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趕翻包找包裡有沒有,昨天晚上喝大了,正在發愁的時候無意之間一拍布袋,趕掏出來,恭恭敬敬的遞上去,道:“給!”
拿過去,用手將散落的頭發一攏,然後拿著那個頭環在上面一扣,就把辮子紮起來了,然後對我笑了笑道:“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我點點頭道:“我也想問你點事。”
出去之後,張斌問我:“小龍是什麼時候把我這個頭環給你的?”
我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是他本人給的,是他托人給我的,我在神農架的時候為了救兄弟下去了一個古墓,一出來就遇到了臨近村子的村長,是他給我的,他告訴我說是一位小哥給的,裡面有你的頭環。”
張斌點點頭,我從屋裡拿出兩個小馬紮,讓坐下,把子放在一旁,我瞧了瞧那子,道:“在樓蘭古墓的時候發生什麼了?”
張斌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被他哥哥一直用迷藥迷昏了,最後是小龍把我弄醒的。”
我問道:“你能和我說說那個人是誰麼?”
張斌點點頭,原來木跟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個人是真的雙胞胎,親生兄弟,那個人就是我在壁畫上面看到的那個第十八世的樓蘭王,但是他年輕,他的子民都王子,再加上他的稱號,就是“傷心王子……”,不過因為他一直生活在古墓裡面,上多帶點氣,也不知道怎麼搞得,突然之間就患上了重病,他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就多次讓木回來接替他的位子。
我這時候問道:“木跟他哥哥不在一起?”
張斌點點頭道:“他們倆人不能在一起,樓蘭祭祀當初預言的是只能出生一個,所以因為這個原因,小龍一出生就被他的族人帶到了苗疆那裡,所以小龍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苗疆那裡,跟我是青梅竹馬!”說到這裡張斌好像很高興。
我問道:“那他哥哥呢?”
張斌指了指地上的那子道:“現在應該已經死了,這子就是他送我的。”
我笑了笑問道:“他同意你們再婚了?”
張斌臉上紅紅的,輕輕道:“算是默認了。”
我安靜了一會兒,又問道:“對嘍!你倆現在到底多大了?”
張斌兩只眼睛瞪著我,我覺好像看了我一樣,悶了半晌才緩緩道:“這個問題你要問他,我沒法和你說,或者你去問魏寶寶也行!”我搖搖頭表示不懂,這件事跟魏寶寶有什麼關系?
張斌站起來道:“你要去昆侖山是吧?”我點點頭。又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可能就在這幾天吧!”張斌想了一會兒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事也不知道是朝著哪個方向發展,進屋一說之後,黑胖子跟陳方啟舉雙手贊,秦林也同意,猴子跟虎子兩人意見隨我,張斌跟我們一起去,這件事就算是定下來了,張斌回去了一趟,說是要拿點東西,黑胖子告訴我們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出發,而且是坐飛機,黑胖子這小子非常會做人,現在也不知道唱的哪出,聽說他認了那位司令員為叔,兩人親得不行,我不在的這幾個月,他整天往那裡跑,我也不知道為啥,一個蘭州軍區的總司令不在蘭州好好待著,整天在北京幹啥。
張斌點點頭就走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問黑胖子:“你不是一向看不起人麼?今天的態度怎麼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啊?”
黑胖子一屁坐在炕上道:“你懂個屁!老子看不慣的是那些矯的人,這位可是跟那位木爺爺一樣厲害的木娘娘,就憑那天替咱們攔下那些兵,我也要好好謝謝人家,再說了,你沒看背上的那子麼?咱們一個大男人都拿不,一個子輕輕松松的背在後背,有這麼厲害的一個人跟著咱,絕對不比木差。”
聽黑胖子這麼一分析我也沒啥好說的,這麼好看的一個姑娘跟著我們,心肯定也很好,秦林這一整天就在琢磨那本《黑暗傳》上面的東西,我也不敢出去怕萬一被部隊的人認出來,到時候一切難辦!
我跟猴子、虎子、陳方啟四個人坐著小馬紮,子依著牆壁在院子裡曬太,黑胖子回去了一趟又回來了,我問他:“你沒事了啊?”
黑胖子點點頭道:“都給陳方德了。”說完也拿著一個小板凳跟我們做一排,陳方啟跟黑胖子兩人不能在一起,我們剛才還安安靜靜的曬太,黑胖子一來就開始跟陳方啟吹牛皮了,我聽了幾句,苦苦一笑,這黑胖子直接快把一頭牛吹上天了,陳方啟也差不到哪裡去,兩人對著面吹,虎子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偶爾還贊道:“真厲害真厲害!”
我跟猴子不聽他倆胡扯,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黑胖子跟陳方啟吹著吹著就吵起來了,我趕過去讓他倆安靜,黑胖子悶悶的站起來,從自己帶的那個小包拿出一個小盒,道:“趕的都分分,這次咱們去昆侖山,那可是西王母的地盤,帶上這個神玉讓西王母好好保佑咱們一下。”
這是和田翡翠,玉石很普通,倒是上面雕刻的玩意讓我很好奇,這東西是人,應該不是,只能說是像人,而且還是一個長著尾的人,著子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我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黑胖子很自然的跟我說:“西王母娘娘啊!”
