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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按照分工,明哥和胖磊解剖,葉茜負責帶著刑警隊挨家挨戶地走訪,我和老賢則分別理各自證,一切忙活完畢,已是凌晨2點鐘。

簡單吃過消夜后,第二起命案的頭會由明哥主持召開。

「通過測量蠅蛆長度,推算出死者的死亡時間在9月8日晚7時30分左右,也就是周玉芝殺死『仙娘』的第二天。解剖證實了我的推斷,嫌疑人先是用菜刀從周玉芝背後將其頸脈劃開,接著用刀砍開顱腔,最後食腦。

「這種非常規的殺人方式,證實了嫌疑人變態的主觀目的,一般只有神失常的嫌疑人才會有此怪異的舉。」

「葉茜,」明哥話鋒一轉,「刑警隊在走訪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現類似的況?」

「沒有!」

「行,那你把走訪的況介紹一下?」

「我們主要是圍繞周玉芝的社會關係展開調查,據村民反映,周玉芝平時很和人來往,整天神神道道,而且這個人十分迷信,不管哪路神仙佛祖基本上都曾拜祭過,聽鄰居反映,只要誰說哪裏的神仙能顯靈,絕對是不惜一切代價去祭拜,周玉芝平時連都捨不得吃,但在這方面卻捨得花大價錢。」

「周玉芝有沒有什麼仇家?」

「村子裏跟年紀相仿的沒幾個,輩分很高,而且平時無所事事,經常是來無影去無蹤,基本沒有仇家。」

明哥「嗯」了一聲,接著說:「小龍,你那兒什麼況?」

「我提取到兩種痕跡,指紋、鞋印。

「指紋分佈在勺子、刀把、瓷碗之上,為年男所留。鞋印我在現場已經分析過,只能得出一些籠統的貌特徵,沒有什麼指向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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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磊,視頻有頭緒嗎?」

胖磊有些尷尬地一攤手。

「國賢你來說說吧!」

老賢自信地推了推眼鏡,一副竹的模樣:「我先從死者周玉芝說起,的DNA和『仙娘』被殺案桃樹枝上的落細胞可以做同一認定,就是殺害『仙娘』的兇手。」

老賢把上一起案件一筆帶過,繼續說道:「接下來是目前這起案件,我先是化驗周玉芝的胃。」

老賢出兩手指:「被害前,吃了兩種正常人不會食用的東西。

「第一種,皂土。也膨潤土,外形似黏土,是含有矽酸鋁、氧化鎂和氧化鐵等質的礦石,化學分很穩定,遇水膨脹,可吸附8~15倍於自的含水量,因為有這樣的特,可作為黏合劑、吸附劑、化劑的組分,廣泛應用於造紙業和制酒業。在舊社會或者災荒年間,窮人靠吃觀音土活命,觀音土也就是皂土,這種土可以充,但不能被人消化吸收,吃了以後會導致腹脹,難以排泄。」

皂土介紹完,老賢又說道:「第二種是一個球狀,直徑3.6厘米,跟『仙娘』被殺案錦盒底座的直徑剛好吻合,球狀含有磷酸鹽和碳酸鹽分,檢出人骨分,並有煅燒痕跡。」

此時明哥接過了話茬兒:「長期食素者,攝大量的纖維素和礦質,經過人代謝很容易形大量的磷酸鹽、碳酸鹽,這些質最終以結晶的形式沉積於,人骨骼在燒灼時可能出現各種形狀的重結晶現象,如指骨、趾骨等,這也是僧人圓寂之後舍利子的由來,據國賢所說,這個球狀很像舍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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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村民都說周玉芝是個瘋狂的信徒!真是什麼都吃!」

