及,所以他對賭也沒有任何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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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吃喝,總要找些樂子;以熊寬為例,他就極度好,一周不逛幾次窯子,就渾不舒服。之前瓊磊還不是自己人,熊寬對找小姐這事自然是閉口不談,可現在不一樣了,瓊磊已是自家兄弟,兩人住在一屋,再避諱就顯得太見外了。

磊,今晚哥帶你找點兒樂子。」

「寬哥,你要帶我幹啥去?」

「幹啥?」熊寬提了提腰帶,笑瞇瞇地回道,「帶你去花柳巷浪一把。」「花柳巷?那是幹嗎的?」

「不是吧,這麼有名的地方你不知道?難不你還是個男?」

磊臉頰一紅,似乎覺得當「男」是一件極為丟臉的事

「不會吧,你真是男?」

磊支支吾吾,沒有說話。

熊寬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今晚哥花高價也給你找個。」

熊寬說得這麼直白,瓊磊就算是個榆木腦袋也知道晚上要去幹啥了。他今年19歲,在農村已是當爹的年紀,他是做夢都想和人睡一覺,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聽熊寬這麼一說,他心也是充滿了期待。

晚上9點,等「種」們全部睡著,熊寬載著瓊磊來到了傳說中的「花柳巷」。

「看見那一排排亮著紅燈的店沒?」熊寬過車窗指向對面。

「看見了,裏面好多妹子。」

熊寬把車停穩,像個導遊一樣介紹道:「這地方我一個月要來十幾次,每次都能遇到正點貨,其中還有附近學校的大學生。」

「還有大學生?」在瓊磊這種沒文化的農村人眼裏,大學生都是高高在上的,在這裏還能玩到大學生,他多有些驚訝。

「怎麼,你難不好這一口?如果你想,哥就滿足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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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和大學生睡一覺,絕對夠吹半輩子牛,於是瓊磊沒想著拒絕:「寬哥,你沒騙我?這裏真有大學生?」

「我去,自家兄弟,我騙你幹啥,你等著,我現在就給你聯繫。」熊寬拿起手機,撥通了老鴇琪姐的號碼,「喂,琪姐嗎?我是阿寬。」

「喲,寬哥,你可有一周都沒來了。」

「這不是忙嘛,今天晚上我帶了一個兄弟來樂和樂和。曼曼在嗎?」

「曼曼今天沒出臺,在家候著呢。」

「對了琪姐,我哥們兒還是個,能不能給安排個大學生,最好也是個,價錢不問題。」

「沒問題,包在我上,等我電話。」

見熊寬掛斷電話,瓊磊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寬哥,都安排好了?」

「我悉的小姐在出租房裏等我,我先過去,等老鴇那邊給你安排好人,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對著門牌號直接上去,錢回頭我會和老鴇結,咱們12點準時在車跟前面。」

「好嘞!寬哥。」

三十

十多分鐘后,瓊磊收到了一條短訊,容只有一句話:「花柳巷45號2樓201找韓梅。」

有了確切的地址,他沒有費多大工夫便找到了地方。樓的佈局有些像舊時代的筒子樓,一層有多個房間,門牌號依次排開,201位於2層的最西邊。

走道頂部是一排聲控燈,瓊磊每走一步燈便會隨之亮起。伴著忽明忽暗的亮,他懷著忐忑的心走到了201的房門前。

這是一扇紅鐵門,門著暖黃的燈

「咕咚。」由於張,瓊磊的心跳開始加速,他深咽一口唾沫,彎曲食指輕叩門扉。

「誰呀?」屋傳來年輕的聲音。

「我找韓梅。」

磊言畢,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站在門問道:「是誰介紹你來的?」

「琪姐。」

信息確認后,人把門打開了一條隙:「進來吧。」

做賊心虛,門還沒完全打開,瓊磊便一頭鑽了進去。屋的燈,營造了一種曖昧的氛圍。

「老闆,這是我的學生證。」

大腦短暫空白的瓊磊雙手接過證件,當他看到「文州電子技學院」的字樣時,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寬哥給他安排的是一位大學生。