陳方啟當場就問道:“你這玩意是他媽的西王母?”
黑胖子點點頭道:“是啊!這可是《山海經》之中記載的。”
《山海經》在我們道上絕對是一本有統治意義的書,但是我們說的這本不是你們現在所知道的那本,你們現在看到那本是我們盜墓的超級祖師爺郭璞給演繹以後的,我說的那一本是我們道上流傳的那本,那一本是原本,當然了肯定是從古墓裡弄出來的。
他們都說這本書是元朝時候一個非常牛的盜墓賊,名字我們也不知道,他姓孫,沒有盜墓之前是個倒門,老丈人姓劉,所以人們都他孫子劉,這個孫子劉非常吹牛,說他去過始皇帝的墓,還見過長生不老的仙丹,一群人肯定是沒有相信他的,他那時候可能喝酒喝多了,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非常華麗的綢小布袋,他把那個布袋打開,人們湊過去一看,竟然是一個秦國竹簡,上面的容都是使用秦朝的篆書寫得,還有很多圖,裡面有人看了幾眼,認出了這是《山海經》,但是裡面的容跟當時流傳的那本有非常大的出。
孫子劉得意洋洋開始顯擺道:“你們現在看的那本都是假的,郭璞是誰啊!郭璞是咱們的祖師爺啊!他為啥要改《山海經》啊?他一個看風水的竟然看山海經,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因為裡面有盜墓的東西。”然後他又顯擺說什麼這只是始皇帝拓了別人的,真正的山海經是在始皇帝棺槨面前的幾塊巨石上,他拿不,所以沒有拿出來。
後來我們道上人再看《山海經》的時候用的就是他的那一本。
不過這玉石上面雕刻的玩意確實有點不像樣子,我心裡總覺得西王母應該更慈祥,黑胖子直接把我這個想法給撲滅了,大大咧咧道:“慈祥個屁!西王母老人家在神仙當中管的是災疫和刑罰,說白了就是瘟神跟刑神,要是慈祥了能管得住誰!老人家意思很明確,聽的話有桃子吃,不聽的話刑法瘟疫伺候。”
陳方啟指著屋裡道:“可是咱們屋裡還有一張畫好像就是,我看著好的。”
黑胖子繼續罵道:“好個屁啊!你看那畫上畫的,人的跟豬似的,我估計有這個癖好,而且又願意畫神仙人的,曆朝曆代也就只有吳道子,別人誰閑的沒事這麼畫,別信吳道子那孫子,他說他還見過菩薩呢!你信啊?”
黑胖子知道的確實多,要說是知識淵博,我估計除了看書的秦林沒人能比得上他,但是秦林不怎麼說話,這小子就整天一個人逞能。
我把玉石放在口袋裡,他咋地咋地,反正我們是接到了木的邀請,這次說不定就是去觀旅遊的,又不是去倒鬥子的,再說了昆侖山能有誰的古墓啊!難不西王母把自己的家蓋在了上面?
第二天早上我們正在吃早飯,從門口靜悄悄的走進來了一個人,是一個人,一個相貌非常非常普通的人,若不是背後的背著那子我本不可能猜出是張斌。
我驚道:“張斌?”
張斌微微一笑,道:“是我!”
黑胖子瞪著眼睛道:“你用了雙魚?”
張斌點點頭道:“對啊!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我第一時間想到就是,張斌難道是那個組織派來監視我們的,我腦子裡想出這個想法之後,馬上又這個想法排除了,要是真是那樣木不可能沒有想到,我們都悶悶的坐了一會兒,黑胖子笑道:“這次好!你趕拿出一點來給狗子用,隊部現在正在找這個小子,你這東西正好能掩蓋一下他的相貌。”
張斌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很小的油紙包,黑胖子接過來就跑到隔壁鄰居家裡借去了,秦林道:“坐吧!”
張斌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站著就行!”
一邊猴子跟虎子兩只眼睛瞪得比牛都大,沒過一會兒黑胖子回來了,趕把東西往我手上抹,張斌一把拉住黑胖子道:“不用的!他又不是去冒充別人,不用往那裡抹,只在臉上抹換個樣子就行。”
黑胖子把上面的紅末開始往我臉上抹,一圈人跟看珍稀似的看著我,張斌看著我的臉,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整整過了十多分鐘,我的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黑胖子抓抓腦袋道:“這程序不對啊!當時我可是看到了,這東西一抹上,那人的臉就開始變化,最後就變我的樣子了。”然後轉過頭來對這張斌道:“這位姐!你這東西是不是過期了?咋抹在臉上沒有效果啊!”
我是一個"災星",剛出生就剋死了奶奶,爺爺以前是個道士,爲我逆天改命,卻在我二十歲生日那天離奇死亡.臨死前,他將一本名爲《登真隱訣》的小黃書交給了我,卻讓我四年後才能打開…
爺爺死的那天,萬獸拜靈,九龍抬棺......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