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二次專案會,在當天下午6點鐘準時召開,會議由明哥主持。
「葉茜,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們梳理了近3年的失蹤人口報案,沒有一個吻合,現在源不清,刑警隊這邊沒有況。」
「小龍,你那邊呢?」
「除了目前掌握的這些,別的沒有。」
「焦磊?」
「距離斗方山最近的監控都在300米開外,還是主幹道,晚上的轎車是一輛接一輛,沒有的細節特徵,監控視頻無用武之地。」
「國賢呢?」
「有個問題解釋不通。我在現場的多顆果子上,均提取到了同一種DNA,男,系統中沒有記錄,我們可以確定其為嫌疑人所留。
「接著我又提取了三名死者的DNA,我發現他們四人之間的DNA信息完全不同,也就是說,他們本沒有任何緣關係,你們說,嫌疑人的作案機到底是什麼?」
「賢哥,你這麼一說,我還回憶起一個疏。」
「小龍,什麼疏?」
「三名死者腳上所穿的壽鞋。」
「壽鞋?」
「對,三雙壽鞋均為40碼,男死者穿著小,另外兩名死者穿著大。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嫌疑人好像對三人的鞋碼並不了解。如果三名老人在沒有臥床之前就和嫌疑人生活在一起,他不會不知道鞋碼,唯一解釋得通的理由是,嫌疑人接到死者時,三人就已經臥床,常年臥床,不需要穿鞋子,所以他不知道鞋碼也正常。
「我們再換個思路,從三位老人的著上看,不像是有錢人,所以財殺的可能不大,另外仇殺、殺的可能均很小。所以我們可以大膽地假設,嫌疑人會不會是三位老人的看護者,為了擺負擔,所以才殺害三位老人?」
明哥搖了搖頭:「既然是看護,那他應該有僱主,他把三位老人殺死,他如何向僱主差?而且他作為一個看護,殺人之後,還自己掩埋,也說不過去。從現場況分析,嫌疑人應該和三名死者有一定的,否則不會在死後還要為其購買壽,也就是說,四人或許共同生活過一段時間。
「一名青壯年男,三位素不相識的老人,是何種況才會讓四人生活在一起?」
就在我們疑之時,葉茜弱弱地說了句:「會不會是敬老院?」
葉茜的「神回復」,讓我想起了每年局裡組織去敬老院問的活,其中有不敬老院都住著無兒無的孤寡老人,如果嫌疑人是某個敬老院的黑心看護,那這一切就能解釋通了。
「我們全市敬老院的花名冊在民政部門均有記錄,葉茜,回頭讓徐大隊組織人員調查一下,看有沒有符合條件的敬老院,尤其是私立的。」
「好的,冷主任。」
「小龍、國賢、焦磊,你們要把自己手頭的證理窮盡,不要有任何疏。」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