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患病已經一年有餘,夜夜背部都得痛上一個時辰左右,同時伴有噁心嘔吐,渾發冷盜汗,牙關打架的癥狀。”姚青梨聲音清澈。
“不,不可能,你怎麼……”如雪簡直無法接,姚青梨的診斷竟然跟柳大夫的一模一樣。
“我怎麼了?”姚青梨冷冷一笑,“難道我不能答對?”
“你、你抄我們柳神醫的!”如雪鐵青著臉。
“哦?”姚青梨嗬嗬噠,環視四周:“各位,相信你們一定盯著我寫。可有見我抄的?”
周圍的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眼前卻是事實,有些誠實的人嚷道:“姚姑娘冇有抄柳大夫!”
“兩張桌子相隔一丈遠,姚姑娘脖子得有一丈長才能抄到!”
“噗哈哈哈!”人群一陣鬨笑,又盯著如雪:“柳大夫的婢咋回事,為人也太卑劣了,總強詞奪理,無中生有!小人一個!”
“對,小人!”
如雪被嘲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窘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給我閉!”柳大夫也覺得丟臉極了。想了想,雖然不甘心,最後還是把自己寫的答案麵對著眾人,皮笑不笑的:“嗬嗬,我的診斷與姚姑娘一樣!”
“嗯嗯,都說對了……”馬六連忙也把自己寫的公示給眾人。“我就是這病!”
“這次的病患,實在太簡單了。那脈象太明顯了,但凡學過幾天醫的人都能診出來。”柳大夫話裡有話,雖然笑著,但卻顯得怪氣的。
“柳大夫,你說完了嗎?”姚青梨眸掠過一抹嘲諷和玩味,“而且,你所有答案都在紙上了嗎?”
柳大夫一怔,心下咯噔一聲,姚青梨又想玩什麼花招?難道自己診了?
恨不得上前再為馬六診一次,但若這樣做,豈不丟臉?豈不是說明不自信?
想著,柳大夫便心下一凜,瞬間清醒過來了,冷冷地盯著姚青梨,好啊!這個銀婦,竟然想詐!
就算姚青梨會醫,那醫也絕不會比好!
“是的!眼前就是我的診斷!”柳大夫抬著下,一臉篤定地說。
“柳神醫說的對,我就是這病,這癥狀。”馬六急道。
“你們隻答對了一半!”姚青梨雙手拿著宣紙,手肘支在桌上,手指一,宣紙被摺進去的下半部份翻了出來。
眾人一怔,隻見下半部份寫了好幾行字。
“除了上麵所說的表現外,從病患的脈象可看出,病患的的背脊痙攣是由腦神經被塊引起的。除了背脊痙攣之外,病患還患有眼疾。每到天黑,就看不清東西。這都是腦部塊神經引起的。”姚青梨清脆的聲音響起。
“啊!你怎麼知道!我的眼睛的確有病,一到天黑就看不清!”馬六不敢置信地看著姚青梨,“我一直不把這小病當回事,看病隻看背脊痙攣,所以冇把眼疾寫上去。這……背脊和眼睛是關聯的?”
“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眼睛有病……”柳大夫滿滿都是不敢置信。但馬六的話卻印證了姚青梨所說。
“當然關聯!還有,由塊的存在可以看出,病患在一年前,頭部一定過重擊打。”姚青梨繼續道。
“我的天,你、你怎麼知道……”馬六驚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一年前,我家進賊了,那賊子為逃跑在我頭上拍了一板磚!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你脈象上看出來的呀!”姚青梨挑了挑。
“神了,神了……”馬六激地看著姚青梨,“簡直是神醫!”
神醫?
這二字從患者口中由衷地一出,周圍一片寂靜,不由全都呆呆地看著姚青梨,竟然有種肅然起敬之。
這纔是神醫!
而柳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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