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卿絕的咳嗽聲,瞬間明白過來。
“除了表爺,王爺也一樣深。”
“王爺不近,只我們郡主,王爺也很好。”
“對對對,王爺也是好男人。”
“咳~”聽到后面補充的這些拍馬屁的話,卿絕終于滿意了,咳嗽一聲,不爽地看著柳沁雪道:“這個人污蔑本王,還殘害親嫂子,把拉出去五馬分尸!”
風輕云淡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人都嚇懵了。
王爺果然是威嚴啊,這就要五馬分尸了!
柳沁雪更是嚇得不輕,再也顧不上跟柳涵文爭辯什麼了,直接朝著卿絕就撲過去:“王爺……”
卿絕被那架勢嚇得臉都白了,那撲面而來的惡心氣息更是讓他的額角青筋暴起,一陣反胃:“嘔~”
嘩啦啦……
又是一陣狂吐特吐!
蘇汐月頓時心疼壞了,立刻給小嬋和小芳使眼,兩人會意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拉住柳沁雪,不讓上前禍害王爺。
蘇汐月也過去替卿絕背。
一聞到蘇汐月上的味道,卿絕就好了不,順勢又將撈到懷里,拼命吸著的氣味。
蘇汐月沒有抗拒,不停地替卿絕背,想讓他好一些。
柳沁雪想要掙開小嬋和小芳,可是兩人都使出了全力,本就掙不開,只能離得很遠地對著卿絕表白。
“王爺,臣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您啊,臣從八歲就仰慕你,從臣見到您的第一刻,您便像一道一樣照進了臣心中,您便是臣的神啊,臣做夢都想要嫁給你,臣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對,可是臣控制不住想要靠近您的心啊,臣是為了王爺才設計了這一切,王爺您不能對臣這樣狠心啊!”
柳沁雪的這番表白聽得蘇汐月皮疙瘩掉了一地。
八歲就開始仰慕卿絕了?
是有多早啊!
八歲的時候自己在干嘛呢?是在學琴還是學刺繡?還是在外祖那里學醫?反正一日不得閑,更沒時間想這些七八糟的呢。
別說蘇汐月,就是卿絕自己也被惡心地眼皮直跳,冷哧道:“為了本王?所以本王還得謝你給本王下藥了?把拖出去!”
“王爺!”護衛們就要上前,柳沁雪再次尖起來:“臣已經是您的人了啊,臣跟您有了夫妻之實,您不能這麼對臣啊!”
卿絕眼角狂了下,又想吐了,現在不僅這人的氣味讓他想吐,就連說的話都能讓他反胃地想吐了。
“你胡說什麼?本王本沒過你,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本王讓他們把你剁碎了喂狗!”
剁碎喂狗都難平復他的心頭之恨。
知道卿絕不信,柳沁雪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了,直接起自己的手臂:“臣說的是真的,不信您看!”
雖是深夜,可柳沁雪那潔的手臂,大家還是能看清的,白皙潔的手臂上早已沒了那顆守宮砂。
“表姑娘的守宮砂沒了!”
“該不會真的跟王爺……”
“這麼說王爺的清白還是被給玷污了。”
“王爺好慘啊。”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柳沁雪非但不覺得恥,反而洋洋得意:“您之前醉了酒,意識不清,所以做了什麼都不知道,臣真的已經是您的人了,您到床上看一眼便知。”
蘇汐月斜著眼睛瞄了眼卿絕:你還讓上床了?
卿絕一臉的無辜:冤枉啊,他真的沒,也沒上床啊,那床上能有什麼?
就在兩人對視著默默無語的時候,月影進了屋。
片刻之后,月影兩手指拎著方帕一角便出來了:“王爺,王妃。”
……卿絕一頭黑線地盯著那帶的元帕。
這玩意兒是什麼時候跑到他床上去的?
眾人看到那帶的元帕,更是惋惜不已。
“還真讓了事啊!”
“難怪要整這麼多事呢,不得不說這計劃功了。”
“可惜了王妃了,做了這麼惡心的事,還得讓進門。”
“為什麼要讓進門?做了這麼多壞事,難道不應該要被懲罰嗎?若是這樣都讓進王府的話,那是不是人人都能有樣學樣了。”
柳沁雪看著自己的元帕得意道:“您看,臣真的跟您有了夫妻之實,說不定現在臣肚子里已經種下了王爺的孩子,王爺您不能殺臣啊!”
皇家不是最重視脈嗎?
就不信肚子里有了卿絕的子嗣,他還要殺掉。
“不可能!”卿絕想也不想地便駁斥了這荒謬的想法,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蘇汐月:“元帕也能作假。”
蘇汐月黛眉輕挑。
這話倒是真的,他們倆之前的元帕不就是作假的嗎?
想要做塊假的元帕太容易了,關鍵是手臂上的守宮砂也沒了。
柳涵文也不相信卿絕會柳沁雪,轉就看著迎春問道:“守宮砂是誰做的?”
迎春此刻也是呆若木地盯著那元帕,晃晃腦袋:“奴婢不知,昨晚奴婢伺候小姐沐浴的時候還在的。”
柳涵文皺眉,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
他知道迎春沒有說謊。
迎春的話讓柳沁雪越發得意:“真的是王爺,臣不可能讓其他男人靠近臣的,臣的一切都只屬于王爺。臣和王爺真的有了夫妻之實,王爺怎麼就不相信臣呢!”
眾人齊刷刷看向卿絕。
此刻,他們都是信了柳沁雪的話的。
就連蘇汐月都開始懷疑會不會真的是柳沁雪給卿絕下了什麼藥,讓卿絕意識不清,所以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蘇汐月那懷疑的眼神看得卿絕不爽極了。
別人不相信他也就算了,現在連這丫頭也……
“本王不可能!”卿絕木著臉不爽地說道。
“王爺……”
柳沁雪見他還不相信,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卿絕大聲打斷:“因為本王……除了王妃之外,不能靠近其他任何一個人,包括本王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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