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盛明玨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他看向若昭,他之前隻遠遠的看了若昭一眼,並不知道若昭生的如此花容月貌,瞬間眼睛一亮,然而一想到這個人再貌也了彆人的妻子,頓時打消念頭。
他將盛瑜攬於後,纔開口道:
“瑜兒會到這裡來,還不是因為心地善良,見民生疾苦想出一份力,你們卻如此咄咄人,居心何在?天地良心又何在?”
此話一落,方纔還對盛瑜充滿敵意的百姓,瞬間又偏移了目,看向若昭。
人,都是有同心的,尤其是對弱小無助的人,更有同心。
人家也是來幫忙的,為什麼要如此懷疑人家呢?
人家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
眼看著同心氾濫,白雙鶴又開口道:
“喲嗬,老夫倒是冇聽說,來幫忙還著來的。”
盛明玨臉一變,打量了白雙鶴一眼,他並冇有在京城裡見過白雙鶴,因此斷定白雙鶴不是什麼份貴重之人,開口道:
“你是什麼人?年紀不大口氣大,還自稱老夫,也不害臊!”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白雙鶴不留餘地的回懟,
“老夫這是鶴髮,你懂個屁!”
盛明玨凝噎住了,之前他遇到的人,就算對他不滿,也不會說的這麼直接,今天在白雙鶴這裡,他倒是了壁。
見盛明玨凝噎,白雙鶴繼續道:
“問你話呢,的跑到難民棚,有何目的啊!”
盛瑜不知如何回答,盛明玨卻從背後的擰了一把盛瑜的腰,盛瑜吃痛瞬間落下淚來。
盛明玨趁機說:
“還不是因為侯夫人不待見瑜兒,要不然瑜兒怎麼會央求我送過來,可是千萬貴的大小姐啊!隻可惜,一心為民請命,卻遭到了你們這些人的惡意揣測,隻在令人寒心,”
說到這,盛明玨將泣不聲的盛瑜推到了眾人麵前,以方便讓人清清楚楚的看見,盛瑜此刻可憐的模樣。
“真心的付出,卻換來惡意的揣測,你們如此待人,也難怪張月七死的蹊蹺!”
盛明玨口才極好,一番話便將眾人心中對若昭剛建立好的信任,全部打。
尤其最後一句,張月七死的蹊蹺,對啊,眼下的重點是查清張月七的死因啊!
眾人朝若昭側目,不知若昭又會怎麼應付。
白雙鶴見勢不對,便打算幫若昭開口說話,隻是不等他說話,就被若昭眼神示意頓住了口。
若昭不慌不忙地看向盛明玨,開口問蕭瑾道:
“侯爺,不知這位大人姓甚名誰?”
若昭對盛明玨的份心知肚明,可就是故意有此一問。
蕭瑾挑了挑眉,也作出一副不認識的模樣,“報上名來。”
盛明玨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他盛明玨雖然名不出眾,可蕭瑾和林若昭我不應該不認識他吧?
“侯夫人何故故意為難人?”盛瑜為盛明玨出頭。
若昭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中的手刀,還未回答就聽見蕭瑾冷漠的聲音響起:
“憑他算哪蔥?本侯的夫人必須認識他嗎?”
若昭眨了眨眼,複述一遍:
“他算哪蔥?我必須認識他嗎?”
白雙鶴上前一步,笑道:
“頭髮長,見識短的玩意兒,還不快報上名來,在這裡丟人現眼。”
盛明玨隻覺一口氣堵在心口,吐不出來吞不下去,這幾個人竟然如此輕慢於他!
不過二十年為人庶子寄人籬下的生活,他都忍下來了,這算什麼?
盛明玨抿笑著,拱手道:
“下翰林院侍郎盛明玨,見過侯爺,侯夫人。”
蕭瑾冇有說免禮,若昭也冇說,他盛明玨就必須一直保持著這個作。
盛瑜忍不住了,這盛明玨再不濟,也是盛家人啊!
盛瑜開口道:
“你們何必這樣侮辱人?”
若昭看向盛瑜,來了幾分興致,開口道:
“為難又能怎麼樣呢?大一級死人,他盛明玨一個小小五品兒又能怎麼樣呢?”
若昭冷笑兩聲,繼續道:
“蜀州疫嚴重,用銀兩關係,將你塞進來,已經犯了重罪了,還有臉把你拉出來賣可憐博眼淚,我林若昭不是傻子,你們這些招數在我這裡通通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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