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那到極致的麻覺從耳尖一直蔓延到心尖,讓蘇汐月的心不控制地輕起來。
“有嗎?”蘇汐月差點沒發出人的聲音,只能咬著瓣,含糊其辭地跟他裝傻。
“要不要本王幫你回憶回憶?”卿絕哪里看不出的心思,又湊過去逗弄地想咬。
那極致的麻覺再次襲來,蘇汐月慌忙捂住了卿絕的,目含春,可憐地著他:“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擔心柳沁雪給你下了什麼藥。”
也知道他不可能主去柳沁雪的,只是走的時候他還睡著,給他了那麼長時間的他都沒有醒,不是擔心柳沁雪給他弄了什麼藥,他神志不清的萬一把柳沁雪當了,那不就……
卿絕挑眉邪笑,又去吻的掌心。
蘇汐月得連忙回手,嗔地瞪他一眼。
這家伙還真是越來越沒正形了。
卿絕不逗了,摟著哄道:“放心吧,下什麼藥都不管用。”
從他十三歲開始,想爬他床的人多如繁星,其中不乏有膽大的給他下過藥,可是不管們下什麼藥都沒用,因為們只要一靠近他,他就會發狂。
像柳沁雪這種被他打出去的都是輕的,有很多直接重傷的,還有幾個他沒控制住力道直接打死的。
他的狂躁癥傳出去之后,京中很多人也都對他敬而遠之了,清靜了這麼幾年,柳沁雪還是第一個敢算計他的人,所以對柳沁雪的懲罰一定不能輕,否則以后可就沒清靜的日子了。
他倒也沒什麼,最多多打幾個人,名聲臭一點,就只怕這丫頭會胡思想。
一聽卿絕這語氣,就知道他經歷過不這樣的事,蘇汐月好奇地問他:“你真的……除了我,不能靠近其他的人,連母妃也不能靠近?”
卿絕溫地順了順掉的鬢發:“之前本王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你怎麼那麼笨,一直都沒發現本王的。”
蘇汐月嘟:“誰讓你說對花香過敏,我以為你真的只是因為那些花。”
看著委屈的小表,卿絕樂了:“這是本王的,是本王可以對任何人說,卻不想對你吐的。”
“為什麼?”蘇汐月一臉迷茫。
這些事他應該早些告訴的啊,是醫師,說不定能幫他醫治呢。
卿絕輕著的發,無奈地笑道:“傻瓜,這又不是什麼榮的事,本王也要臉面啊,尤其是在自己心的人面前,自然要顧及形象。”
他傲慢,狂躁,脾氣差,還不能靠近人,他所有的缺點都可以在天下人面前展現,因為他不在乎他們的眼和看法。可是卻不想在面前暴,只因為他在意。
一句“心的人”,讓蘇汐月像是吃了,一直甜到了心坎上。
“你……當初為什麼答應我,要來搶親?”
自從知道他的之后,便有了這樣的心結,糾結了許久,還是問了出來。
看著糾結的小臉,卿絕笑了:“你是不是想問?當初本王答應搶親是不是因為只能靠近你。”
被穿了心思,蘇汐月也不,直直地著他:“你是嗎?”
知道在意,卿絕認真回道:“其實一開始本王對你的氣味也不是很適應,之所以答應去搶親,一是因為你提出的條件,本王看中你的醫,想要你幫本王治。二嘛……”
卿絕盯著,突然便笑了起來。
蘇汐月被他說到一半的話,勾得心難耐:“二是什麼?”
卿絕戲謔地挑起的下:“二是因為你膽子很大,了本王的服,還輕薄了本王,從來沒有哪個人像你這樣對本王上下其手的,本王自然不會再讓你嫁給其他男人,就算是侄子不也行。”
他對的占有,或許便是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
蘇汐月被他說得俏臉通紅,抬手就錘了他一下:“我哪有對你上下其手,我是給你治傷,還有給你檢查傷。”
這人怎麼不知好歹呢。
卿絕笑著握住的手,放到邊輕吻了下:“因為你很特別,所以本王才愿意去搶親,搶親之后本王才發現你的味道本王并不排斥,反而能克制本王的狂躁。”
其實開始的時候,他每次靠近,幾乎都是兩種極端,一靠近便開始狂躁,可是的香味又能制他的狂躁,每次都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一直到后來他適應了的氣味,他才能真正靠近的。
蘇汐月終于聽明白了,好奇道:“所以是因為我的味道,你才能靠近我的?”
“很香。”卿絕湊到頸間貪婪地聞著,的香味讓他舒心極了:“其他人的味道都是臭的,惡心的,只有你是香的。”
……蘇汐月一臉懵地抬手聞了聞自己的味道。
有嗎?
都不用熏香,也不戴香囊,其實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啊,為什麼他覺得香呢?
“你連母妃的味道也聞不了嗎?”
蘇汐月實在好奇,其他人倒是不稀奇,可是母妃他怎麼也那麼排斥?
卿絕搖搖頭:“所以母妃接蕭紫菱來的時候,本王什麼也沒說,本王陪不了,若是蕭紫菱能陪,也算替本王盡孝了。”
“那你喝呢?”
如果他不能靠近母妃,那他豈不是連母都不能喝。
卿絕苦笑:“本王就沒喝過母,誰的也沒喝過,喝米湯長大的。”
小時候的事他自然是沒記憶,也是聽母妃說的,之前母妃給他喂,一喂他就吐,宮里娘的他更是一口也不吃,最后只能喝米湯了。
蘇汐月真的是被卿絕打敗了。
他這個病超級嚴重啊!
蘇汐月盯著卿絕看了一會兒,突然摟著他的脖子撒道:“如果你以后再遇到其他跟我一樣氣味的人呢,你也會喜歡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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