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金剛炮跟沒頭蒼蠅似的在潭邊撞,每當即將走出潭邊石堆時就會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回去。
我快步走到金剛炮邊“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好象有堵牆擋著我。”金剛炮手指眼前。
“沒有啊。”我在石堆和樹林之間往返穿梭了幾次,並沒有遇到金剛炮說的那種況。
“你看!”金剛炮說著又向前衝了一次,結果還是被彈了回去。
我仔細的觀察了片刻,甚至連凝神訣都用上了,也沒發現氣息有什麼異常,是什麼擋住了金剛炮的去路?
“老牛,背包卸下來。”我衝金剛炮說道。
金剛炮聽話的將背包放了下來,再向前走,果然沒有了阻力。我抓起他的背包向前方淩空一扔,結果又被彈了回來,看來問題出在背包上。
“老於,你幹啥啊?”金剛炮見我扔他的背包,不放心的跑了回來“那個寶刀還在裏麵呢。”
我苦笑著打開他的背包,掏出了被他包好的鳴鴻刀“老牛,這把刀你帶不走了。”
“為啥?”金剛炮衝我驚呼道。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將手裏的鳴鴻刀淩空向石堆外一扔,結果被彈了回來“因為它被人布陣困在了這裏,咱們帶不出去。”
“嘿嘿,你別忽悠我了,是不是你搞的鬼?”金剛炮用手指著我嘿嘿的笑著。
“不是我幹的。”我正回答“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見到的景嗎,潭水上空的鳴鴻刀刀魂化的大鳥怎麼飛也沒飛出去,到最後還是落進水裏了。”
“真不是你?”金剛炮仍然對我心存懷疑。
“你可以訣看一下,這裏分明有道屏障,可是咱們本就看不出來,我有那麼高的道行嗎”我苦笑著衝他了手。
“追風也拿不出去嗎?”金剛炮說著拉過慕容追風,將鳴鴻刀塞到手裏,慕容追風吃力的抱著走向那道無形屏障,照樣被彈回來。
“別說慕容追風現在不清醒,我懷疑就算清醒了也不見得能帶的出去。”我和金剛炮的觀氣法訣可以說百試不爽,惟獨看不見眼前的這道無形屏障,這說明布置這道屏障的人道行非常高,甚至可能已經超越了紫氣,仙人的境界了。
“這咋辦?”金剛炮哭喪著個臉,求助似的看著我。
“老牛,咱真的帶不走它。”我無奈的了手“等咱倆突破了紫氣玄關,一起聯手或許還有希能把它帶出去。”
“你隻要到了地頭兒,突破紫氣玄關是手拿把取的了,我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金剛炮坐在地上抱著鳴鴻刀跟哄孩子似的挲著“老於,等你過了玄關能不能幫我來給它拿出去?”
“夠戧,這道無形的錮太厲害了,我懷疑可能是東方朔本人布下的。”我搖頭不已“他可是東華帝君的弟子,真正的仙人。”
“你不是說,過了紫氣玄關就算是登堂室了嗎?”金剛炮還是以為我不肯幫忙。
“我登堂室算什麼,人家早就上了炕了,我哪是人家對手。”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再說我能不能破那紫氣玄關還不一定呢,到時候說不定被雷劈死了呢。”
“真的拿不走嗎?”金剛炮開始接殘酷的現實了。
“拿不走!”我連連搖頭,再一看金剛炮那副可憐兮兮的神,不由得心裏一酸“老牛你放心,等我有了能力一定來幫你把它拿出去。”
“那得多長時間?”金剛炮抬頭看著我。
“五年吧”我壯著腦子說了個時間,一見他那副失的神連忙又改了口“三年差不多了。”
“還能再早點嗎?”金剛炮抱著鳴鴻刀不舍得撒手。
我連連搖頭,心道“三年我都吹了牛比了”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免得泄了他的氣,總得讓他有點盼頭。
“沒人能拿走它吧。”金剛炮終於提著鳴鴻刀走到了潭邊。
“應該,絕對沒人能拿走,你放心吧。”我催促著婆婆媽媽的金剛炮“早晚是你的,快扔回去吧。”
金剛炮最後看了幾眼鳴鴻刀,一閉眼扔了出去。
“走吧。”我一把將金剛炮扳過來,領著他走進了樹林。慕容追風和白狼隨後跟了上來。
“剛才怎麼沒聽見水聲?”金剛炮走在樹林中頻頻回。
“刀重,沉的快。”我隨口敷衍著,金剛炮先前那一下子扔偏了,鳴鴻刀筆直的進了水潭上方的懸崖之中。怕他再下水耽誤時間,就沒告訴他。
一路上金剛炮長籲短歎的很沒神,我也理解他的心,變著方兒的逗他開心。
“老牛我記得乘風道人的地圖上還有一好象也是兵,到時候咱倆給拿出來先給你用著。”地圖上第十四道氣息應該也是件兵
“真的嗎?”金剛炮一聽兵頓時來了神。
“真的,你放心好了。”我鄭重的衝他點了點頭。
“啥兵?”金剛炮湊過來遞了支煙給我。
“好象是扇子。”
“草......”
