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平眼神一凝。一點點靈氣護住他的,把那中年人的威卸開。
“你有什麼事?”
他側過臉來看著中年人問道。
“……你打傷我兒子,就想這麼走掉?跟我回搬牛山,我要請理事堂的人把你逐出宗門。”中年人一臉沉地道。
許安平笑了。“呵。你搬牛山斷人手臂就沒事,我切你兒子一條舌頭就要被逐出宗門?我還從來沒聽過這樣的道理。你還是別在這里丟你搬牛山的臉了。把你兒子抬下去吧。”
中年男子立刻面紅耳赤起來。他瞪大眼睛,形一閃朝著許安平撲過來。“我今天就要你跟我走,你能如何?!”
許安平雙眼微瞇。
在黑影和他的接到的一瞬間。
許安平突然側過,抬腳踢在中年男子膝蓋上。
“!”
明明只是簡單的作,踢在膝蓋上的力道也不大,但中年男子還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他上半著地,整個人摔在了論劍臺上。
許安平看都沒再看他一眼,飄飄然走下臺,口中吐出冷淡的詞句:“順便一提,我是藏鶴山山主,理事堂堂主和我是一個級別的。他還沒有資格把我逐出宗門。你要是不服,去宗主那里告我。如果降下罪責我自然甘心罰。至于你,還沒有要我留下的資格。教育好你的兒子,管好他的舌頭。”
“你!”那中年男子還要起,搬牛山那邊卻傳來蒼老的呵斥聲。
“陸龍!回來!丟不丟人!”是搬牛山長老的聲音。
中年男子臉上的怒意立刻了幾分。他恨恨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站起,把陸闖從地上抱起來走下臺。
看臺上,陸云天微微皺起眉頭,盯著論劍臺不放。
他旁的小弟忍不住問道:“大哥,這……這許安平,好像不簡單啊?”
陸云天閉上眼睛,微微嘆氣,角卻出一微笑。
“是不簡單。不愧是以前的云海宗圣子。是我小看他了。”
小弟眼睛一轉。
“那,咱們要不要……”
陸云天搖搖頭,角微笑不變。“用不著。既然陸闖被打敗了,那我就又有機會和他上了,不是嗎?”
他睜開眼睛。眼睛里閃出寒。
“我要讓他死在臺上。”
論劍臺下面。許安平了滿汐的腦袋。
“帥不帥。”他半開玩笑地問道。
滿汐的小臉泛起紅。剛才陸龍朝許安平撲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因此軀繃。現在看著許安平站在自己面前,的才慢慢放松下來。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真是的,你干嘛要切陸闖的舌頭……現在搬牛山的那幫家伙肯定恨死你了……”用帶著點嗔意的語氣道。
許安平瞥了滿汐一眼。
“他在臺上說你丑,我沒忍住。”
“……什……什麼啊,就因為這種理由嗎?”滿汐微微歪過腦袋看向許安平。白皙的小臉更紅了。
“這理由很充分了。”許安平拉住的小手,“走啦。回去準備午飯了。”
滿汐乖乖地跟在他邊。
看臺上,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們兩人上。只是議論的聲音小了很多。許安平掃了一眼周圍。所有被他視線掃到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閉上。
許安平看向剛才自己坐過的位置。剛才坐在他前面的那幾個孩已經不見了。許安平依稀記得,自己把陸闖扇昏過去的時候,有聽見之前那個紅發孩的悲鳴聲。他看向論劍臺。陸闖已經被抬下去了。想必那個孩也已經跟著去了吧。
“你剛才,好厲害。”這時,走在他邊的滿汐突然道。
許安平一愣,臉上出和的微笑。他了滿汐的小手。
“所以說,我讓你不要擔心。”
“嗯。”滿汐著脖子,輕輕點點頭。瞥了一眼許安平,大眼睛里閃著半是開心半是擔心的眼神。
“你這兩天,可能要小心一點了。搬牛山那群人肯定已經盯上你了。他們可都不是什麼好人。”
“嗯。我知道。你不用擔心。”許安平輕輕道,“反正,你住在我這里的話,他們想要造次也要掂量著。”
滿汐的小臉又是微微一紅。
“滿汐姐姐~”
甜膩的聲音突然傳來。小的影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從背后抱住滿汐的纖腰。果香撲鼻。
“……”
滿汐小臉一僵,許安平臉上則出無奈的表。
花語茗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表。環著滿汐的纖腰,從背后到面前,小臉上帶著可的笑容。
把小臉埋到滿汐前的溫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滿汐姐姐今天也香噴噴的。”
滿汐頓時大。嫣紅浮上白皙的小臉,連小巧的耳朵都被染得通紅。
在說話之前,許安平就手拍了一下花語茗的小腦袋。
“死丫頭,不許手腳的。”
花語茗兇地瞪了他一眼。
“哼,憑什麼你就可以拉著滿汐姐姐的小手,我就不能和滿汐姐姐?”
“我只是拉個手而已,哪有你那麼過分?”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滿汐姐姐。”花語茗吐了一下小舌頭。又看著許安平,笑盈盈地道:“沒看出來,你還可以嘛。”
“只是贏個陸闖而已,沒什麼值得夸耀的。”許安平微笑道。
“我又沒說你打贏陸闖厲害。”花語茗翻了一下眼睛,“我是說,沒想到你居然能替林凌把斷臂接上。你不知道藥堂那個舒羽姐姐后來看你的眼神有多崇拜。”
“……誰?”滿汐眼神一凝。
花語茗狡黠地看了一眼。“滿汐姐姐不知道嗎?就是那個藥堂的大師姐嘛。頭發那個。也是宗里廣好評的呢。要是看許師兄的眼神讓那些擁躉看見,許師兄又不知道要被多人記恨。”
滿汐吞了一口口水,表多了一不自在。
許安平瞪了花語茗一眼。拱火是吧?
花語茗和他對視一眼,眼里盡是壞笑。
許安平冷淡地道:“你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和滿汐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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