明哥說完,老賢又拿出幾份檢驗報告:「接下來就是本起案件的嫌疑人——食腦者。

「首先,我在室地面上刮取了鞋印上的泥土,經過分析,泥土中含有很多以下兩種質:第一種是花(孢子),花是植的生細胞,花壁分為外壁和壁。據研究,的花外壁表面形態不一,如黃瓜、油菜、玉米等都是的,南瓜、蜀葵是多刺的,等等。花粒的形態微小,一般直徑在5~200微米,據統計,一個花藥可以產生3萬個甚至更多的花粒。因為花微小,又極易傳播,所以在一般的土壤中很容易產生染的現象,而奇怪的是,我只在泥土中分離出了清一的番茄花。」

老賢接著說:「泥土中的第二種質是碳酰胺,俗稱尿素,是由碳、氮、氧、氫組的有機化合,又稱脲,是一種白,也是最為常用的氮。土壤中沒有其他花染,說明西紅柿種植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一般農村自家種植量的西紅柿不會施化,最多也就上點兒農家料。大批量種植,又是封閉的空間,那隻能是蔬菜大棚。」

了一句:「接連半個月都沒有下雨,現場地面卻留有大量的泥土鞋印,照這麼說,嫌疑人殺人之前應該剛從蔬菜大棚中出來。嫌疑人所穿的皮鞋價值200元左右,從本地的消費水平看,其經濟條件並不是很差,我懷疑種植番茄的蔬菜大棚應該是嫌疑人私有。」

「嗯,小龍說的不無道理。」明哥很贊同我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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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賢換了一份報告接著說:「廚房的瓷碗和勺子上提取到了男的唾斑,檢測出的DNA圖譜和死者周玉芝指甲的皮屑吻合,這一點和小龍在現場推斷的一樣,兩人在堂屋曾發生過激烈的爭執。

「接著,我在周玉芝握的拳頭中找到了14頭髮,其中8帶有囊,基因型為XY,和嫌疑人的DNA圖譜吻合,這些頭髮應該是雙方爭執時,死者從嫌疑人頭上扯下的。除此以外,我還有意外收穫。

「嫌疑人頭髮表面含有大量油脂,這種況下,皮分泌旺盛的油脂會引起囊口角化過度,從而影響囊的營養,致囊逐漸萎、毀壞。一般男只要頭髮上油脂含量巨大,99%都有髮的可能。」

「難不嫌疑人是個禿子?」我問。

「不能那麼絕對,脂溢髮和禿頂不能畫等號。」老賢否定了我的猜測,「如果是老年,變禿子的可能很大,但是青壯年不好說。」

「那這個結論能有什麼指向?」

「你先別著急,後面還有。」老賢翻開最後一份報告,「因為嫌疑人頭髮油脂含量很大,所以黏附很強,在顯微鏡下觀察發現,其頭髮上附著有大量的黑,經化驗,分有硝酸鉀、木炭、硫黃等。」

「火藥?」對為理科生的我來說,「一硫、二硝、三木炭」的配比公式是再悉不過。

「準確地說應該是未燃燒完全的火藥。」

「賢哥,你是說,嫌疑人有可能是個打獵者?」

「八九不離十!」

得出這個結論,並沒有什麼難度。因為我們本地人都知道,幾十年前,雲汐本土的山裏人要想開葷,都是靠上山打獵,所以不山民都有制槍的手藝。雖然現在非法持有槍支的罪名已被列《刑法》,但天高皇帝遠,還是有不山民喜歡鋌而走險。打獵使用最多的就是土槍,子彈則為黑火藥與彈珠的填充,這種槍的后坐力很大,一次只能出一發子彈,只適合近距離擊,每次擊都會放出大量煙霧,煙霧的分就是火藥殘留,其中未完全燃燒的火藥是主要分。

「今年年初,市局剛開展過一次滅槍行,相信家裏還能找到土槍的村民,絕對屈指可數,再加上他自己有番茄大棚,有了這兩條有指向的線索,排查基本上沒有什麼難度。」葉茜回答得很自信。

專案會剛一結束,刑警隊便組織全部警力展開拉網式搜查,12個小時后,犯罪嫌疑人周孟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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