走到傍晚時分,終於見到了三鬆林,一充盈的靈氣迎麵而來。三鬆和普通鬆樹略有不同,樹幹平直,倒有點類似於梧桐的樹幹。每顆樹之間的距離都差不多,由於鬆針四季常青,遮擋了不寒風,使得樹林之中暖和了許多,加上腳下平整,行進速度大大的加快,晚上生火時已經走出了一百多裏。
“老牛,按照這個聚氣速度,你很快也能達到藍靈氣了。”三鬆林靈氣充盈,對修道之人的確大有裨益。
“那個不著急,你先來看看這玩意能吃嗎?”金剛炮手裏提了一隻大號的鬆鼠,也不知道從哪兒捉來的,還是活的。
我一把抓過金剛炮手裏的鬆鼠,順手給放了“你怎麼老盯著鼠類是個事兒啊?”
“那家夥是個笨蛋,見了人都不跑的。”金剛炮見我放跑了鬆鼠也沒表現出什麼不樂意,收拾著地下散落的鬆針就開始生火。
“那是因為它從來沒見過人類,所以不知道害怕。”我也開始手幫忙。
這片鬆林也不知道多年沒人來過了,地上掉落了一層厚厚的鬆針,片刻之後篝火燃起。
“這個好吃。”金剛炮拾了幾顆掉落的三鬆子,每個都有花生仁大小,正剝食的津津有味。
說話之間,從鬆樹上方掉落一,落在我們麵前。金剛炮信手拾起“好大的鬆果。”
金剛炮手裏的鬆果大約有香瓜大小,裏麵鬆子飽滿,金剛炮隨手磕出鬆子,塞給了慕容追風。
“咦,又一個。”金剛炮抬頭上“老於,你看是它扔的。”
我一抬頭,發現先前被我放生的那隻鬆鼠正在三鬆頂掰拉著鬆果,掰下之後並不食用,而是扔給我們,片刻之後已經有數十枚之多了。
“多謝仁兄義氣,下次抓到你還放生。”金剛炮笑鬧著衝樹頂的鬆鼠作了個揖。
鬆林避風,篝火溫暖,和金剛炮閑聊了幾句,便睡了過去。
微風吹拂著角,腳下群山巍峨,白九妤先前贈送的金道袍穿在上使自己顯得玉樹臨風,俊郎飄逸。久未修剪的長發披在肩頭,隨風而舞。
低頭俯視自己掌心發出的紫靈氣,不由得壯誌在,長嘯出聲,音驚飛鳥,聲震群山。
“恭喜師弟紫靈歸位,再回山門。”慕容追風出現在旁邊衝我微笑。
我微笑點頭,並不作答。
“老於,你現在能去幫我拿刀了嗎?”金剛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後。
“區區小事,待本真人前去給你取來。”我說完訣而起,氣淩空。白狼隨著我駕起雲頭。
淩空飛渡之際,竟然發現前方淩空站立著數人,凝神一看竟然是老五葉傲風和一個穿龍袍的中年男子,無染寺的灰禿驢竟然也和他們站在一起。
我毫不遲疑,出幹將上前揮砍,三人一見是我,麵驚恐,急忙倉皇逃竄,我追不舍,隻見三人收了法訣鑽進了先前的那座明朝古墓。
“休想毀壞三師兄法。”我大著追進門,隻見門之竟然是一香氣撲鼻的閨房,白九妤躺臥在席夢思大**,半,眉眼如春,吐氣如蘭正在衝我招手“真人快來,九妤已候多時了。”
“本真人絕不是攜恩圖報的小人,先前允諾之事也自當助你完。”我急忙轉,非禮勿視。
“於乘風,你喜歡我嗎?”後聲音有了改變,我猛一轉,隻見王豔佩竟然出現在了**。
“大姐,你給我搞清楚,喜歡你的不是我而是他,不對,他喜歡的也不是你而是。你跟那唐平都幹了什麼,給我說清楚。”我心存氣憤。
“什麼也沒幹啊”王豔佩竟然出口否認。
而我腦海之中約的浮現出了王豔佩與唐平在賓館之的種種醜態以及當日我指使三辟水衝了唐平魂的景。還是三辟水對我忠誠。
“於乘風你心狹窄,小肚腸。當日我神識未明,再說尚未鑄大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遠赴西藏其實也是為了找你,你難道一點都不了解我的心意。”王豔佩梨花帶雨,聲燕呢。
“那個,這些事以後再說,我現在還有正事要做。”我說著起移行幻影法訣, 轉瞬之間就來到了存放三師兄的墓室。
墓室熱浪滾滾,人聲嘈雜,三個賊正準備衝三師兄的下手。我指訣一變“看本真人的氣除魔。”
正準備大開殺戒時,隻覺背後一疼,不由得大喝回頭“何人襲本真人?”
“襲個屁啊,快醒醒,著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