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謝謝你~”蘇汐月紅著眼睛輕輕趴到卿絕的口。
輕的話仿佛能平他所有的傷痛。
卿絕笑了,抬手輕的青,嘶啞著聲音戲謔道:“不要用這種沒誠意的謝禮來賄賂本王,本王想要的謝禮……”
卿絕的話還沒說完,蘇汐月又赧在他腰間掐了一下,還嗔地瞪了他一眼。
都這樣了,他倒是還有心思開玩笑呢。
卿絕也不開玩笑了,手將摟到懷里:“那位派本王去昌州剿匪,本王要出京了。”
蘇汐月瞬間驚愣了下,焦急抬眸:“可是因為臣?”
卿絕將的發順到耳邊,安道:“別擔心,剿個匪而已,不是什麼大事,本王只擔心他們這次沒,所以故意將本王調離京都,只怕還會有下一次。”
見他都這個時候了,還擔心,蘇汐月鼻子又是一酸:“臣已經有辦法對付裕城了。”
“什麼辦法?”卿絕下意識地問道。
“反正臣能對付他,臣一定能在您回京之前解決他這個麻煩!”蘇汐月噘,不太樂意將計劃說給他聽。
或許是已經對他有了別樣的,所以不想讓他看到卑劣的那一面。
不愿意說,卿絕也不想勉強,只道:“不管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盡管告訴影一,他會通知本王,本王哪怕在天涯海角也會趕回來救你。”
蘇汐月的鼻子酸得差點落了淚,滿含淚意的眸子里滿是他的影子。
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前世會錯過?
前世就該去找他來搶親,那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就算自己沒能力對付裕城和蘇漫云,他也會護著的。
害怕自己的眼淚掉下來,蘇汐月再次埋首到了他懷里,悶聲道:“就這麼說定了,如果有事你就回來救我。”
“嗯。”卿絕憐地輕著順的青:“本王會盡快辦完事趕回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都還沒走,他便開始思念了。
以前他可是不管走到哪兒都沒什麼好掛念的,可是現在,他有了!
蘇汐月也不舍地抱住了卿絕。
明明自己在今日之前都還沒有這樣依賴他,可是僅僅過了一日,就好像越來越依賴他,越來越離不開他一樣。
兩人都舍不得離開對方,就這樣靜靜相擁了一整夜。
直到外面天大亮,不管卿絕再怎麼不舍都要離開了:“本王要走了。”
蘇汐月從他懷里起:“王爺萬事小心,早些歸京。”
卿絕坐起,不舍得輕吻了的額角:“等我~”
卿絕說完便閃消失了,他怕自己再待一會兒,又舍不得走了。
蘇汐月呆呆地坐在小榻邊,許久都沒能緩過神來。
直到外頭天大亮,小嬋端著水盆進來,才看到蘇汐月衫單薄地坐在小榻邊,仿佛丟了魂似的。
“郡主。”小嬋將水盆放下,連忙過去拿了斗篷披到上:“您怎麼穿這麼,小心著涼。”
蘇汐月回過神來,張地問小嬋:“外頭可還下雪。”
“早就不下了,半夜就停了啊。”小嬋看了眼外面道。
蘇汐月聞言默默松了口氣,不下雪了,他的應該就不會那麼疼了吧,不過外面依舊天寒地凍的,他終究是罪了。
都是連累了他,若非因為他,圣上也不會派他去剿匪。
不過像他說的,那方貴妃和裕城一計不,只怕還有下一計,而且將他支出京城,恐怕就是為了下一次的機會。
現下王爺出京,只怕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必須在他們第二次計劃開始前,就解決裕城!
“影一。”蘇汐月再次來影一。
影一又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看得小嬋眼冒小心心。
“郡主。”影一又朝小嬋瞄了一眼,才朝蘇汐月行禮。
“云郡主那邊可有消息了?”蘇汐月著急地問道。
影一躬:“暫時還沒有。”
蘇汐月瞬間便有些失。
也是太著急了,這才一日,哪能那麼快呢。
蘇汐月回神,看著影一吩咐:“繼續盯著和平侯府,但凡那邊有任何風吹草都來稟報我。”
“是。”影一也看出蘇汐月比較急了,不敢怠慢,再次閃消失了。
等影一走了,小嬋才上前寬蘇汐月:“郡主,這事急不得,再等等。”
蘇汐月輕嘆了口氣。
不是急。
是怕方貴妃和裕城急!
但愿他們要點臉,這次失敗之后過段時間再來算計。
不過也不大可能,畢竟他們將王爺調離京都的目的不純,他們肯定得在王爺回京之前再次行的,所以他們也必須盡快才行。
當然他們的快和慢,取決于沈佳箐那邊,現在也只能等。
永和宮。
“母妃,兒臣的人跟著卿絕,確定他已經出城,往昌州去了。”裕城一臉興道。
方貴妃得意地冷哼一聲:“誰讓他竟敢擅闖本宮的寢宮,這次趕他出京都是輕的。”
若非他手里有兵權,皇上對他多有忌憚,就這次的事,定要他層皮!
“母妃如今卿絕不在京都,可是個好機會啊!”裕城意味深長地說道。
之前幾次卿絕都壞了他的好事,這次總算是把這瘟神給送走了,他就知道父皇肯定會幫著他的,只要卿絕離了京,那就再沒人敢壞他的好事了。
他倒要看看卿絕走了,還有誰能來救蘇汐月!
方貴妃沉片刻道:“這次計劃怕是敗了,那丫頭肯定有警惕了,若要再行計劃必須好好再尋思尋思,切不可魯莽行事。”
裕城皺眉:“母妃,卿絕可不會離京太久,咱們的時間可不多啊!”
“不著急,你以為那昌州的匪患這麼好除嗎?若是好除你父皇不早就派人除了。那丫頭的事必須從長計議。”
方貴妃不著急,可裕城卻是很急。
他太了解卿絕的能力了,他肯定不會離京太久的,所以還是要加行。母妃這里沒辦法的話,他還得自己想辦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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