他把證件還回去,目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對方上遊走,高跟鞋、黑趣學生裝,韓梅那種風中帶些的表,讓瓊磊的慾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老闆,我們能開始了嗎?」

「行!來吧!」

「老闆,在開始之前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我出來做這個,是因為我不起學費,今天是我第一次出臺,聽別人說,第一次會很痛,一會兒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用力?」

「可以!」

「還有,為了安全起見,能不能戴上這個?」韓梅說著從後拿出了一個安全套。

「我明白你的意思,一會兒我戴上。」

韓梅深鞠一躬:「謝謝老闆。」

「不客氣,我們現在能開始了嗎?」

韓梅「撲哧」一笑:「可以了,我幫你服。」「是要躺在床上嗎?」

「站著也行,躺在床上也行,看你喜好。」

「哦。那我還是躺下吧。」

「難不,你是第一次來找小姐?」

「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一會兒咱倆都輕點兒。」

!」

的電燈被拉滅,昏暗中,只有床頭那盞忽明忽暗的夜燈還在頑強地工作。

很快,木床「嘎吱嘎吱」的聲響和韓梅的聲混一片,被慾火灼燒的瓊磊把剛才的承諾完全拋之腦後,不管韓梅如何求饒,他始終用盡全力沒有停歇。

伴著10點的鐘聲,瓊磊完了從男孩兒到男人的蛻變。

的燈重新亮起,韓梅赤在一攤漬前放聲痛哭。

「你……我……」洩慾后的瓊磊不知該如何安

「嗚嗚嗚,你為什麼這麼用力……」

「我……我……我也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他從口袋中掏出錢包,胡地抓了一把放在韓梅面前,「是我不好,這是我補償給你的,我包里只有這麼多,如果不夠,我回頭再去取。」

韓梅用餘瞥了一眼,確定至有1000元后,心中流竊喜。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剛才沒有控制住自己,聽別人說,第一次很傷子,你拿這些錢去買點兒營養品。」

韓梅小聲泣,開始拒還迎:「我家裏雖然窮,不起學費,但是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則,遇到你算我命不好,這錢我不能要。」

磊也是農村人,那種沒錢的絕會得比誰都深,若不是因為沒錢,他也不會在那個家中忍十幾年。韓梅的話句句扎心,瓊磊把錢規整好,小心翼翼地放在韓梅面前:「不要強撐了,在這個社會上,沒錢寸步難行,我也是農村人,我能會你的,如果你不嫌棄,咱倆可以個朋友,我留個電話號碼給你,假如以後在這裏被人欺負,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直到瓊磊穿離開,韓梅都沒再多說一句話,因為按照套路,此時無聲勝有聲。確定瓊磊走遠后,韓梅抓起那一沓鈔票在手裏甩了甩:「要麼都說本姑娘命好,又遇到一個人傻錢多的主兒。」

三十一

傳學上說,男配慾最強烈的階段是18至25周歲,瓊磊剛好夾在其中。自從品嘗了魚水之歡后,他心中那團慾之火就再也無法熄滅。隨後的一段時間,熊寬是隔三岔五帶著他文州市的洗浴文化、足療文化、按文化以及會所文化;場所的小姐,從低檔到高檔,瓊磊幾乎都玩了個遍。

然而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瓊磊接了那麼多的小姐以後發現,價位的高低,僅是材長相的區別;們在歡的過程中全都疲於應付,那種裝出來的歡愉,讓他有些厭惡。

「嘗遍了山珍海味」后,他竟然開始懷念「珍珠翡翠白玉湯」。隨著時間的推移,瓊磊發現自己越來越思念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讓他從男孩兒變男人的韓梅。

按照之前熊寬給他發的短訊,瓊磊又來到了花柳巷韓梅的住,然而敲開房門,卻已是人非。無奈之下,他只能通過熊寬找到了「老鴇」琪姐,憾的是琪姐也只能提供一個已停機的手機號碼,其他的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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