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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十七

十七

「晚上有一個導演的聚會,你去陪酒。」

「剛門的導演聚會,也讓我去?」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最近閆梅能明顯地覺到江宇對自己很不耐煩,而且讓出席的場合也越來越低端。

「唉,誰讓自己老紅不起來呢?算了,就這樣吧。」

看著閆梅對自己的安排逆來順,這讓江宇更加覺得閆梅其實就是一個「」。

一次和幾位好友聚餐之時,江宇忽然有了一個很刺激的想法,他借故將閆梅灌醉並勾結三名好友,在酒店的房間里,上演了一場「四男戰一」的「大戲」。

沒想到這一次,卻到了閆梅的底線。

「你搞我我忍,因為我別無選擇;但是我是人,不是你養的母狗,去你媽的夢想,我不幹了!」閆梅當著江宇的面,把合同撕得碎。

矛盾既然已經不可調和,江宇也沒要留的意思,就這樣,被徹底敲醒的閆梅,帶著絕踏上了歸途。

常年的奔波,已經讓有快四年的時間沒有回家,再次站在家門前,一切都是那麼親切和溫馨。

「其實當一名兒園老師也好。」一想到父親,忽然很想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親口對他說一句:「兒以後不走了,天天陪在你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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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整個人像是停了電的機,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牆上的那張黑白照片。

「媽,我爸他……」

「去給你爸上炷香。」

「這、這、這怎麼可能?」

「走了有一年了,一直沒敢跟你說。」

,一直是閆梅能夠支撐下去的強大力,回想著父親寵溺自己的點點滴滴,閆梅的淚水不住地往外涌。

「嗚嗚嗚嗚……」重重地跪在地上,「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見我爸最後一面?」

「你爸快走時,我給你打過一個電話,是一個姓江的經理接的,他說你在拍戲,沒有空回來,這件事我也徵求了你爸的意見,他也不想讓你分心,畢竟有個戲拍不容易,他怕耽誤了你的前程。」

「江宇……」閆梅幾乎是從牙出了這兩個字。

「你也不能怪那個江經理,他也是為你好,你萬一中途回來了,耽誤了劇組的拍戲,對你肯定影響很大。」

這件事本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明白的,沒有理會母親的嘮叨,當給父親磕完三個響頭之後,接著便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

從踏進表演學院那一刻起,所有的過往如同紀錄片膠片一樣在眼前一點一點地過,除了那得可憐的回憶外,這8年裡,留給最多的就是凌辱和痛苦。而這一切的源都要歸結在一個人的上,那就是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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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念頭一旦產生,在閆梅的心裡便揮之不去。

想過無數的殺人方法,但最終還是因為地域的原因而無法實施。

念頭埋在心裡,日子依舊繼續,一年的時間在彈指間流逝,人們都說,時間是治療痛苦的一劑良藥,雖然閆梅的心中始終藏著恨,但不得不接無法報仇的事實。

俗話說得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閆梅偶然翻到的一條微博,讓的怒火重新燃燒了起來。

「江宇竟然在省城的長江飯店,這一次我一定不能讓你活著離開。」

閆梅早就構思過N種殺人計劃,不經大腦思索,就知道該如何將其碎萬段。

閆梅對江宇的生活習慣了如指掌,他除了是傳公司的老總外,還是一名網紅,每天刷微博,幾乎了他生活中不能缺的一部分。而閆梅在江宇的微博中還是「特別關注」,所以只要是閆梅所發的消息,肯定會第一時間被推送。

按照計劃,閆梅先發了一張力極大的寫真照片。

視覺的衝擊,讓江宇很快上了鉤。

「抱歉,我出去一下。」正在吃飯的江宇從飯桌上離開,推門走進了飯店的大廳。

「我是閆梅。」

「你發照片給我是什麼意思?」江宇發了句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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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梅用語音回道:「我想為一年前的衝,向江總道歉。」

「就這一張遮得嚴嚴實實的照片,就想道歉?」

「我在雲汐市『』主題賓館開了房間,我會扮你最的小天鵝,在那裡等你。」閆梅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曖昧。

江宇有些心跳加速:「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看我今天晚上不吃了你。」

「那就來啊,我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玩。」

「房間號發給我,今天晚上就是天塌下來,我也會去。」

「406,我等你!」

長江飯店的晚宴剛一結束,江宇就像是一隻發的公狗,催促著自己的好友把他送到雲汐市的「」賓館。

晚上10點半,蟲上腦的江宇,終於在賓館的房間中看到了穿著一芭蕾舞服的閆梅。

「你果然很有誠意,只要今天晚上把我伺候好了,明天我就帶你回公司上班。」

「謝謝江總。」閆梅的紅近了他的耳垂,「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去洗洗吧。」

「我×,太刺激了。」江宇習慣地摳了一粒偉哥塞在口中,三下五除二便

閆梅也毫沒有避諱地將服一件一件地去。

「走吧,江總,人家都等不及了。」

「瞧你心急的。」江宇快速走進了浴室,擰開了淋浴頭。

「你這一酒味,可一定要洗乾淨喲。」閆梅順手了一大把洗髮水抹在了江宇的頭上。

就在他閉眼沖洗之際,閆梅從江宇的手提包中,找到了那把他走到哪裡都不忘攜帶的護——西域金刀。

「江總。」閆梅再次走進浴室,輕輕呼喊了他的名字。

「怎麼了?」江宇閉著眼睛轉過去。

閆梅用力地把金刀從刀鞘中出,接連三刀,全部扎在了江宇心臟的位置。

噴濺的鮮,沾滿了閆梅整個儼如地獄的修羅,在執行罪惡的審判。看著地上已經沒有呼吸的江宇,蔑視地說了句:「一個雙手沾滿污穢的人,任何法都無法凈化你的邪惡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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