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才不相信這樣的解釋:“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母妃故意幫你開呢!”
“真沒有,母妃做的服上都會繡本王的名字。”卿絕見不信,還把擺拉上來給看:“你看,這兒。”
那擺襯果然繡了一個“絕”字。
蘇汐月撇:“說不定是你表妹繡的。”
“不可能,母妃的刺繡學不來。”
卿絕十分肯定,雖然他平時不關注這些人家的事,不過他從小到大的服都是母妃親自做的,別說繡的字,就是針腳他也識得的,絕不會弄錯。
見他說的這麼堅定,蘇汐月心里雖然有氣,不過還是信了。
卿絕看著的小表,戲謔道:“吃醋了?”
蘇汐月梗著脖子,別過臉:“誰吃醋了!分明就是你那個表妹心思不純,服都不是做的,卻偏要說那些想讓我誤會,存的心思?”
卿絕蹙眉,他以前還真沒覺得,因為也不常跟蕭紫菱相,沒想到還存了這樣的心思。
“別氣了,本王讓母妃把送回江南去。”
卿絕這話一出,蘇汐月立刻瞪他一眼:“千萬別,你這樣去找母妃,母妃肯定以為我跟你說了什麼,這不是讓母妃對我有嫌隙嗎?”
卿絕揚眉:“本王會跟母妃說清楚,有那樣的心思,母妃只怕也不會容。”
“你……”蘇汐月更氣了,猛地便從他上彈了起來,氣呼呼地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看著突然這麼激的蘇汐月,卿絕有那麼一瞬間是懵的。
看著他滿是困的眸子,蘇汐月就知道他不明白:“你表妹就是母妃找來給你當王妃的,母妃怎麼會不知道的心思?”
“咳咳……”一句話將卿絕驚得不輕,嗆咳兩聲,不可置信地看著蘇汐月:“這怎麼可能?你從哪里聽來的閑話?”
蘇汐月見他還不明白,又生氣了:“怎麼不可能?”
卿絕眨眨眼:“蕭紫菱好像比本王小了好幾歲呢?母妃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打算?”
蘇汐月冷哼一聲,睨他一眼:“小好幾歲怎麼了?我還比你小十歲呢,不照樣了你的王妃了。”
……這話說的卿絕著實有些心虛,嘀咕道:“那不是本王自己搶來的嗎?”
本來是他的侄媳婦兒啊,還差著輩呢!
蘇汐月氣得朝他瞪眼,卿絕頓時更加心虛起來:“本王跟……反正是不可能!”
他本不能靠近蕭紫菱,母妃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做這樣的安排?
看他這麼認死理,蘇汐月氣到了。
這老男人怎麼就說不通呢!
“不可能,母妃干嘛把接來。”
聽說蕭紫菱很早就被接來王府了,這都待了多年了?一般人能在姑母家待這麼久嗎?
“估計是母親覺得寂寞,所以才把接來的。”
母妃跟父皇的年紀相差很多,父皇又早逝,加上他的怪癖,所以沒辦法跟母妃親近,母妃一個人難免寂寞。所以他也從未排斥過蕭紫菱的到來,在他看來,有人替他陪伴母妃也算是一件好事。
他也從未想過母妃是因為他才把蕭紫菱接來的,畢竟他跟蕭紫菱其實本沒什麼集,縱使他們生活在同一個王府,他跟說話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他連母妃都不能親近,更何況是了。
“那你怎麼解釋母妃到現在還不讓嫁人,應該至有二十了吧,尋常人家的姑娘及笄就要說親了。早就過了這年紀了,母妃若是真的把當兒,也早該給安排才是。你覺得母妃一直留著是為了什麼?”
蘇汐月恨不得直接敲開這老男人的木魚腦袋。
這麼明顯的目的,不只是這王府的人都明白,外頭京都城的人也都清楚得很,否則不會傳出那樣的流言,就他想不明白!
卿絕瞬間怔愣住了。
以前他沒往那想,只因為自己沒辦法陪伴母妃,便覺得有個人陪著母妃也是好事。沒想到母妃和蕭紫菱竟還存了那樣的心思。
若是這樣,蕭紫菱確實不適合再留在王府了。
卿絕手拉住了蘇汐月的手:“你別氣,這事本王來辦,本王先去母妃那探探口風,若是執意有那心思,本王就跟說清楚。若是母妃沒那心思,那本王就讓盡快把蕭紫菱送走,回江南也好,嫁人也好,總之不能再留在王府了。”
卿絕說的這麼清楚,蘇汐月的氣消了一半:“那你好好跟母妃說,可不能讓母妃覺得是我容不下蕭紫菱。”
婆婆是個好婆婆,就目前來看們相得還愉快的,不想因為蕭紫菱跟鬧得不愉快。
卿絕笑了,又將扯到懷里,揶揄道:“可不就是你吃的醋嗎?”
蘇汐月不爽地噘:“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吃醋了!”
那都能掛油瓶的小,實在是人得很,卿絕自然是不肯錯過,垂首便了個香:“酸甜酸甜的,還說沒吃醋。”
蘇汐月氣得錘了他一下。
卿絕更樂了,摟著哄道:“別生氣了,本王從未對蕭紫菱有過任何念想,在本王心里甚至連表妹都算不上。”
母妃生于江南,他從未到過江南,也從未見過外祖家的人,所以蕭家人對他來說甚至算不上親人,關系淡薄。
這個突然出現的蕭紫菱也算不上什麼親人,比起,他覺得一直伺候母親的姚嬤嬤還更親近一些。
看他這兩日的表現,蘇汐月自然是相信他說的話的。
每次那個蕭紫菱跟他說話,他都離得十萬八千里,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他的心思了。
不過他沒心思,蕭紫菱的心思卻是多得很,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面前耍心思,就是想讓誤會,自然是不能上了的當的,所以索跟卿絕挑明了,夫妻之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好在卿絕沒那心思,至于其他人也懶得管,卿絕這麼優秀,京都有心思的人多了,也管不來,只要不耍那上不了臺面的手段,都能當不知道。
不過若是敢耍什麼招,那就試試,等著接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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