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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第二十三章破案了

“老師說我這資質,最適合承母業回來當大神。”

“胡說!”穗子生氣了。

為人師表,實在不該。

“不對嗎?我娘多厲害,一個人能養我和我哥倆。”

在孩子眼里,面的工作就是能吃飽肚子,殊不知這話從老師里說出來,帶了歧視。

“娘是厲害,咱們以后要好好孝順,可我覺得娘更希你好好讀書,考大學。”

“讀書有啥用,我要跳大神!你學習那麼好有啥用,還不是嫁給我哥?”

姣姣堅持理想并給穗子補了一刀。

是夜,姣姣聽了穗子的睡前故事,躺在香噴噴嫂子懷里睡著了。

上抵制穗子,卻很誠實,睡著了都得拿手摟著,這習慣跟哥倒是一樣。

“娘,沒睡?”

“咋?”王翠花還在品兒媳婦講的小人魚,唾棄巫婆太壞。

一點也不為群眾解決困難,漫天要價,壞得很啊。

“姣姣跟我說,要輟學回來給你當二神。”

往翠花如詐尸般坐起來,想給姣姣弄醒揍一頓。

“您別生氣,這麼大的孩子有點天馬行空的想法也是正常,能不能讓我教教啊?”

“那好,我也不求這丫頭能跟你似的當個中專生,好歹初中讀完......”

“初中肯定不夠,將來要考大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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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中專吃香,再過些年就不認了,還是要大學學歷才有用。

“就?呵!”

“我有辦法帶好,只是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

于敬亭孤獨地躺在西屋,耳朵豎得老高,聽不清那娘倆叨咕的啥。

好容易那屋沒了靜,于敬亭噙著賊笑起來,想去把媳婦抱回來,剛坐起來,門開了。

穗子黑過來,走到炕前就被埋伏在邊上的于敬亭摟著腰,他力氣大,直接把穗子按在炕上。

“就知道你得想我!”他得意地笑。

穗子忍著翻白眼的沖,這家伙哪來的自信?

“我找你說事的。”

“大晚上的,不睡說什麼?”

睡,在這自然用作詞。

于敬亭覺得這小娘們話忒多,直接把堵上得了。

“關于李有財。”

“草!”于敬亭沒了興致。

穗子湊過來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

“真的假的,大半夜的他不睡覺能跑咱家?”于敬亭不信。

“咱娘給他算,說他的災星在西邊,得過來燒紙才能化解,咱家剛好在西邊。”

王翠花讓李有財在凌晨拎著紙到西邊燒一下,霉運自然散。

這套說辭不止王翠花,別的地方大神也常用。

在穗子看來,這些人用的這些說辭就好像填空題似的,換個關鍵詞能糊弄到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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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一整天都在裝神弄鬼發群眾嚇唬李有財,災星的方向在西邊,也是暗示王翠花說出來的。

“咱們是西邊第三家,前面還兩家呢,你怎麼知道他非得跑咱家墻外面燒?”于敬亭不信。

“我這不是賭他心虛麼。”

如果李有財跟自己有一樣來歷,他肯定對于家西墻格外心虛,裝神弄鬼鋪墊了這麼多氛圍嚇唬李有財,就是要看他會不會來墻這燒紙。

如果李有財真的來了,那他一定是重生回來的。

今生這堵墻跟他并沒有什麼瓜葛,前面還有兩家,他沒必要冒險來這里。

這就做賊心虛。

于敬亭不認為李有財會來。

他白天把李有財打那個熊樣,依那小子的尿,以后看著他家不得繞著走,怎能上趕著過來?

“要不,咱們賭一局?我賭他會繞過咱家,我要贏了,你就讓我......嘿嘿嘿~”他賊笑。

這兩天都要憋瘋了,偏偏他娘看得,穗子又只讓不讓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利用才怪呢。

“行啊,那我要贏了,你得答應我件事。”穗子痛快的答應。

于敬亭覺得自己穩贏了,手搭在腰上,拽著橡皮筋來回彈,恨不得現在就品嘗一下勝利果實。

這不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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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鞋上炕,拽著他一起坐在床邊,掀開窗簾一角往外看。

漆黑的夜,家家戶戶都關燈,啥也看不到。

于敬亭湊到穗子耳邊,咬人家小巧的耳垂那話,手也不老實。

“你就直說吧,是不是想你男人想的扛不住了,故意找個借口送上門來?這文化人就是會玩啊......”說完還不懷好意地角,就喜歡這麼主的小姑娘。

穗子被他咬得耳朵麻簌簌的,這家伙就跟個大型黏皮糖似的,上不下來。

不知道李有財啥時候能來,倒是聽著他呼吸越來越沉,就怕這家伙腦袋里的海馬被海綿代替了,穗子趕找點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為啥不于鐵了?”

老于家這一代家譜男孩都是鐵字輩,他上小學時還呢,上初中突然改了個文縐縐的敬亭。

“呵,還以為你一直不問呢。”這不撞他槍口上了?

于敬亭放下吃人家豆腐的爪子,帶點小驕傲地仰頭。

“不知道了吧?我這可是出自李白的詩,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表達了我懷才不遇卻又無比堅定的格。”上學語文從沒及格的男人,這輩子唯一能背下來的詩就是這個。

就憋著一口氣等問呢,可算是逮到機會了。

“誰教你的?”這村里還有這麼有文采的人?

關鍵是,他一個街溜子,有啥懷才不遇的?

就著窗外的月,于敬亭看到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寫滿了懷疑,本想吹吹牛裝一把文化人的,穗子突然想起來了。

“我那本唐詩三百首,你走的!你還撕下這一頁!!!!”

破案了,書賊——不,撕書賊找到了!

娘是知青出,從小就給穗子進行了素質教育,穗子有本唐詩三百首每天都要背一首。

有天離奇失蹤了,再出現時,這一頁就被撕下來了。

穗子剛好背到那,暗的氣了好久,原來是他!

“不撕下來拿啥上戶口,我又不記得這倆字怎麼寫,筆畫那麼多.....你什麼眼神?!老子改名還不是為了你——草!”

這小娘們有毒,總能被套出他心底的

“為我?我怎麼不記得?”穗子還想追問,忽然,院子里的狗嗷嗷了起來。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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