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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沿著南北水泥路仔細觀察后,我在中心現場附近找到了多死者的鞋印:

據步態特徵,死者應該在這裡漫無目的地打圈行走,這時可能還在打電話。打電話的位置在水泥路西邊的花池被害的位置在東北方約5米的水泥路邊,呈東西方向平躺在地,其很有可能掛完電話,準備從北邊的鐵門離開小區,接著遇害。

「以水泥路為分割,路西邊沒有發現嫌疑人鞋印,我只是在路面的泥片上發現了可疑花紋,從這一點,我可以推斷,嫌疑人要麼是從北門進小區作案,要麼就是從水泥路東邊步行過來作案。」

「焦磊,小區北門附近有沒有監控?」明哥問道。

「在建小區,相關的配套設施還不完善,暫時沒有發現。」

「小區北門的勘查先放一放,咱們接下來把重心放在水泥路的東邊,有沒有問題?」

對於明哥的判斷,我們一向都很信服:「沒問題。」

雖然沒有證據支撐,但在我心中也基本排除了嫌疑人由北門進作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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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被害的位置距離北門不超過10米,嫌疑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蹲點,只有蹲守在門外最為妥當,但出了小區門就是省道,來往車輛的鳴笛聲會造很大的干擾,他可能本聽不清死者通話的聲音。

如果是在大門蹲守,稍微有個風吹草就很容易造害人的警覺,而且人一旦習慣了夜視之後,死者或許還會發現嫌疑人的存在。我和明哥的觀點一致,嫌疑人從路的東邊走過來作案的可能極大。

劃定好勘查範圍,我們一行人如掃雷般,一寸土地一寸土地地向東緩慢步行。

有人要問了,你不是掌握了嫌疑人的鞋底花紋特徵了嗎,豈不是一眼就能認出,幹嗎還需要這麼費事兒?但殊不知,泥土也分為土和土,力之後,只會留下一個土坑,本看不清楚鞋底花紋,我目前只掌握了部分特徵,需要一個甄別的過程,而且整個過程極其痛苦,如果沒有強大的耐心,本發現不了鞋底花紋的細微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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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地面上匍匐向東推進了大約20米的距離后,我終於找到了可疑花紋,現場測量的數據基本和我在電腦上拼接的吻合,我們在路的東邊找到了嫌疑人完整的鞋底花紋,也就是說,我們的推斷完全正確,沒有偏差。

「小龍,這一片都是!」胖磊興地指著地面。

「阿樂,幫我一把。」說著,我把捲尺扔到他手中。

找準趟鞋印,測出數據,套用公式,我很快得出了嫌疑人的大致貌特徵:「男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材中等,從立鞋印的深淺度和步態特徵來分析,嫌疑人作案時沒有飲酒,部無殘疾,但有一個明顯的特徵——右腳持重。」

「右腳持重?什麼意思?」阿樂問道。

「通過測量立鞋印的深淺,嫌疑人右腳踩出的鞋印深於左腳,也就說,他走路是習慣重心偏向右邊。」

「有哪些人有這種習慣?」

「這個不好說,一些長期用右腳支撐的人,走路都會出現這種特徵,最常見的人群就是切墩廚師。這種特徵有可能是先天的,也有可能是後天養的,不備判斷職業特徵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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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這裡是什麼。」趁我解釋的空當,阿樂已經沿著鞋印的方向走到了盡頭。

老賢第一個跑了過去:「是煙頭!」

「三塊五一包的渡江?」胖磊看了一眼煙屁,很快判斷出了煙捲的品牌。

「煙頭上有鞋底花紋,應該是嫌疑人踩滅煙捲時留下的。」我指著地上散落的5枚煙頭繼續說道:「煙捲燃燒得很完整,基本都燒到了煙屁,煙頭唾斑明顯,嫌疑人在煙的過程中,基本上是一口接著一口,他的煙癮很大。」「三塊五一包的渡江煙,還得這麼省,都燒到海綿了,嫌疑人的生活條件不咋樣嘛。」阿樂咂咂

「死者夏青以及的丈夫胡文昌,都曾是比較功的商人,雖然最近幾年生意不景氣,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生活圈子中,應該不會有經濟條件如此欠佳的人群,這就更加證明了嫌疑人臨時起意作案的可能。」

「死者沒有財損失,又沒有被侵害,那嫌疑人的機是什麼?」阿樂還在糾結。

「至於犯罪嫌疑人的機是什麼,也不是所有的案件都能弄清楚,假如嫌疑人格扭曲,他就是作案的快,這種變態的心理,也不是不存在,所以不必那麼糾結,通過證據找到兇手,才是破案的關鍵所在。」明哥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給我們所有人來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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