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羽白被玉凌看得心虛，只好道：“其實……我真正實力是通玄后期啦，加上一個領域靈技，拖延一會兒不問題。”他的神有些忐忑，生怕玉凌再追問下去。

但玉凌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道：“那個小孩你打算怎麼辦？”

因為玉凌很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念羽白不愿解釋肯定有他的原因。其實這樣倒還不錯，不說總比隨便編個理由糊弄他來得好。十四歲的通玄后期高手放眼全華域都是麟角的天才，念羽白如此天賦，肯定有著不一般的背景。至學院測試那一關，念羽白偽裝養氣初期的實力可是要瞞過分靈境長老的耳目的。

而領域靈技……更是化尊級別的靈技，甚至絕大部分化尊強者都不曾擁有。因為這種靈技太過深奧難懂，雖說能晉升化尊境的大部分都是天才，但研究好幾年都未必能領悟一皮。念羽白掌握著一個領域靈技，甚至比他通玄后期的實力還讓人驚訝。

念羽白見玉凌不再追問，頓時松了口氣，聞言苦惱道：“這是我能打算的嗎！你應該問打算把我怎麼辦！”

玉凌看他這副模樣，不有些好笑，隨口安道：“沒事，這樣也好的。那小姑娘長大了肯定是位絕佳人，你艷福不淺啊。”先是柳熙月，后是這個化尊境小孩，念羽白對小蘿莉的吸引力真是強的可怕。

“阿凌，你學壞了！”念羽白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玉凌口里說出來的，隨即無比悲憤地朝他撲了過去。

“咿呀，你們在干嘛？打架的話算我一個！”一道清脆稚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念羽白頓時僵在原地，半晌才艱難地轉頭看去，只見小孩不知何時已經歸來，正一臉興地看著兩人。

念羽白連忙施展轉移話題神功：“那個化尊境靈怎麼樣了？”

“已經伏誅。”灰老者也走了過來，看著小孩的眼神充滿了凝重和驚嘆。在剛剛追殺的過程中，對方表現出來的戰力實在令人心驚。

“你什麼名字？”灰老者詢問道。小孩歪頭想了想，道：“我剛出生不久遇到了危險，有個人救下我，給我取了個名字歸云。”

“歸云……”玉凌泛起莫名的心緒，似乎這個名字含有某種深意，卻又讓人琢磨不。正當他有些走神的時候，小孩突然湊近他聞了聞，無比認真地道：“你上有那個人的氣息。”

玉凌心中一震，下意識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歸云的神變得懊惱，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當時到重創已經于瀕死狀態了，只覺到有人用一滴救了我，等我醒來早就沒人了。但對方的氣息我已經牢牢記下，我一定會找到那個人的。”

玉凌一時默然，不知道心中是什麼緒，只是又問道：“多久之前的事？”

“十幾年前吧，那時你可能還沒出生呢。”歸云老氣橫秋地道，只是看稚小的外表，總覺十分稽可。

玉凌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拋去這些莫名的雜念。僅憑一道氣息，又能說明什麼？對方是誰他都不知曉，再思索下去也沒意義。若有機緣……日后自會知道的吧。

“你現在打算去哪兒？”玉凌平淡地道。歸云眼睛一轉，斜瞥了念羽白一眼，嘻嘻笑道：“你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不行！”念羽白強烈抗議：“你父母都不帶管的嗎！”歸云無辜地眨眨眼道：“我沒有父母誒，一直都是一個人。”

念羽白頓時卡住，突然浮起了一同，原本想好的話再也說不出來。灰老者卻是神一，像歸云這樣潛力無限的靈，能跟書院站在一條船上，可謂是天大的好事。要知道靈壽命雖長，但修煉起來卻無比緩慢艱難。這歸云能在十幾年的時間中為化尊強者，簡直比人類天才還要厲害。

“那你就跟我們回書院吧。”灰老者沉片刻后說道。歸云頓時開心地點點小腦袋，形一晃就坐在了念羽白肩上，扯著他的頭發道：“那就走唄！”

念羽白形一沉，好不容易才站穩，頓時一臉悲憤地指了指玉凌道：“你不是跟他親近嗎，為什麼還來找我！”

“因為你好欺負！”小孩認真且直白地回答道。

念羽白被氣得不輕，惱怒地道：“我明明比他厲害！”

歸云認真地想了想，又仔細地看了念羽白兩眼，隨即點頭贊同道：“好像是的。”念羽白剛松了口氣，又認真地補了一句：“可是我還是覺得你更好欺負！”

“你你你……”念羽白然大怒。歸云輕哼一聲，使勁扯著他頭發威脅道：“我我我……怎麼了？”

“哎喲！”念羽白只覺頭皮劇痛，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不可憐兮兮地看向玉凌道：“阿凌……你快勸勸。”

“你自求多福吧，我莫能助。”玉凌權當沒看見。某人剛剛還想拖他下水，他現在不落井下石已經仁至義盡了，居然還想他幫忙？開什麼國際玩笑！

“走吧走吧。”灰老者面帶微笑看著這一幕，帶著玉凌踏上了一塊大石，隨即向懸崖下方飛去。年輕人的世界，他還是不要參合了。

“喂，等等！我怎麼辦？”念羽白看著兩人遠去的影，瞬間傻眼。歸云天真無邪地笑道：“不是還有我呢嘛！”但怎麼看，的笑容中都出一不懷好意。

“啊啊啊啊啊！”

片刻之后，一連串慘聲震云霄。

……

“你剛剛鬼什麼？”斷崖下方，玉凌皺眉看著臉慘白、眼神呆滯的念羽白，發現他什麼傷勢都沒有，不有些不解。

“我，我我……恐高……”念羽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剛剛歸云直接帶著他從懸崖邊沖了下來，速度快到讓人心驚膽戰，他只覺得渾鮮都要而出。偏偏最后關頭歸云來了個急剎車，這覺……他發誓這輩子也不要再會第二次。然而他正要說出實，卻覺頭皮一，一道威脅的目從上方來，只好乖乖地編了個理由。

“這，這是誰？”周盛兩人一臉吃驚地看著歸云，后者正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讓人看了不由自主心生憐。

玉凌大概解釋了一遍，柳熙月頓時好奇地看著歸云道：“這麼說，是你救了念大哥？”

歸云點著小腦袋，天真無邪地道：“是的呀。不過……人家幾乎耗盡了所有的靈力，累得不行想在他上歇一下，他不但不樂意，還老欺負我，人家好難過的……”

“念大哥，你這麼做可就不對了！歸云怎麼說都是你救命恩人啊，你咋能這樣？”周盛義憤填膺地道。就連柳熙月也打抱不平道：“是啊，歸云這麼可，你怎麼舍得欺負？”

“我……”念羽白眼前一黑，險些一口氣不上來，悲憤到難以言說。自己這是撿了個小惡魔回來？天吶，以后的日子要怎麼過……

“咦，那邊好像有很多你們書院的弟子。”小惡魔眨著純潔無辜的大眼睛，突然看向東邊，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